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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节受降

书接上文,听到了张本初的回答以后,众人齐声赞扬,举杯以示庆祝,张本初满脸笑容,心思却飞到了深山中的乌麦岭……

林涛阵阵,寒风刺骨,柳保国匍匐在灰褐色的岩石之下,举起望远镜注意查看前上方一百六十度范围内的七个狙击点,最后将望远镜对准正上方用一根根大木头高高围起的董家寨山门整焦距观察巨木碉楼上懒洋洋的哨兵,再逐一转向周边范围,细细观察。

柳保国身后十余米的大树下,分队长李振汉正在用锋利的特制匕首轻松环切一只大拇指拇指的主人被紧紧绑在大树下,嘴巴已被从他身上撕下的棉衣一角紧紧堵住,一双惊愕的眼睛充满痛苦和恐惧,俘虏身边还躺着个身穿深蓝色棉祅的大汉尸体,脖子上的一串血泡已经被慢慢冻成透明的红色球状物。

这个倒霉的潜伏哨兵虽然留下一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右手拇指被生生切下半截喊不出声心的疼痛*得他额头冷汗直冒,青筋突起。

身材不高四肢粗壮的李振汉身穿全套的丛林迷彩作战服,背上背着支新式机关枪间的绿色枪套里露出半截乌黑的柯尔特手枪枪柄,他脸上涂抹道道黑色绿色的凡士林油彩,唯独一双阴冷的眼睛透射出*人的寒芒,就在他将匕首背上的锯齿压在俘虏拇指根部的时候阵热乎乎的尿骚味突然冒起,完全崩溃的俘虏终于按照约定像鸡啄米般点头。

一旁满脸油的王小虎扯出俘虏嘴里的布团,看到俘虏张大嘴立刻将手中匕首插进他嘴巴里:“想活命就别叫唤,慢慢说没人难为你,要是有一句谎话,老子活剥了你。”

俘虏的舌头已被锋利的刀刃划热乎乎的血腥味终于让他恢复理智,嘴里的匕首一抽出立即连声答允:“是是……两位好汉说,我全说……”

李振汉盯着俘虏湿润眼睛:“今天几点开山门?是进人还是出人?交接有没有暗语?”

“没暗语……约摸九点左右……开山门位弟下来换岗……”

“没了?”

“没了、不……有有,中午时分二当家会从西边的瞿家寨回来……”

“二当家叫什么?带来多少人?”

“叫袁世杰带着三十一二个弟兄。”

“从哪条路回来?”

“山下半里处的三棵树西口,只有那条道通向西面瞿家寨。”

李振汉点点头缓缓站起,突然闪电般挥出一掌击在俘虏脑门上,一声闷响过后接着是颈椎断裂的声音,俘虏的脑袋无力地垂到胸前。

李振汉紧紧腰带,低声吩咐:“小虎,把这家伙钉在路边那颗树下,背对山门做成背靠大树的样子,动作快点,否则尸体僵硬了不好弄。”

“是。”三月前从狙击分队转入突击队锻炼的王小虎麻利地解下俘虏身上的绳索,扛起俘虏尸体跑到石板小路边的大树下,将俘虏整个身子压在树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固定,四处看看没人帮忙,只好拔出匕力,“哧”的一声过去,匕首穿过俘虏后颈深深扎进树干,只露出握把在嘴外边,显得无比诡异狰狞。

王小虎缓缓松开手,看到俘虏已被稳稳挂在树上,满意地笑了笑,捡来俘虏的旧步枪挂在他胸前,整理了一下俘虏的衣衫,把两只发僵的手摆好位置,这才拐到树后钻进高坎下的衰草棚子,端起自己的狙击步枪严阵以待。

斜上方的岩石下,柳保国对王小虎的整个表现相当满意,一个半大孩子竟然被自己和李福强调教成如此冷血的杀手,而且越来越出色已经超过很多老兄弟,柳保国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王小虎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领悟力和超强心智,让柳保国和李福强这两位严师非常欣赏。

想起自己像王小虎这么大的时候还没离开山门,对这乱世间的残酷现实根本没有丝毫认识,只能从师傅和游历回来的师兄那里听说过一鳞半爪,经历诸多磨难的柳保国就满怀感慨,也为自己的徒弟王小虎感到幸运。

突然,上方传来一阵肆意的交谈声,柳保国通过声音辨明情况之后举起手做出个手势,崎岖山路两边随即人影全无,一片安静。

两个接班的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拐下“之”字形山道,来到距离大树十余米的洼地空旷处,其中一个看到大树后同伴露出的半截枪杆和一个手肘,骂骂咧咧地说“谋子你这孙子醒了”,另一个说“老六肯定还在棚子里打鼾”,两人说完没走出几步,只感到背后一阵冷风袭来,脖子一紧,便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次日正午刚过,玉山县城北面突然出现的大队人马,民的巨大轰动,数千百姓齐刷刷涌出家门,奔向城北方向,男女老少簇拥在狭长的石板街道两旁,引颈张望,看到数百荷枪实弹的保安部队官兵、乌麦岭董家寨两百多强人组成的搬家队伍不停经过眼前,一个个惊得合不上嘴。

“快看啊!真的是乌麦岭的董老大和袁二爷投诚了,这么多山寨强人全都跟随保安队的军爷下山了!”

“看这模样,个个都挑着重重的担子大包小包汗流浃背的,肯定是走了近百里山路啊……”

“咦?怎么董大爷和袁二爷不见影子,都是些小喽……”

“好像都是被两边的军爷用枪*的,没见挑担的强人一个个像死了亲爹一样哭丧着脸啊……”

“别胡说!张将军震四方,麾下将士身经百战,打得军大帅孙传芳、直鲁军大帅张宗昌这样的天下枭雄都躲着走,山里的强人们哪儿还敢抵抗?”

“对!我昨天还听七叔说,张将军他们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从不欺负咱们老百姓,驻扎县城这么多天,也没正式出兵攻打山里,讲究的就是宽大为怀、以德服人……”

此刻的张大彪,根本不理会外界的议论,他翘起个二郎腿,靠在县衙的太师椅上悠闲地喝茶,仔细听取副官汪林的报告,听完满意地点点头,低声赞扬起来:“来无影去无踪,小柳他们越来越了,董家寨只有一条斜斜的山道上去,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结果不到两天时间就给他们拿下了,这就是本事啊!他们比我们心细多了了我不一定做得有他漂亮。”

“哥。这不能比地。他们那些人都是百里挑一地各种行家。咱们麾下弟兄不也被他们特种大队挑走了数十尖子吗?单只是他们大队几百弟兄那身装备花地钱。就比得上普通部队一个师地耗费了。”汪林不服气地说道。

张大彪霍地站来刚想教训几句。但看到周围地弟兄脸上全都是不以为然地神色。想了想冲着汪林问道:“不服气吗?要不我也给你两个分队一百五十人地特种精锐。要是你能在三天时间里跋涉一百二十公里山路。找到匪巢并将三百余顽匪一网打尽。将经营十余年地险要匪窟烧为灰烬惩治首恶。再让两百多从者老老实实挑着积攒多年地财富下山投诚。而自己无一伤亡悄然而退。我就承认你不必他们差!”

“这……”汪林看到张大彪眼里责怪地神色。随即惊醒细想想其中地艰难。心中地那点嫉妒荡然无存。心悦诚服地低下脑袋:“大哥。小弟狂妄了。定会牢记大哥今天地教诲。”

张大彪满意地点点头,向周围一脸惭愧的侍从和警卫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备马吧,一起到北面的后山路口看看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里恐怕聚满人了。”

“是!”警卫员紧张的大声回答道。

玉山城北的后山路口围聚数百名看热闹的人,把本就不宽的砂石马路挤得水泄不通,仍有不少县城的民众闻讯赶来。

围观的人群中有路过的各地客商、山里的乡民和附近的住民,所有人都望着道路北面用麻绳高高悬挂在几颗大树之间的一颗颗狰狞人头细一数,竟然有五十多个是吓人。

道路上惊呼阵阵,人声鼎沸人恐惧有人兴奋,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看热闹“那不是乌麦岭的大当家董大爷吗”、“……中间那个肯定是袁二爷袁世杰的脑袋,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没想到他们也有今天,老天有眼啊!真痛快……”

一阵马蹄声传来,不知谁高呼一声“小张将军的人马来了”,所有人相继望向从县城方向奔驰而来的马队,很快闪到一边,让出条通道来。

张大彪在两个副手和卫队的簇拥下策马而至,在一串人头前方勒住马,细细看了一遍,畅声大笑:“董老大和袁老二啊!你们没想到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吧?哼哼!你们拦路抢劫倒也罢了,却偏偏黑白通吃,无恶不作,强抢民女、滥杀无辜,惹得天怒人怨,肚子里就那点儿货色还桀骜不驯,自视奇高,满以为占据个破山头老子就天下第一,谁都拿你们没办法,这回傻眼了吧?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了吧……

乡亲们,我叫张大彪,感谢乡亲们多日来对我剿匪部队的鼎力支持,张某深表感谢!为了消除匪患,还给方圆百里的乡亲们一个安宁,为来往客商守法百姓提供安全的保证,张某将会留下来,再接再厉,直到彻底把事情办完为止!

我代表江西省政府、江西省保安司令部和各驻军十万将士,衷心感谢乡亲们的鼎力支持,谢谢了!再见……”

话语中,十余匹马嘶叫着奔向县城,寒风中血腥和杀气更为浓重,百姓们兴奋地热议起来,这个说“小张将军是全国有名的北伐猛将说到定会做到”,那个说“强盗碰到威震四方的小张将军等于碰到自己祖宗了”,各种关于张大彪、关于保安队的轶事和传言随即尘嚣四起,迅速向四方传播。

很少有人注意到张大彪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对方圆两百里九山十八寨的土匪正式发出了警告,并巧妙地渗入民意,将自己树立在正义、道德和权力的高台上,所产生的威慑力量远远地超出了人们的预计。

第二天下午,三座山寨的大小头目先后领着七百余人进入县城军营,缴枪投诚,立刻获得了张大彪和保安部队官兵们的宽厚安抚和热情接待,随着熊熊的篝火燃起,愿意洗心革面投身革命军的四百余年轻匪徒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年长体弱者每人也领取到五块大洋归家从良,既往不咎。

又过了一天,上午十点来钟二辆迷彩色的军用卡车送来了大批弹药和给养,把刚刚换上黑色保安部队制服的四百余名新兵拉往南昌集训。余兴未尽的张大彪,命令两个连的官兵开到城北宽阔的荒地上,为玉山千乡亲表演了步枪、轻机枪、迫击炮和机关枪实弹射百姓和周边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眼界大开高呼过瘾,数百名有志青年欢欣鼓舞,毅然报名参加张大彪的部队。

张大彪大喜过望,没想到对土匪的震慑之举竟然带来这样意想不到的作用,当即将从前钢铁雄师在铜鼓县城招兵的那套全盘照搬了过来,戴红花发锦旗送兵最多的乡村发奖状发奖金,再请县里和周边各地的戏班子搭起高台天天唱戏,南昌士官基地派来的政工小组使出浑身解数,把一个小小的玉山县城弄得欢天喜地,比过年还要热闹。

三天后的下午同十余名本地德高望重的乡老看戏的张大彪突然接到报告:缥缈峰杜当家率领四百余弟兄投诚来了。

张大彪听了剑眉一振,高兴地向在座的长者告了个歉,亲自迎出城北。

五大三粗的缥缈峰寨主杜启山远远看到十几匹马和两百余名装备精良的官兵整齐跑来,咬咬牙悲壮地脱下上衣,单腿跪下,露出壮实的上身,低声吼道:“负荆!”

“遵令!!”两个山寨小头心痛地将一捆满是倒刺的荆棘放到老大杜启山的背上锐的勾刺随即扎入杜启山宽阔的背后肌肤,一颗颗血滴转眼冒出他精壮的背后慢慢流下,不一会儿便汇聚一起,形成一条条流淌的血痕。

左边那个精明高瘦的小目看得心酸,连忙转过脑袋到马蹄声越来越近,抬头望去清骏马上的张大彪没戴钢盔和军帽,身上的黑色披风飘逸招展目如电,脸若寒霜整个人威风凛凛满身杀气,小头目心头巨震,连忙大声喊起来:“张爷到!行礼——”

“张爷!”数百人齐跪下,高声唱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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