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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节不差钱

书接上文,张本初抬起头望着真哥,知道自己的这个生死弟兄此刻的内心有多激动,想了想大声安慰:“真哥,等打下上海,我跟你回家看看你师傅他老人家,还有你的那些师兄弟们,你离开家这么些年了,战乱期间也没办法通信,是该回去了。”

“我也去,大哥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咱们这些弟兄基本上都把父母接到了老南昌享福,元龙的父母家人在春节后也安抵老南昌见到了新媳妇,只有大哥的家人没个音信,小弟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又不敢问你,唉“……薛岳长叹一声。

陈真感激地对薛岳笑了笑,说声到后队看看就勒转马头策马而去,张本初摇摇头说道:“伯陵,有句成语叫做近乡情怯,估计真哥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他从进入直鲁军到现在,足足九年没有回家了,此刻故乡在望,心情哪儿能平静下来?他这人从不吐露自己的心事,总是一副铁打的硬汉形象,其实满肚的愁肠不比咱们少啊!”

“我也是这么看的,从认识陈大哥到现在,没见他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女人,从来没逛过窑子,估计是家里有人了,等咱们打到沧州估计就能见着,但愿胡大哥一家都平平安安的刁“薛岳情不自禁望向东北方向。

张本初目光深邃地望向前方,微微点了点头:“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这么些年上海也没遭到什么战火,几次直奉战争也只是在上海西面和北面地区开战,真哥的老家在上海南面的泊头镇,估计没事,等明晚开会布置作战任务的时候,我和二十六军陈焯将军说说,让他把泊头镇让给咱们独立师两个团驻扎,咱们五千弟兄这次要让真哥风风光光地回家!”

“好,让我来指挥吧,保准其他友军一个都不能骚扰到泊头镇。”薛岳毒兴地请战。

二十七日傍晚,第一集团军前敌总指挥朱培德、第二军团司令陈调元、第三军团司令方鼎英、已被取消前敌参谋长职务却仍在行使参谋长权利的张本初一起,信步走出军营,来到两百多年历史的七孔安济桥头,沿着河岸边走边聊。

昨晚和今天上午的作战会议开完,各集团军正在根据各自的作战任务进行紧张准备,方振武将军的第四集团军从冀州北移至深县、辛集一线;陈调元将军的第二军团十七军留守德州,二十六军、三十七军向吴桥、乐陵挺进;方鼎英将军的第三军团为中路,毛秉文四十军攻打阜城、夏斗寅二十七军攻打武强。昨日从滨州赶到惠民的金汉鼎三十一军暂归陈调元将军第二军团担任右路预备队。各军均顺利进入临战状态,几个主帅也能暂时轻松一下。

陈调元和朱培德一样,都是饱读诗书国学知识深厚的儒将,对各地人文和历史颇有研究,余晖下两人细心浏览,边走边谈,把衡水的历史细细道来,张本初听了两位前辈的随心趣谈这才知道,《封神榜》中记载的苏护献妲己,史书上的蒙恬传笔艺、曹*战袁绍、窦建德起义的故事都发生在这里;还有儒学大师董仲舒、汉代名将窦婴、隋朝名相高颖、北宋名相李舫等风流人物,也都是衡水籍人士,悠久的历史为衡水留下了不少名胜古迹和人文景观,如窦氏青山、封氏墓群、周亚夫墓、安济桥、宝云寺、唐代著名经济学家孔颖达衣冠冢等,张本初听得津津有味,这才知道自己的那点历史知识多么贫乏可怜。

四十岁的方鼎英中将话语不多,却拥有深厚的军事理论知识,他的资历和学历都相当丰富,也是蒋介石在(日)本振武军校的师弟,在(日)本求学期间加入了同盟会,后考取(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八期炮兵专业,毕业后进入保定军校担任第一期炮科教官,按照资历来讲,国民革命军三个集团军中的保定系将领都得叫他一声老师。辛亥革命其间他参加了武昌起义,率领起义军血战汉口一南北议和后他再次东渡(日)本进修,先后进入(日)本陆军炮工学校、野战炮兵射击学校学习,毕业后在东京帝田大学造兵科从事理论研究。他曾指挥部队参加过多次战斗,并以英勇善战而闻名,一九二三年孙中山组织湘军讨伐湖南督军赵恒惕,湖南籍将领方鼎英就已被任命为代理军长,后来又奉孙中山命令率部平息陈炯明叛乱,一九二五年起先后担任黄捕军校入伍生部中将部长、教育长,北伐后代校长等职,去年张发奎、黄琪翔率部返回广东,在驱除李济深的行动中冲进黄捕军校打伤打死学生多人,方鼎英受命组织学生军驱逐张发奎,之后率领当时的新编十三军后来的四十六军与李济深部协同作战,成功平息张发奎部政变,济南惨案之后调任第三军团司令。

严谨细致博学和蔼的方鼎英与张治中将军一样,是张本初深为尊敬的教官,四十六军的几个副师长都是方鼎英提携的黄埔一二期学生,在校时师生两人也有过多次谈话。此时,他和张本初一起并肩而行,用心倾听朱培德和陈调元的对话,脸上总是带着恬淡的微笑。

从历史掌故说到用兵,再从用兵说到合纵连横,不一会儿,陈调元把话题转到各集团军目前妁攻势上来:“离开石家庄前就听说百川兄秘密派出使节与张作霖密会,现在看来估计双方没谈妥,否则第三集团军的三个军也不会仍在唐县、望都一线与奉军打得这么激烈,估计百川兄的北路两个军也会从张家口攻向怀来。”

“很可能是这样,焕章兄的三个方面军也不甘落后,昨日就开始猛攻安国、博野、蠡县,保定奉军两面受敌,估计难以支撑几天,但愿焕章兄和百川兄能相互礼让,共同北上。”朱培德有些担忧地说道。

方鼎英微微摇了摇头:“以小弟看,第二、第三集团军不会发生大的冲突,两军合击保定,反而会有利于全局的推进,保定失陷奉军只能北退涿州、廊坊一线,整个北京城只剩下那最后一道门户,估计不用再打形势就会明朗了。倒是我们第一集团军这边有点儿头疼,小弟很担心人强马壮的第二集团军,会越过我战区抢先进入廊坊重镇,进而提前向天津*迫,从而打乱我军部署。”

“很有可能,西北军的风格大家都知道,凡是被他们攻下的地方,绝不给后续部队留下任何东西,何况是友军?”朱培德蹙了蹙眉。

陈调元看到身边的张本初一直倾听没有说话,停下脚步含笑问道:“张将军,对这问题你是怎么看的?”

张本初礼貌回答:“前辈们说得很全面了,晚辈突然想到两个问题:第一,白健生将军率领的第四集团军昨夭已到达彰德,按照总司令部命令他们的进攻方向也是天津,如果第四集团军的线路被第二集团军霸占的话,李德邻、白健生将军会怎么想?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远道而来,总得分上一杯羹吧?

其次,欧美各国的军队正源源不断进入夭津,名为保护自己的侨民和工商业,实则是保住自己在华北的既得利益,为此,美国、英国和法国抓住济南事件这个机会,不惜与(日)本闹僵,不同意(日)本提出的两个联合公约,在宋子文部长等人的努力下,欧美紧接着否决了(日)本提出的扩大天津国际防卫区域的意见,美国更是态度强硬,一面责成(日)本政府对杀害其侨民做出解释和赔偿,一面派出两个舰队和十四艘潜艇来到青岛、天津海域游戈,法国从安南调来的三千军队也登陆天津,如此一来,就使得天津的问题复杂化了。

要是晚辈没猜错的话,总司令和中央政府很快就会做出决定,让我军止步于京津城郊,因此,我第一集团军再去凑热闹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到时候百万军队拥挤在京津周围,估计会很热闹的。”

朱培德三人听完后会心一笑,均同意张本初的分析,方鼎英满意地点了点头:“张本初眼界开阔,眼睛盯着战场的同时,还能看到战场之外的各种问题,这一点很难得,看来这两年的征战对你的成长帮助很大,你已经超出你的师兄们很多了,怪不得校长不愿意把你留在后方,顶住压力也要让你回到前线来。”

朱培德连连赞许:“安山的眼光是很独到,几句话就把眼下的形势分析透彻了,看来这天津不占也罢。伯雄兄,你这学生有两下子,这一阶段的整个作战计划大多是他制定的,各军将帅都很满意,雪暄兄评价说此计划不疾不徐,进退自如,中午蒋总司令回电也认为此计非常稳妥,看得出他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方鼎英点点头表示嘉许:“确实是这样,小弟刚接任军团司令不久,麾下几个军长师长对张本初的评价还是蛮高的,张本初虽然年轻,但是他并不缺乏战功和资历,一个个的胜仗就是他的资本。

这第三阶段的战役,面对五万余士气低落的直鲁军,张本初制定的几个计划都比较具有针对性,切合实际,应急预案也比较完备,顺利展开的话,各军都会打得很轻松,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张本初,我想问你一下,你制定这个计划的着眼点是什么?”

张本初如实回答:“回教官,学生的着眼点是利益!只有利益才会促使各集团军奋不顾身地挤上来,学生在征询几位前辈意见的基础上,为避免不必要的纠纷甚至内讧,不得不制定这个保守的作战计戈了,我们兵力有限又是远道而来,无论如何也争不过几乎倾巢出动的两个友军,再加上白健生将军率领第四集团军高速开进战场,各军之间的利益争夺将会越来越激烈,因此,学生觉得既然争不过还不如索性大度一些,兢魏业业地完成我们自己的作战任务就行了,除了政治声誉其他没什么可争的。

方鼎英眼睛一亮:“好一个利益,透彻啊M让我们轻轻松松打完这仗再冷眼旁观吧,估计会很热闹!张本初,很不错,哈哈……

倔幕降临,陈家院子里灯火辉煌如白昼一样明亮。热闹非凡。二十几桌三,二月围高朋满座,镇中名流、十里八乡的亲友和武林同道络绎登门贺喜,先,绪初年中过武进士的刘老拳师指着张本初的侍卫长林冻说:“这个南方来的小哥几乎把镇子里仅有的四个商铺的货物全买光了,害得大家连贺礼都买不到。”

席间欢声阵阵,笑语连连,换上笔挺将军服的陈真逐一给各位前辈和亲友敬酒致谢,正到高兴时候,网被副官叫出去的参谋长薛岳回到张本初身边,在张本初耳边低声报告:“傍晚时分,张嘎吱分队在西北十七公里的玉皇庙一带,发现多达三千人马的直鲁军骑兵部队,该部似乎网从北面的百草山方向过来,人疲马困,队形涣散,一到玉皇庙就挖坑淹埋数百余具尸首。

属下判断,这支部队很有可能就是凌晨奔袭友军韩复渠部的张宗昌麾下最精锐的骑兵独立旅,中午,德叔也给咱们转来第二集团军前敌总司令鹿钟麟将军的协查电报,要求我们只要遇到这队骑兵立刻围堵,齐心协力,痛歼残敌,估计就是他们。”

张本初心里突然有种预感,觉得这很可能就是张承柱率领的骑兵,一个多月来,张本初不断打听张承柱的下落,从俘虏的陈述中得知张承柱仍然担任直鲁军少将旅长职务,指挥的部队是张宗昌麾下最精锐的三个骑兵旅中的一个,但却一直弄不清楚张承柱的作战方向。

如今,第一集团军进攻的直鲁军主帅是老对手褚玉璞,隶属张宗昌的嫡系一半在胶东,一半在保定以北,张本初还以为张承柱或许会退守胶东,此刻听到这一消息心里一动,对薛岳低声说道:“命令张大彪把特种大队各分队全部派出,你辛苦一趟,立刻集合队伍迅速开进,封死西面、西南方向,构筑封锁线,再给德叔发个电报,让陈悼将军驻扎在沧州城西姜屯的两个师立刻配合咱们,将北面、东北面的尚园、高官一线尽数封死,敌人绝不敢东逃,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可以减少无谓的伤亡,最好能让特种大队悄悄抓一两个舌头询问是哪部分的,然后把人放回去,告诉他们的主官已被我军合围,明天天亮*迫他们投降。”

“是!”

镇子东、西、北三个方向传来的集合哨声,让热热闹闹的陈家大院瞬间安静下来,乡亲们看到身边的三十余将校立刻放下酒杯告辞而去,显得非常惊讶,陈真连忙向亲友告歉,回到主桌低声询问张本初有何情况?

张本初轻松地笑道:“没什么大事,沧州来电,让我部配合按索,所以就让伯陵率领弟兄们走一趟,没咱们什么事,你给乡亲们说说别担心,就当是夜间练行了,继续喝酒”大伯、二伯,各位尊长,小侄再敬长辈们一杯!”

“好好,喝!别客气“大家看到张本初和陈真都没离开的意思,又听陈真解释说夜间练,于是放下心来,重新频频举杯。

陈父放下酒杯,对张本初笑道:“贤侄,有件事得先征求贤侄意见,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了一下,决定后天让你家陈大哥把婚事办了,贤侄以为如何?”

张本初高兴地望了一眼网网坐下的陈真,赞许地对陈真的大伯和父亲道:“这是好事啊!小侄完全同意,这次一定要让五千弟兄都给我大哥贺喜,喝个痛快,只是不知道能否闹新房?”

众人轰然一笑,陈真的大伯乐得不行:“贤侄,你们都是真子的兄弟,按辈分都是小叔子,当然可以闹新房了,哈哈!明天我就让镇子里的后生们拿着请柬,通知各地亲友和沧州城内外的武林同道,一定得把婚事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陈真的小师弟李福伟站在一旁,颇为担心地说道:“要是这样,恐怕今夜就得到周边各村买猪买牛羊,否则酒席不好弄。”

“羊还是不少的,就是猪和牛难弄,如今大军驻扎沧州,周边的商人恐怕早就把这些东西卖到沧州去了。”刘老拳师捻着五柳长须,不紧不慢地说道。

张本初想了想转过头,把隔壁一桌的后勤股长春阳叫了过来:“等会儿我写封信,明天你拿着信带自己麾下弟兄到沧州大营去一趟,到前敌指挥部找德叔,让指挥部的后勤参谋帮帮忙买些牛羊肥猪回来,其他结婚用的东西你也一并多买点儿,沧州大营有四十多辆一路缴获的大卡车,他们会帮你把东西运回来的。你回去顺便告诉弟兄们,后天一起喝胡大哥的喜酒,这是咱们独立师的大喜事,能来的都来!”

“是!属下定会全力以赴。”春阳眉飞色舞地回答。

陈父看到儿子的这件大事解决,高兴不已,陈父端起酒杯向张本初致谢,张本初说不用谢,这钱到头都由我陈大哥自己出,陈真连忙点头称是。

大伯惊讶地问道:真子,你这么些年攒下多少钱?”

陈真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真子也是这两年才攒下点家底,饷钱和历次战役的奖金加起来,有八万元左右。”

满座一片寂静,全都呆呆望着不好意思的陈真,张本初觉得好笑,决定再加点料:“诸位尊长,我陈大哥谦虚不好意思说完,小侄就替他禀报吧,陈大哥刚才说的十一万只是他随意动用的现钱,如果加上他在南昌几个工厂、医院、水运公司和汽车运输公司的股份,还有一栋占地两亩的两层半洋楼,算起来我胡大哥的身家已经超过百万了,而且今后每年都能分到十几万元的红利,哈哈!”

“咣当”之声接连响起,酒杯和饭碗倒了一片。

刘老拳师惊得真哥飘动起来:“张贤侄,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啊?”

张本初摇头一笑没有回答,陈真对刘老前辈低声说道:“七老爷,开席前小侄似乎听您老提到那个为鲁北赈灾出了大力的汉兴集团公司,对吗?”

“对啊!那个是全国有名的大厂子啊,下面有几个个厂,生产的东西排队都买不着。他们不但富甲天下,而且还很仁义啊!”刘老拳师回答。

陈真指指张本初如实相告:“实不相瞒,我兄弟就是汉兴集团的第一大股东,您老算算,他有多少家底?”

“咕咚,,哗啦啦又倒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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