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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奴才献计谋

母妃,湘儿不奢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想能安然无恙的回去南郡国,再看看我可怜的母妃。

玄无冕的唇尝到苦涩的滋味,他推开凌湘儿,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你那么嫌恶朕的触碰?”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咬牙切齿的冷哼。

怕激怒玄无冕,凌湘儿拉拢散开的衣裳,冷风吹进来,使她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抬起小脸,她的贝齿咬着唇瓣。

“是想母妃了,不是嫌弃皇上。”

她兢兢战战的回答着,玄无冕拉长的脸稍稍缓和了几许。

他破天荒的没有惩罚她,拥着她和衣躺在了软榻上。

她思念她的母妃,他想念他的母后。他们的身上为何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她从小受尽欺凌,他自小被囚禁,过着非人生活。

玄无冕拉高滑落的裘皮,盖在两人身上。

“和朕说说你以前的生活……”他有了好奇心。

凌湘儿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莫不是吃错药了?进宫时,对她不明不白的施虐,现在却要听她的遭遇。

“别考验朕的耐性。”他又出声,打断了凌湘儿的遐想。

他是如此的高高在上,又如何会明白她命比蝼蚁低贱的冷宫公主呢?

靠在他胸前,凌湘儿说起自己的身世。

“我不是母妃亲生的,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母妃知道。从我懂事起,就一直住在冷宫内。从小到大,我和母妃相依为命,很少见到父皇,就算见到也是远远地。”凌湘儿说着说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滚落。

灼热的泪滴落在玄无冕的手背上,刺痛他的冷却的心。

“皇上要南郡国的公主和亲,父皇想到我,利用母妃要挟我。”凌湘儿暗觉自己说错话,偷偷抬眼,玄无冕却已经睡着。

母后,儿臣从未如此安心过。自从母后过世之后,儿臣首次能安心的闭上眼,好好享受就寝的滋味。

这冰封的心,受伤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为何,因为她而得到片刻平息呢?不,儿臣一定是病入膏肓了。她是仇人之女啊,我不能对其心存仁慈。

凌湘儿盯着沉睡的玄无冕,他拥有天下人羡慕的身份,拥有天下人嫉妒的俊容。然而,如此不可一世的男子却嗜血,残暴。

他连睡着都那么不安,到底是什么事令这如神祗一般的男子忧心忡忡?

伸出手指,她小心翼翼的抚上他隆起的眉心。

出其不意的,他的眉心却不再皱着。

这样的夜,是她活到至今第一次拥有。母妃,湘儿能不能靠近他?

想到他对她的施虐,凌湘儿又不敢非分之想。还有那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玄庭佑,她又该如何去面对?

这皇宫内,她能够依靠的人始终只有自己,该相信的也是自己。

夜万籁俱寂,占据在凌湘儿心头的不安,久久无法散去。

寝宫内传来一阵杯碟摔裂的声音,宋玉翎气的直跳脚。脸上的表情变得骇人。

“给本宫说清楚,那个贱人当真在承乾宫?”她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太监。

太监瑟缩了一下脖子,“回贵妃娘娘的话,奴才都打听清楚了。”

宋玉翎大失方寸尖叫起来,气的一拂手打翻了点燃的香炉。

“滚,都给本宫滚下去。”宋玉翎大声呼喝。

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走出了寝宫,宫殿内只剩下了宋玉翎独自一人。

她从椅子上起身,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壶。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早已冷却,这些菜都是玄无冕爱吃的,也是她花费心思特地为他准备的。凌湘儿进宫没几天,却已经常住承乾宫,甚至留宿过夜。

她进宫这么久,未曾在承乾宫过夜,就连恩宠都尚未得到。

夜夜孤枕难眠,独守空闺的滋味当真难熬。

表面上人人对她敬畏,惧怕。不敢稍有怠慢或是得罪,她是玄无冕宠爱的贵妃。

可她心里最明白不过,凌湘儿霸占她的恩宠是迟早的事。这狐媚子,究竟哪一点胜过自己?不过是一脸苦相,她宋玉翎好歹天姿国色,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哪一点不如她?

不行,这样下去,恐怕迟早连贵妃的地位都保不住。

拎着手中的酒壶,她仰起头大口大口灌着黄汤。

“酒入愁肠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她兀自说着,寂寞的安慰自己受伤的心。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宋玉翎不耐烦的皱起了弯弯的黛眉,“谁?本宫不是说了叫你们滚下去,哪一个不知死活?”

那人推门而进,穿着黑色斗篷。

见到有些微醺的宋玉玲,摘下遮住面颊的蒙面布,“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奴才是奉太后之命前来协助贵妃娘娘。”

“原来是母后派来的救兵,给本宫说说你有什么妙计?”宋玉翎脚步蹒跚,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盒胭脂,“这是上等胭脂,里面添加了无色无味的醉海棠。擦一次两次没事儿,若连接用几次,毒性侵入肌肤。很快脸就会溃烂,奴才认为贵妃娘娘会喜欢。”

太监说着挑起眉,对上宋玉翎惺忪的醉眼,暗自得意。

醉海棠,看来是个好东西。母后真是懂她的心思,可这礼恐怕不好送。

“娘娘放心,奴才等下就替娘娘办妥,凤仪阁如今是她的住处,想进去不难。”太监堆满了阴险狡诈的笑,一脸讨好。

宋玉翎不禁拍手,“甚好甚好,事成之后,本宫重重有赏。”

狐狸精,看你如何用那张脸去勾引无冕哥哥。

皇后之位是我的,无冕哥哥也是我的,你休想得宠。

太监得到宋玉翎的命运后,离开了寝宫。

看来,太后对她的事还是很上心的,眼下就很快派人来协助她了。

那么她该是时候做些什么回报给太后,好礼尚往来。

窦文景回到窦府,前往后院厢房位置。

他走进后院见到一位白衣男子伫立在原地,手中拿着玉箫,对着一轮明月吹的不亦乐乎。

那人的脸上带上面具,月光下,随风飘扬的白衣衣摆,墨色长发被风吹乱。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玉箫上流畅无间,他的双眸炯炯有神。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白衣公子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回来啦,今晚有些迟。”他潇洒的收起手中的玉箫,笑着走向窦文景。

窦文景对那人抱拳施礼,白衣公子笑着阻止了窦文景。

“你我之间就不必行如此虚礼了,做给谁看呢?”他拉着窦文景一同坐在了石凳上。

面对眼前人窦文景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公子,难道你真心愿意一辈子这么下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