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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不要勉强,我终于明白,你终是舍不得他的。”封细月一语道破。他拿起手边的一把小刀,毅然的割开自己的手掌,割得很深,却不如他心痛。他将血滴入了时空穿梭仪,时空穿梭仪便运行了起来。

“我莫念倾说过的话,何时反悔过。”虽然被看穿,她说过的话,从来是言出必行。

“可是你此刻却只承认你莫念倾的身份。”不是夏倾,那个现代的孩子,智商两百,超高的智慧。

当时光匆匆过去,我们再回头,才发现自己到底错过的是什么人。那个人,也许还在挣扎,还在等待,也许他在路上,可是,你终究不愿等他。

天朝朝歌。天朝一统,国号仍为天字,只是其他几国前也添上了天朝二字。

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走在大街上,东方悦站在醉楼上,透过窗户看着他。那个人真的是伪装的够镇定,屈指数来,三年了吧。

“小悦,你在看什么呢?”莫念谷走到窗前,便看到了天歌,天歌抬头,倒是与他四目相对。

三年前,听说天歌醒了便不记得倾儿,甚至不记得他这个朋友。他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因为醒来听到天兮说倾儿要离开他,所以便不挣扎的接受了那个事实。想想也对,那些事,只能够深埋。

就像面前端着茶故作镇定的东方悦,当时倾儿要离开的时候,她死活不愿意去看她,最后走了,她发疯似的跑商天煞阁,却不见了倾儿和封细月的身影。也许她曾经和封细月针锋相对,到底倾儿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从此再也见不到,怎能不痛。

“我现在就要去问问他,他到底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能将那个在他心中重于天下的人忘掉。”后来才知道,天歌,他是擅于伪装,他活得不快乐,他这一生有太多的责任,姐姐,天下,他为自己锁上了很多的枷锁,最后,为了倾儿,他情愿卸下,如今倾儿呢,去了哪里,再也见不到,他却忘了,那般悠闲自得的过着日子。

“这是何苦?”有的人愿意活得明白,有的人愿意糊涂。

“至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东方悦说着便下楼去了。莫念谷摇头,你终于还是承认了,倾儿始终都是你最重要的人。

“天歌?”东方悦叉腰,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儒雅的男子,那般的云淡风轻,到底是个没心人吗。

“姑娘是?”天歌微笑着问道,不像是在询问,倒像是老朋友的寒暄。

“你倒是好,把倾儿忘得一干二净的。”做人做得你这样,该算是成功的吧。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倾儿。

“倾儿是谁?”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苦涩,想起了一个陌生的词。三年了,从没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过,除了天兮在他醒了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都快忘了,终于还是听到了。

那人他听了天兮的话,不眠不休,赶到天煞阁,却只见到天煞阁跪了一地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天煞阁的成员,听那些人念出自己的名字,恰好是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不知道是何来历,但一听便知道是一首诗。

那个时候月灵山款款走到自己的面前说了一句:“倾儿走之前吩咐,这天煞阁以后奉你为主。”

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他风尘仆仆而来,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他留下。

起初,她便带着面具走到他的面前,他看不透她,到最后,他还是没有看懂她。其实他赶来,不是为了留她,只是想告诉他,天可的死,他从来没有责备过她,想来想去,都是自己的责任。

他还想告诉她,不管她用什么面目出现,他都能够认出她,因为她就是他的独一无二。他还想告诉她,当初那么护着那个谋害她的人,只是为了确保她安全无虞。

可是,她听不到了,永远都听不到了。

老死不相往,他看着那个时空穿梭仪,猜不透,它到底适合构造,他苦涩的笑着,我终究和你不是同一种人。你聪明绝顶,而我却再也找不到你。所以他很自己不能失忆,他告诉月灵山,从此,他再也记不得这些人。

看着面前这个阳光中的女子,她仰着头,提醒自己遗忘的过往。

“你果然是在和我装糊涂。”东方悦看到了他眼神的闪躲,总算是松了口气,果然是很难忘的吧,那样的一个人,绝代风华。

“不知道姑娘……”天歌正要说话,却被东方悦抢了话。

“得,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再装就不像了。”东方悦侧过天歌的身边,径直朝那个画摊而去。那幅画,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同,她本来就是画痴,画中白痴,只懂得舞刀弄枪,这些文人的东西,她见着便头痛的。

“姑娘可是看中了这话。”一个细气的男子声音,东方悦凝眉忘了他一眼,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倒是一个落魄书生的模样,没什么特别的呀。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竟也说不上来。

“姑娘可算是有眼光,给你说吧,这画可是正宗的西洋画风。”西洋画风,对就是这个词。

那个时候,倾儿会提到油画,西洋画风什么的。

“那梵高呢?”东方悦问道。

“哟,姑娘这也知道,穿来的吧。”听到男子的话,天歌也凑近前来,他目光锁定面前的这个男子,总觉得哪里不妥,他侧头看着东方悦,见她和自己有一样的疑惑,只是对视一眼便在心中确定了某些东西。

“吱吱。”本来在天歌袖子里睡得正香的娇狐倒是跳了出来,兴奋的在天歌肩上跳舞,很少见娇狐这般高兴。

“哟,好可爱的小东西。”说着就伸手过来摸。娇狐倒是埋下头,一脸娇羞的模样。

娇狐这表现可不得了,它平时可亲近不得,就是他那些侍女,如果接近它,它非得抓人不可。

“两位是不是要看画呀,我这可是摆摊做生意的。”男子一说一个脸色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