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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O八章焖山鸡

林智骁一听“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你眼睛看看,我的房间多大呀!”

上官宜竹懒懒地眼睛双眼,突然大叫起来:“我们怎么还在山上呀?刚才明明正吃着红糟爆炸酱焖山鸡肉呀!”

林智骁心知上官宜竹刚才做梦,梦到吃山鸡肉了,开心地道:“梦里的山鸡肉味道好不好?”

上官宜竹的意识渐渐清朗起来,也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在做梦,不由“咕嘟”咽了一大口的唾液,微笑着道:“真好吃!啊,我的口水都流在你胸口上了!哈哈哈!”

上官宜竹这么一说,林智骁才感觉自己的胸口处凉凉的,勾下头来看,果然胸口上一大串的口水竟然湿到肚毛上去了!

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林智骁盯望着上官宜竹道:“你梦中的山鸡肉肯定非常好吃,回去一定要照你梦中的做法做出来让我尝尝!”

上官宜竹答应一声,道:“那我们快去小溪里洗干净,快一点回去吧。山鸡死久了,肉就没那么好吃了!”

林智骁一心想着吃上官宜竹做的山鸡肉,立时道:“你先下车,我们洗干净就下山回家去!”

在小溪水里想到帮着洗干净身子,回到林间摩托车旁。

林智骁小心翼翼地穿好一身白的衣服,拎起山鸡装进后备箱。

林智骁载着上官宜竹回到家,上官宜竹待林智骁下车开了大门,就径直往里跑向厨房。

舀水进烧水壶,“啪”的一声摁下烧水按钮,才回头对跟进来的林智骁道:“天气太热,我们要赶快杀好山鸡,肉才会新鲜!你车子借我骑回家,好取些红糟炸酱来焖山鸡肉吃。水要是烧开了,你保持水沸着就行,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林智骁将摩托车电门锁递给上官宜竹,目送她风风火火小跑着出门去,想起在山上的摩托车震,嘴角浮起一缕笑意,呶了呶双眉,耸了耸肩,坐在凳子上守着烧水壶。

上官宜竹果然没几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小袋红红的红酒糟和一小袋黑黑的炸酱。

见水还没烧开,上官宜竹朝林智骁嫣然一笑,回身将山鸡往一只塑料桶里一扔,连续舀起几瓢冷水往桶里的山鸡身体泼去。

林智骁不解地问:“干嘛要这样呀?”

上官宜竹边将山鸡的毛弄湿,边反问林智骁:“你好好想想,我干嘛要弄湿山鸡的毛呢?”

林智骁寻思了一小会,心思豁然开朗起来,道:“原来,你要让滚水烫着山鸡的毛根,好去山鸡的毛!”

上官宜竹边搅弄着山鸡毛,头也不抬地道:“毕竟是大学生,纵然没见过杀鸡,也能想到这些道理,算你还聪明!哦,水开了,你等我倒将冷水,再将滚水给我浇山鸡。”

等上官宜竹褪尽山鸡的毛毛,林智骁只觉得一股难闻的味扑鼻而来,连忙用手捂住鼻子。

上官宜竹见了,笑着道:“你快出去吧,呆会儿的气味更难闻呢!”

林智骁“嗯”了一声,道:“我在卧室里,有事你叫我!”

上官宜竹嘻嘻一笑,道:“等我叫你的时候,只剩下吃山鸡肉这事情了!去吧,呆会儿我叫你!”

林智骁走回卧室,对镜端详一会,拿起小骨梳子整理了番头发。

把弄乱的眉毛也梳个整齐,这才走到床头柜边拎起手提电脑,插上无线卡,坐到沙发上浏览起新闻来。

见宁波杭州湾跨海大桥奠基的消息还占据着新闻栏目,林智骁耸了耸肩,自言自语地道:“还要宣传多久呀!”

林智骁寻找着他很关注的非典疫情的缓解情况,见报道中说北京的非典疫情进入结束期了,不由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心想省城的非典疫情应该也差不多要扑灭了,想起去省城的陈婷妹子不知是否住到金南家里去了,就从手包里掏出手机给金南打了个电话。

林智骁近来两三天就要给省城的金南打个电话,除了问候他们,说说自己在玉屿村的情况外,最主要的就是了解省城里非典疫情的情况。

前些天,林智骁让幺叔到长宁购买了好些的板蓝根冲剂回来,颁发给村民们冲着喝,以防止非典传入玉屿村来。

幸好玉屿村地处偏远,人员往来稀少,外头的非典病毒并没有侵入玉屿村。

这让林智骁很是欣慰,也让玉屿村的村民很感激林智骁所做的预防工作。

从金南的电话里得知阿婷妹子已经住进家里了,省城非典新增病人正逐渐减少。

林智骁仍然很认真地叮嘱他,没事千万别上街,千万别买家禽吃!

通完金南的电话,林智骁刚将手机放进手包里去,猛然想起山鸡也算禽类,立即跑向厨房去!

正在油锅旁炸山鸡肉的上官宜竹,见林智骁神色慌张地跑进厨房,不解地望着他,问:“神色这么慌张的!你怎么了?”

林智骁目光盯着正在油锅里炸着的山鸡肉,恐惧地道:“非典病毒!你快去用肥皂连洗几遍手,一定要洗干净,快去!”

听说只是担心山鸡带着非典病毒,上官宜竹笑着道:“我们村子按你的吩咐,服用着板蓝根都没出事。电视上说非典病毒大多在飞禽间传播,山鸡不会飞,问题不大吧?再说,山鸡肉都下油锅爆炸了这么久,还有什么细菌还能活呀?倒是我去洗洗手,才是正经的。你来帮我翻翻山鸡块,别让山鸡块炸焦了!”

上官宜竹说着,小跑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林智骁见她匆匆忙忙的样子,心知上官宜竹心里也怕染上非典病毒,不由咧嘴一笑。

上官宜竹说得没错,进油锅炸了这么久,没有细菌可以存活,根本不用担心什么非典病毒!

担心一去,林智骁立即闻到炸山鸡的香味,心里便想起上官宜竹在山上做梦的时候,那湿滴自己胸毛的口水。

心想上官宜竹做的红糟爆炸酱焖山鸡肉肯定非常好吃,不由咽了口涌出来的唾液。

上官宜竹洗好手出来,见林智骁一脸馋相的在用筷子翻着山鸡肉,笑嘻嘻地道:“快去休息吧,我做好了,第一块肯定是你吃的。”

林智骁听了点着头,晃着肩膀,开心地小跑回卧室,掏出手机就拨盛工的电话,让盛工快过来吃山鸡肉。

嘿嘿,林智骁尽管玩得很疯,但温剑雄叮嘱他收紧盛工情感的话,他却时时记在心上。

他甚至连幺叔也没叫,却叫了盛工过来一起吃好吃的山鸡肉。

盛工从来没吃过山鸡肉,听了很是开心,立即就想跟潘虹嫂子一起过来。

潘虹嫂子心知自己跟林智骁多有不便,就找个借口让盛工一个人过去。

上官宜竹没想到盛工会过来,见盛工来到,只好尴尬地笑了笑,继续做她的红糟爆炸酱焖山鸡肉去。

盛工见了上官宜竹,觉得很是面生,就问起林智骁来。

林智骁推说是方芳派来的幼儿园老师,才勉强将疑心大盛的盛工给搪塞过去。

好在马上开饭了,当上官宜竹将菜端上餐桌后,盛工抓起筷子就夹一块山鸡肉放进嘴里嚼着。

林智骁见状也不落后,只有上官宜竹含笑望着两个男人的馋相,回身给他们盛饭去。

林智骁边嚼着红糟爆炸酱焖山鸡肉,感觉好吃回姥姥家去了。

边贪婪地咀嚼着,边朝上官宜竹竖起了大拇指,连连晃动着。

一只山鸡本就不大,哪里容得两个大男人的狼吞虎咽?

转眼工夫,一盘红糟爆炸酱焖山鸡肉便只剩下红糟与豆酱了。

等最后一块山鸡肉塞进林智骁的嘴里,盛工还将红糟夹起伸长舌头来接。

瞅得上官宜竹恼也不是,笑也不是。

林智骁瞅着盘中没山鸡肉了,也不抬头,扒了饭对上官宜竹道:“别小气嘛,难得盛工来吃顿饭,把山鸡肉都端上来吧!”

林智骁这话是典型不理家务活的少爷,才会讲出不知一只山鸡能有多少块肉的话。

上官宜竹听了心中虽然有气,但碍着盛工在场,只好委婉地道:“林医生,一只山鸡只够焖一盘呀,都给你们吃完了啊!”

盛工和林智骁一听全愣住了,两人都以为还有,这才死命地吃,哪里晓得只此一盘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尴尬得要命,。

鸡肉全被消灭光了,那上官宜竹不是一块也没吃到么?

林智骁苦笑着脸,连忙道:“我们没想到一只山鸡只有那一丁点的肉,还以为跟市场上买来的鸡一样,可以煮两大缸呢!真是对不起,下次一定补偿你的损失!明天,我从县城买几头山鸡回来,焖它一大缸,让你先吃个够,再轮到我们吃,好不好?”

上官宜竹见林智骁和盛工都很尴尬,连忙笑着圆场道:“说什么呀?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嘛!只要你们男人吃得高兴开心,我们女人自然跟着高兴开心了。我再去做个菜,给你们下饭吧!”

盛工心里挺不好意思的,赶紧道:“喔,不用了,你也走进吃饭吧!我吃完还得赶紧回去,南南一个人在家里睡觉呢,我怕他醒来见不着我会哭闹!”

林智骁心知盛工用南南来说事,可情势已这样,只好附和着道:“呀,那赶快吃吧,别让南南一个人呆太久了!”

上官宜竹见机转舵,边端起饭碗边给台阶道:“是啊,我家培慧一天没见着我,肯定也念叨着很,我也得赶紧吃完饭到幼儿园接她回家了。”

三人各存心事,很快吃完饭。

林智骁送盛工出大门回来,上官宜竹就已收拾好桌面,洗好了碗筷,也准备去幼儿园了。

林智骁张臂拥抱着上官宜竹,轻声在她耳畔道歉着:“今天真委屈你了,改日我好好补偿,好么?唔,不许生气哦!”

上官宜竹又好气又好笑,见林智骁撒娇般缠着自己,只好哄他道:“是!我的老爷,奴婢不敢生气。奴婢生来就是伺候老爷们的,是用来哄老爷开心的。好了,我要去幼儿园了。”

林智骁故意摇着身子,道:“唔,你哄哄我吧!”

上官宜竹被抱着没办法,只好哄他道:“乖乖,我们改天再去打一只山鸡回来,我再做红糟爆炸酱焖鸡给你吃,好不好?”

林智骁见好就收,嗲声嗲声地道:“你亲我一下我才放开!”

上官宜竹没办法,呶长嘴唇在林智骁的眉心亲了一口,道:“开心了吧?我去幼儿园了!”

林智骁放开双臂,送上官宜竹出大厅门口,悄声道:“改日再约你!”

上官宜竹妩媚地回头瞟了林智骁一眼,笑嘻嘻道:“休想!”说完就走出大门口,往幼儿园快步走去。

林智骁累了一天,见上官宜竹走了,才回身到卧室取了套纯黄色的半身T恤和一条同一颜色的四角松紧内裤。

走进卫生间冲了澡,趿着人字黄色拖带的拖鞋,走回卧室准备先睡一觉。

躺到床上拉一角毛巾被盖住肚脐眼部位,林智骁边回味着中午当了一回溪鱼,玩了一回摩托车震,眼角挂着满足的微笑,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上官宜竹正双手抱住自己的腰,拼命地往她的身体拉去。

林智骁感觉非常爽,不禁哼了起来。

猛然听到猫头鹰的“咕咕”叫声,林智骁一声子醒了过来,感觉上官宜竹正依偎在自己怀里,便迷迷糊糊地用双臂拢住她,下巴在她的秀发上磨蹭了几下。

突然,一缕淡淡的馨香飘入林智骁的鼻腔,他突然省悟过来,上官宜竹没有这种体香!

意识猛然清醒过来,以为是欧阳黛林偷偷潜回村子,又想来强VS奸自己。

林智骁惊叫一声,立即松开双臂,欠身坐起,伸手摁亮床头灯。

原来真不是上官宜竹,而是自己一直想勾引亲热却未得逞的梁梅姬。

林智骁右手按住不停起伏的胸部,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惊悸的目光慢慢松懈下来,有气无力地道:“你真吓死我了!”

梁梅姬红着脸颊,见林智骁的反应不大正常,猜想必有缘故,就妩媚地望着林智骁,柔声问:“你以为是谁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