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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忽闻警笛声

第9章 忽闻警笛声

沃特的牛眼望着龚破夭,流露出一缕不屑的神色。

克里斯蒂丝赶紧向沃特介绍,"沃特先生,他是龙共荣,来自中国。据说喝酒是海量,你这个美国牛仔未必是他的对手。是了,龙先生,他叫沃特,是美国《自由日报》的记者。"

听音辨色,龚破夭感到克里斯蒂丝是向着自己的。但克里斯蒂丝为什么要向着自己呢?

克里斯蒂丝刚才对他匆匆的一瞥,也分明含着一种忧虑。

她为我忧虑什么?

她不能说,只能用眼神来暗示。而且是很隐蔽的,一闪即过的。是否因为他们都在日本特工的严密监视之下,一言一语,都逃不过对方的窃听;一举一动,也避不开对方的目光?

如果,她使用了灵魂,当然就没有问题。

但她懂灵异么?

龚破夭的目光虽然亲切地落在克里斯蒂斯的身上,但他的心,他的灵魂,却已行动了起来。

灵魂紧搂着她,无言地,只以万分热烈的灵体语言来感谢她的一番好意。但在他热烈的灵体语言的燃烧之下,克里斯蒂丝的眼里虽然闪着火辣辣的目光,却没有闪动着幸福的泪光。

她也没有回抱着我。

嗯,她不懂灵异。

龚破夭多少感到有点失望。

进一步灵异一一"亲爱的,我们该换衣服了。"克里斯蒂丝轻声道。

"不用我穿西装了吧?"他问。

"不用穿了,不用穿了。"克里斯蒂丝笑道,"看你昨晚穿着西装,显得多么的别扭。"

克里斯蒂丝说得一点没错。穿着西装,他感觉自己就像上班的白领,一点宽松自由都没有。便进入卧室,打开衣橱,拿出一条休闲裤子穿上,再拿出一件暗红色的T恤穿上。

"还是红的。"克里斯蒂丝走进来,笑说。

"是呀。我妈说红的能劈邪。"我道。

克里斯蒂丝也换上了一条休闲裤,上身则穿上一件薄薄的毛丝衣。质地挺好,鹅黄的颜色,既显出克里斯蒂丝的美丽,又显出一种纯纯的温柔。

"但不性感,是吧?"她笑说。

"老是性感,就等于不性感了。"他道。

"你呀,就是花心。最好我每天一个样。"

"那样当然最好啦。"他直言不讳。

这个他是我么?

龚破夭差点失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克里斯蒂丝笑问。

龚破夭笑答,"我在笑,想如果有一天能搂着你漫步在罗马街头,那该是多么开心的事情。"

"算了吧你,你怎么会想到我?你想到的是芷若小姐。"克里斯蒂丝带点醋意地说。

妈噢,这也吃醋?

龚破夭心道。

沃特没好气的问,"谁是芷若小姐?"

克里斯蒂丝扭头剜了他一眼,"是人家龙先生的女朋友。"

沃特双肩一耸,尴尬地笑了笑,但目光落在龚破夭身上,却仍然是一付不屑的神情。龚破夭心里窝着一肚火,心想你个美国牛仔,满脚牛屎味的,凭什么对我不屑?可一想到自己目下的身份,是个汉奸,气就硬不起来。只好满脸堆笑地恭维沃特,"沃特先生是大报的名记,以后请多多指教我这个无名小辈。"

侍应生送来咖啡、荷包蛋、香肠等早点。

沃特的眼飞出一丝讥嘲,"你那些大作,是我指教得了的吗?"

"那些大作",显然是指他龚破夭大赞日本"东亚共荣"的那些文章。想到那些违心之作,龚破夭的脸就红。

克里斯蒂丝看不过眼,瞪了沃特一下,冷下脸道,"沃特,你再欺负我的朋友,就请你离开。"

沃特瞧了瞧克里斯蒂斯,赶紧道,"哪敢、哪敢。"

说罢,沃特端起杯咖啡,冲龚破夭爽快地道,"来来来,以咖啡代酒,算我向你道歉。"

"道什么歉?你又一一"龚破夭本想低调的说,但话还没说完,克里斯蒂丝就插话道,"就是要他道歉,要不他这个美国佬不知道自己有多粗鲁。"

"嗯嗯,承蒙沃特先生赏脸,碰一下。"龚破夭道。

两人碰了一下咖啡杯。

克里斯蒂丝不满地望着龚破夭,"龙先生,你挺起你的脊梁行不行?他能赏你什么脸?"

"呵呵,这是、这是一一"龚破夭欲解释。

克里斯蒂丝打断他的话,"龙先生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这是客气话,但对他沃特就不用讲客气。以后需要什么资料,直接找他要,就当是罚他的。"

龚破夭不清楚他俩是什么关系,但从克里斯蒂丝的口气来看,两人的关系显然非同一般。

龚破夭还没开口说什么,沃特忙向克里斯蒂丝道,"公主的话一言九鼎,我愿罚、我愿罚。"

"这还差不多。"克里斯蒂丝对沃特嫣然笑了一下,沃特的两眼顿然大放光芒。

公主?沃特称克里斯蒂丝为公主,可见沃特对她的欣羡和敬慕。

"嘿嘿,北极熊来了。"沃特的话音刚落,龚破夭即感到一辆坦克朝自己开过来。既称北极熊,自然是指苏联的人。

来人果然是俄罗斯流亡在法国的记者基洛多夫。

当基洛多夫坐到龚破夭身边,厢坐明显沉了一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基洛多夫不但身材高大,且横向发展得厉害,少说也有三百多磅。

克里斯蒂丝又向基洛多夫介绍了龚破夭。

相互握手的时候,龚破夭感到自己握着的是一只熊掌。基洛多夫似乎没使多大的劲,一股狂涛般的狠劲,便辗压着他龚破夭。龚破夭只能以公子爷那种手无提鸡之力的柔弱来应付。一看他龚破夭不堪一握,基洛多夫赶紧收了劲。

经克里斯蒂丝的介绍,龚破夭知道,基洛多夫的父母都是旧俄罗斯人,苏联的十月革命,让他们流亡到法国,基洛多夫当时只有三岁。旧俄罗斯的沙皇体制虽然和日本的天皇制不同,但大概是都有个皇字吧,旧俄罗斯的流亡者,便被日本视为同一阵线的人。

基洛多夫的身份,便是《俄罗斯日报》的记者。《俄罗斯日报》的总部设在巴黎。

但隐隐的,龚破夭觉得基洛多夫这个身份是假的。

早餐还没吃完,外面便传来呼啸的警笛声。

"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几个的目光都在发问。

听警笛声停在酒店大门前,克里斯蒂丝即站了起身道,"走,看看去。"

记者的敏感,是不容放过蛛丝马迹的。

走出餐厅,来到酒店大堂,他们几个即被警察拦住,不让再走。

克里斯蒂丝冲一个警官问,"警官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警官瞅了克里斯蒂丝一眼,冷生生的答,"无可奉告。"

克里斯蒂丝并不因为碰壁而退缩,仍然继续问,"是死了人,还是失了火,警官先生总有个说法吧?"

警官仍然一脸冷铁,"无可奉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