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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今川丘库

今川丘库,今川家族的长子,未来今川会社的接班人。同样是传承家族,柱间家的势力对今川家而言无异于小巫见大巫,作为东洋最大的传承家族,今川世家几乎控制着半个东洋的经济命脉。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和柱间千叶订婚,今川丘库并没有去做过多的深思,想来也无非是一些Z治或者生意上的交易。

倒是记得第一次见到千叶时的场景,今川丘库当时便已经断定,这个女孩,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那盘菜。所以这十多年来,今川丘库极少与千叶独处,更多的时候几乎快要忘记了她的存在。今川丘库自然有他的正经女朋友,只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毫不犹豫的向家里提出与柱间家解除婚约的请求,至于会不会因此而失去今川家族继承人的身份,今川丘库同样不在乎。

所以此次前来,如果不是那个名叫山木齐藤的阴阳师亲自上门请求,今川丘库倒是乐的让千叶自生自灭。

眼见千叶神色戒备,随时最好夺路而逃的准备,今川丘库耸耸肩,极为认真的道歉道:“你知道,在比武场上只有拼尽全力才能取胜,所以我对从前对你的伤害报以真诚的歉意,希望你不要怪我。”

柱间千叶重新恢复了沉默,等待着名义上未婚夫的下文。

今川丘库摘掉了用来装饰的眼镜框,任由散乱的卷发遮挡了眼眸,声线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听山木齐藤说,你跟人缔结契约了?有没有滚过床单?”

千叶那张犹如瓷器一样白皙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绯红,实在不明白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索性学了老僧坐定,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沉默以对。

今川丘库重新戴起了眼镜框,表情恢复了一本正经:“你师父让我把你带回去。”

千叶摇了摇头,言语间带着莫名的固执:“你知道的,没有人能把我带走。”

今川丘库一摊手道:“呐,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来之前我已经说了千叶又不是什么宠物,不是谁说带走都能带走的,石井一郎那个疯子也不例外,他们偏偏不信。”眼见千叶又做出逃跑的姿态,连忙宽慰道:“你放心,我就是抱着走秀一场的心态来的,并没有真的打算把你带回去。不过,齐藤有过交代,要让我查清石井一郎出事的原因,千叶,你知情吗?”今川丘库的气势陡然发生巨变,那双外人看来极为和善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狠厉之色。四周的空间仿佛在不断压缩坍塌,处在风暴中央的东

洋女子紧紧咬着牙关,脸上汗如雨下。

逐渐多起来的行人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此时此刻身体正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不断弯腰,成了一只即将煮熟的龙虾,脸上的汗珠在晨曦中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千叶牙缝间蹦出几个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今川丘库的眼眸彻底被隐藏在碎发投下的阴影中,嘴角扬起一丝极为奇怪的弧度,似笑非笑道:“哦?当真是不知情吗?还是对我有所隐瞒?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未婚夫耶,你的人身以及未来的人生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今川丘库握了下拳头,表情狰狞补充道:“随时可以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柱间千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我相信你!”被压缩的空间霎时恢复了正常,等到千叶回过神时,今川丘库已经渐行渐远,千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

“回来的很仓促,没有来得及通知家里,本来想着先回去一趟,但之前听说姐姐你开了武馆,索性就先道这里来了。”吕松原无论再怎么阴毒且不择手段,在吕殊韵面前,依旧只是个需要被姐姐去维护的弟弟。

吕殊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年不曾见面,无论气质或是容貌,都发生了轻微的转变,这种变化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好似从里到外换了一个人,隐隐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

吕殊韵隐约猜到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吕松原断然不可能回来,极有耐心的等着他的下文。然而走之前齐藤曾百般叮嘱千万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点讯息,便是家人都不可告知,避开吕殊韵的目光,毫无痕迹的将话题转移开来:“姐,我问你件事。你跟那个许宗扬……”这自然是武馆开业那几日,出于某些原因,许宗扬被吕殊韵拉着当挡箭牌,阴差阳错之下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其后姐弟两互有通信,也许是吕殊韵再某一次无意中说露了嘴,又或者字里行间带着一股连吕殊韵都想不明白的意味,情商不算太低的吕松原自然听出其中的蛛丝马迹,故而才有了如此一问。

吕殊韵难得的俏脸微烫,大抵是想起了事发当日许宗扬的出格举动,那时的酥麻感直到此刻再次沿着羞人的位置传上来,身体不易觉察的颤抖了一下,避开弟弟的目光,望着楼下正在跟随着段水流大师兄连基本功的学徒们,咬了咬下嘴唇道:“我恨不得把他生死活剥了。”

觉察到吕殊韵言语间并没有那种恨之入骨的韵味,吕松原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吕殊韵的耳鬓道:“姐,我要报仇。”

若换做以前,这会儿吕殊韵一定会先叮嘱他确保自身的安全,然而到了此刻,心思被奇怪情绪不断撩拨的女子竟是下意识的低下头,用似乎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柔声劝道:“事情过去便过去了,无非便是跟人打架技不如人输了一筹,又何必要闹到好像有深仇大恨的地步。”

吕松原疑惑的打量了她一眼,总觉得眼前的吕殊韵不再是当初那个雷厉风行的姐姐。吕松原终于确定,吕殊韵与那个许宗扬的关系只怕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默默叹了口气,实在不愿拆掉吕殊韵的伪装,没有就此话题继续探讨下去,一年不见的姐弟二人一直聊到黄昏时分,吕松原这才出了武馆,脸上刻意作出的风轻云淡刹那间消散的无影无踪,看着秋后略显萧瑟的街道皱起了眉头,随后联系了竹叶青。

自吕松原远渡东洋后,晋阳大学岁寒三友的名号早已名存实亡。竹叶青难得找到了许宗扬这个知己,自然不愿与关小梅这种精装草包有过多的交集,生怕被对方传染也沦为花瓶之流。而今忽然听说吕松原竟然回来了,亦有些兴奋,偷偷摸摸从后门溜出教室,直奔吕松原说好的地点。

大家都是男人,也算是对彼此知根知底,自然免去了一番客套寒暄,吕松原开门见山道:“帮我个忙。”

竹叶青精的跟猴儿似的,不猜也知道吕松原想要做什么,果断摇头拒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何苦呢?何必呢?”

吕松原语气淡然道:“你想多了,过去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无非便是跟人打架技不如人输了一筹,又何必要闹到好像有深仇大恨的地步。”

竹叶青观他神色不像是敷衍,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好奇道:“难道不是要报仇?”

吕松原笑道:“合着你一直帮我当成那种头脑简单的武夫了?”

竹叶青端茶杯掩饰真实情绪,耳边听得吕松原道:“我姐跟许宗扬发展到哪种地步了?”

竹叶青一口老茶喷了吕松原满脸,连连咳嗽了几声,一脸狐疑道:“你姐跟许宗扬?”

“看来你并不知情。”

“喂,吕少,到底怎么一回事嘛?我怎么感觉好像就我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