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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剥夺

“是的,我知道的远远的比你多。”科曼德信誓旦旦的说,科曼德身为学徒事物总管的他,消息渠道比一般的法师的更为多样与拓宽,这也同样意味着科曼德法师可以尽可能的应用自己的权力与能力去行使他‘应用的权力’。

“行了,你已经知道的够多了。”科曼德一挥手将还在愣神中的艾尔德一抹,失去了意识与精神——艾尔德只感觉一阵头晕眼花之后他就在天昏地转的时间中失去了他之后的所有的意识。

“结束了,导师。”幻术法师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用绳索与魔法的扣环将艾尔德的双手套牢之后,站在导师的一旁说。

“是啊,下一步,就是把他带到审判牧师的手里,让他来判决元素的罪孽。”科曼德背着手,看了一看眼前有些瑟瑟发抖的黑猫说。

“老师,难道牧师不会在事先做一些了解吗,我不是指我们不可能完成,而是指如果万一他真的在之前进行了回溯与重演,那我们该如何处置呢?”幻术法师忧心忡忡的说。

“恩,我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你不必担心。”科曼德摆了摆手示意幻术法师安抚下情绪说。

“可……可您知道的,如果我们行动一旦太过于出格,即使是默许我们的黑袍的规则也会调转枪口,用口水与规则去淹没与毁灭我们的,老师,这样我们是不是太过于大意了。”幻术法师接着说。

“拉多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波尔做我的学徒吗?”科曼德有些兴趣的说:“我猜你一定会说是因为他家族是在我们组织中支持甚大,或者老牌已经没落但依旧存在的势力之类大路货色的语言。”他顿了顿,观察着自己学徒微妙的表情变化说。

“但实际上,我还有另外一个层味道,你可能也能猜到,那就是我身为精神系(幻术与附魔)导师(在暗元素申请导师地位的同时需要向组织的委员会类似的机构去表达自己的法术实力范围,而且每次只能申请一个方向或者一个派系),我知道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

“什么?”幻术法师好奇的追问道。

“是一种若隐若现的味道,仿佛只有在梦境中才会有的迷茫的味道——仿佛他一直在昏昏欲睡,与此同时我又能够感觉到他的血脉在流淌——是他身上拥有属于这里的魔法的气味。”科曼德法师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说在艾尔德面前使劲的嗅了嗅说。

“那老师您的意思是……”幻术法师欲言又止。

“那位法师,她的来历并不一般啊,即使是我也未曾在他来到暗元素之前有过任何的消息,即使她隶属于北地银月城分部的女神的教会。”科曼德眼睛望向远方说。

“正如你所说的想只手遮天牧师的领域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是黑袍,而非牧师,因此我在出手之前也是颇有顾虑,但是!”科曼德话锋一转说:“她找到了我,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新生的莎尔的信徒就能让他如此大动干着,但我知道,她应该与我一样,嗅到了一丝与之前不同的气味,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老师您的意思是,普莱斯莫导师的背景足以在审判牧师那里动用足够的力量保证我们的万无一失吗,但可……您又怎么知道?”

“哼!”科曼德法师说到这里的时候,露出冷笑说:“拉多尔,你可曾经见过哪个新生的导师在一开始就能获得组织法师塔的应用资格——在毫无根据与资历的情况下,即使是我也是在积累了足够的脉络与时间后才迈向了这一步,而她,一个年纪轻轻就已经到达这一步的法师,我猜他应该与教会内的牧师们有干系。”

说着,科曼德法师低头仔细的审视了一样艾尔德说:“因此,我猜测,在他身上,那位或许看到了一具充满了蕴含着艺术与美的存在,哦!”科曼德法师突然感叹了一声说:“这些天里,我重新看了一遍她所著写的偏混元素的魔法研究报告,令我惊叹的是她关于实验的最终部分已经接近于完成了,他实验我估计里完成只有一步之遥了,因此我猜测……”

“这就是她所选择的实验品?!”拉多尔有些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艾尔德说:“老师,那我们现在应该先去找那位,还是先送过去呢?”

…………

“你们确定吗?”一位带着尖角高顶帽的牧师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法师说:“这么快,还不到一个月亏的时间里,我们经过了洗礼的学徒就发现了问题?”

“我无比的确认,主的牧师。”科曼德微微点了点头作为回应说:“或许您心中带有一两丝的怀疑与奇怪,但我们敢保证,这是一个背叛了信仰,在最终即将完成了狩猎任务的的时刻的胆大包天的学徒——他放走了一个苏伦的信徒,一个已经不知道刀刃上沾满了多少我们兄弟姐妹的圣武士,而只有他敢于放跑了这样一位‘恶贯满盈’的苏伦信徒。”

与此同时,牧师们对视了一眼,似乎心中突然起来了一丝好奇与有意思的琢磨

“还有!”科曼德用手拍了拍面前的石桌,发出砰砰的响声般示意说:“如果你们继续追问的话,我可以保证,你可以从他嘴中发现他从背后用刀刃捅穿他朋友与同伴的故事——在他的朋友全心全意的帮助他的时候。”说道这里的时候,科曼德法师也恰当的露出一丝那‘慈父’般的导师对可怜的学徒悲惨命运的怜悯与痛惜。

“好的,我们会继续调查的,直到月在夜下的消逝。”牧师们挑了挑眉头,最终还是接纳了这个看起来就有些古怪而有些烫手的工作。

‘他们被说动了,真是一群‘忠臣’啊。’科曼德在内心说,他知道谋害同袍这样的罪名尽管听起来很大,但实际上却有潜规则的主导——但放走白袍与苏伦的信徒不一样,这是黑袍们无法忍受的重罪与侮辱,不仅包括他们自己,更是对他们那夜的信仰的侮辱。

——你永远找不到比苏伦更好的的最好遮羞布,对于肮脏的黑袍来说。

科曼德不由自主的想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