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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逼婚(2)

紧接着,她为了发泄怒气,还在屋子里砸东西,茶杯,茶壶,果盘,花瓶,一股脑全从桌子上扒拉下来,叮铃咣当砸了个粉碎。

她还抓起床上的红被子,用手撕,用牙咬,将大红被褥扯得千条万缕。

二妮在屋里砸东西,表示抗议,二妮嫂在外面气急了,眼睛一瞪,双拳一握,两腿一蹦跶,两个美美一颤,蹭!地从屋子外面跳进了里面。

她二话不说,揪起二妮的头发就打,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

一边打一边骂:“小浪蹄子,反了天了!少爹生没娘养的玩意,还敢砸东西,给家里丢人,不识好歹,我打死你,打死你!”

二妮也忍够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开始还手,揪嫂子的头发,抓她的脸,扯她的衣服,嫂子和小姑子打在一处,不可开交。

屋子里翻了天,叮叮咣咣乱响,院子里也是鸡飞狗跳。

二妮被逼急了,恶嫂子居然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鸡拉舞叫,抓的满脸都是血道道,手臂上潮起两排血红的牙印,刚换的新衣服也给撕扯了。

二妮嫂吃亏了,赶紧呼救,寻求外援:“来人啊——!小浪蹄子打人了——!他爹,你妹子打我,你眼瞎了?还不过来帮忙!”

一声呼喊,二妮哥义愤填膺,卷起袖子从院子里冲了进来。

一个耳光抽在二妮脸上,女孩被抽了一个趔趄:“老实点,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就来了,别给我丢人!”

二妮哥是个要面子的男人,虽然在家对媳妇趋炎附势,在外面可是顶天立地。他绝不允许别人看他笑话。

二妮嫂从地上爬起来,返过了劲儿,开始报仇了。

她拧二妮的脸,掐她的胳膊,扯她的头发,女孩被打的嗷嗷大叫,一个劲儿地往墙根躲,并发出了杜鹃啼血的哭嚎:“救命啊!谁能救救俺?小天哥,你快来啊!再不救俺,俺就死了。”

此时的张小天已经得知二妮不见了,是翠霞告诉他的。

昨天晚上,翠霞上工回来已经累瘫了,晚饭都没吃,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二妮有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晨,翠霞没有看见女孩,仔细回想,二妮好像根本没回来过。

她立刻慌了神,赶紧跑到张小天家,把情况告诉了他。

仔细分析,肯定是二妮哥嫂将她带了回去,张小天二话没说,赶紧驾上马车,上赵家村一探究竟。

此时的二妮嗓子已经哭哑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也挣扎不动了。

她哥就摆摆手,叫几个姑娘进来,强行给二妮换上了新的嫁衣,然后叫了几个壮汉扑过来,强行将她抱上了大青骡子。

娶过去之后,憨子那边还找了几个人,按着二妮的头,跟男人拜了天地。

拜了天地后,他们又把它锁进了洞房。

女孩就在威压和强迫下,跟憨子成了亲。从这个时候,她成了憨子的媳妇。

女人最美丽光辉的时刻,和跟鬼子拼刺刀没啥区别。

命运的悲苦让她无所适从,她对哥嫂的愤恨也油然而生,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渡过这劫,再见到自己的心上人。

晚上,为了防止男人硬来,她偷偷在衣服里藏了一把剪刀,裤腰带也打成了死结,时刻注意保护自己,不让憨子得逞。

只要憨子敢进来强迫她,她就决定奋不顾身,杀了他。

正在二妮惊恐不已地盯着屋门时,忽然不好了,外面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憨子死了!二妮成了寡妇!

憨子真的死了,是喝酒喝死的,人到中年,取了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在酒席上,逢人就显摆,喝起酒来就控制不住,别人敬酒他喝,别人不敬他自己喝,喝来喝去就给喝死了。

他死得特别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正手持酒瓶子,跟别人谈天说地,高谈阔论,忽然没站稳呱唧!头朝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人们一片惊慌,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跑到憨子身边。

有人七手八脚把他扶了起来,手忙脚乱,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脯,可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憨子估计不行了。

一时间,院子里人哭狗叫,有的人感到不可思议,有的人默哀叹息,憨子本家人坐在尸体前面,摸着腿哭喊开了。

一桩喜事秒变丧事,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全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惊呼了一声:“赶紧去找张小天,他可是神医,啥病都能治,去晚了,憨子命就不保了。”

憨子的一个本家侄子,听到后,赶紧冲出院门,飞扑张家村,去找张小天。

结果刚出门,就和张小天迎面相撞。

“吁!”张小天驾着马车疾驰而来,差点撞上飞奔而来的小伙子,赶紧拉缰绳刹车。

“着急个啥?赶着去投胎?”张小天怒吼一声,因为他也吓一跳。

“张小天!居然是你,真是谢天谢地,救命啊!救命啊!”没等张小天跳下马车,小伙子就拉着男人的胳膊,将他扯进了憨子家。

进门一看,好热闹,哪儿都是披红挂彩,哪儿都是喜气洋洋,唯独中间围了个圈,里面传来呜呜的哭诉声。

“让开!快让开!张小天来了,让他看看。”小伙子呼叫着,人群中闪开一条道。

张小天跟着走进去,定睛一看,吓得呆若木鸡,躺在地上的男人,不就是憨子吗?

男人脸上已经青了,眼睛睁大嘴巴张开,十根手指好像鸡爪子,青筋条条凸起,还保持着临死前的那副惨状。

“这是怎么回事?”张小天问。

“不知道!刚才喝着酒,就突然栽到地上,不动了。”旁边一个邻居说。

张小天二话没说,蹲在地上,拿起憨子的手腕,摸了摸他的脉。

这一摸不要紧,他忍不住摇摇头:“已经死透了,准备后事吧。”

“啊?”四周的人一片哗然,无不露出惊恐之色。

憨子死得太蹊跷了,他本身没有重大疾病,也更有家族医院病,咋会突然说死就死了呢?

旁观群众纷纷猜测,有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二妮是不是伯虎星,专门克自己丈夫的?”

所为伯虎星就是下面不长毛的女人,那个地方寸草不生,这种女人是天煞孤星,逮谁克谁,生下来克死爹娘,长大了克死兄弟姐妹,出嫁以后克丈夫,有了孩子克子女。

此话一出,所有人立刻停止了哭泣,目光齐刷刷盯住了新房里的二妮。

“是不是,一看便知,她要真是伯虎星,老娘就让她给憨子陪葬。”憨子的一个本家嫂子站起身来,说着就要冲进新房。

有人带头,呼呼啦啦又站起来七八个女人,全是憨子的本家,跟着最前面的女人走了进去。

“你们干啥?”张小天感到不妙,挡在这群老娘们的面前。

“不关你的事,走开!”前面那个最凶猛的女人,腰一叉,胸一挺,抬起胳膊将张小天甩到一边,晃荡着两个美美进去了。

女人们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关门,二妮毕竟是女孩,还有给她保留最起码的尊严。

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守在门外,还有好奇的,直接用手指头捅开一个洞,扒着眼睛往里看。

里面的老娘们一个个体壮如虎,往二妮跟前一站,女孩就吓坏了。

“你们干啥?”女孩惊慌失色,蜷着身体,一个劲儿地往炕角躲。

“二妮别害怕,让嫂子们看看你的那儿……有毛没毛?”女人们像一个个地狱的恶鬼,冲着女孩张牙舞爪。

“走开!走开啊!”女孩害怕极了,一个劲儿地躲闪。

“别躲了,躲也不行,是不是你克死憨子的?看看就知道。”女人们说着,就要动手扒开女孩的衣服。

“不是俺,跟俺没关系!”

女人中两个人按住了女孩的胳膊,两个人按住了女孩的腿,中间那个直逼她的裤子袭来。

二妮没有她们力气大,无论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再加上夏天,衣服本来就不多,三两下就被女人剥个干净。

这下大家都瞧清楚了,二妮的那儿果然光溜溜一片,寸草不生。

“啊——!伯虎,真的是伯虎啊!”女人们吓得惊慌失措,脸色煞白,松开女孩的身体,四处逃窜,打开房门就往外冲。

“哇——呜呜呜……,不是俺,跟俺没关系。呜呜呜……”二妮委屈极了,在炕上抱着腿痛哭流涕。

张小天在外面跟几个壮汉僵持不下,忽然,屋门被打开,几个女人跟被狗咬了屁股一样,急急忙忙往外跑。

一边跑还一边喊:“娘啊!真的是个伯虎星,憨子就是被她克死的。”

张小天气愤极了,冲开人群,闯进屋子,将二妮揽在怀里,抱了出去。

一群粗鄙的乡下农民,没有知识文化,封建迷信,啥伯虎星,那都是造谣!

张小天可是有名的小中医,啥样的女人没见过,女人下面的样子,他见所不见。

狗屁伯虎星,没有一点科学依据,老子不信迷信那一套。

他抱起二妮就往外走,到外面一看,除了憨子的几个本家还在,其他的人早就跑光了。

大家都害怕二妮,觉得她是丧门星,生怕靠近她一点点,就会被她克死!

张小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女孩冲出了院子,来到了马车前,准备再次将她带回张家村,如果不把她带走,女孩可能真的没勇气活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