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指了指桌上的书：“翻到175页。”
吴穹按照白木所，规规矩矩把书翻开。
“念。”白木。
吴穹从第一行念起：“摩尔，mole，简称摩，符号为mol，是物质的量的单位，是国际单位制7个基本单位之一。每1摩尔任何物质含有阿伏加德罗常量，约乘以10的23次方个微粒。
（注：×10^23）
“人们常的一打是指12个，‘摩尔’和‘打’一样只是一种特殊的单位量。千克碳-12所包含的原子个数就是1摩尔。”
（注：=1mol）
念完一遍，吴穹眼中只有空白一片。从中考化学到高考化学，吴穹最怕做的就是计算题。可以，他中学六年基本没有配平过方程式。
白木右手食指有节律地点着座椅扶手，似是在给某种节奏打拍子。“我问过院长为什么要录取你，院长你脑子里有且只有一张白纸。没有其他学术观点干扰，像你这样的学生最好教。”
“把书合上吧。”白木。
吴穹知道他又被白木嫌弃了，可吴穹不是个轻易低头的人。他坚持：“我再读几遍就懂了。”
“你再读一百遍也不会懂。”白木，“问题不在你，问题在写书的人。这书写得太晦涩，我跟你讲点你能听懂的东西。所以，先把书合上，然后把你刚才读过的东西全部忘记掉。”
吴穹依言合上书，至于忘记刚才读过的东西嘛……吴穹根本就没记住刚才读了些什么书。
白木毫不避讳地：“昨我点了一扎啤酒，而你点了一打啤酒。一扎是一玻璃杯，一打是十二玻璃杯。在酒吧，‘扎’和‘打’都是单位，而且是常用单位。
“得再直白一些，无论我酒量如何，我一次至少得买一扎，因为一玻璃杯是老板卖啤酒的最单位。哪怕我喝不完一杯啤酒，我一次也要买一杯，这是酒吧的规矩，作为顾客我必须遵照酒吧的规矩消费。”
吴穹善意地笑笑，善意地笑笑……他为了把笑容撑得自然一点，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白木这种敢作敢当的精神也太恐怖了吧，其他人做出昨那些丑事怕是羞愧得一辈子都不敢提，白木怎么还拿来当教学案例使用？
“听懂了？”白木问吴穹。
“嗯嗯嗯！”连这种例子都听不懂的话，吴穹真的可以当场自裁了。
白木满地地点点头，然后：“你修道已经有半年时间，道家讲究道法自然。道者，规律也。酒吧有酒吧的规矩，化学反应也有化学反应的规矩。
“水分子中，一个氧原子只会与两个氢原子结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