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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回 卢鑫苦斗二兄弟

有二人在陆广身旁耳语了两句,陆广点点头,这二人立刻提起兵刃来到阵前,只见这二位身形相差无几,均是中等个,一位瘦长脸,倒八眉,星眼如电,鼻直口正,海下三缕墨髯,手持一杆银枪,另一位马脸,倒挑眉,目光炯炯,鼻直口正,海下三缕墨髯,手持两把快刀。

卢鑫一瞧这两人长的十分相似,立刻喝问:“来者何人?!”

手持银枪者道:“我乃长胜小赵云梁庄是也。”,手握双刀者道:“我乃小旋风梁孟是也。”

卢鑫点点头:“哦,莫非你们是哥俩?!”

“没错。”

卢鑫听言将剑一背,说道:“怎么,难道你们想对付我一个不成?!我们可有言在先,只单打独斗。”

梁庄听罢哈哈大笑:“哈哈哈,单打独斗,没错,我们就单打你一个。”说着与梁孟忽然起身,一个箭步跃出,梁庄举枪就往卢鑫心门刺来,梁孟抡双刀就照他侧肩与脑顶劈来。

卢鑫见二人杀来也不含糊,道了声:“来的好。”,挥剑就迎,只见梁庄好不心狠,瞧卢鑫扑来,急转枪势,一招抽甩扫向卢鑫的宝剑,只听“嘡啷”一声脆响,其剑被扫开,梁庄挺枪就往卢鑫的心膛刺来,而梁孟见梁庄正面迎向卢鑫,他身形往左一侧,垫步一跃,“嗖”地下就擦着卢鑫的左肩疾掠而过,他双刀急斩,照着卢鑫的脖颈和与左肩砍去。

众英雄瞧之顿吸了口凉气,韩飞虎道了声:“不好。”,提双鞭就要冲去,可却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臂,他瞪眼回头,只见拦他之人正是艾鹏,他怒起道:“二弟,你这是何意,难道想瞧着三弟遇人毒手吗?!”

艾鹏摇了摇头:“大哥,你莫急,三弟的本事我知道,你不必担心。”,说着便与韩飞虎朝场上望去,此刻眼见着卢鑫就要被梁庄一枪刺中心门,脖与左肩也要被梁孟一刀劈中,他忽然身板往右一撤,“呼”地声,梁庄一枪擦着他的衣襟疾刺而过,梁孟的双刀也擦着他的脖肩劈过,这也就是卢鑫,若换成旁人,早被枪穿了心膛,刀砍去了头颅。

梁庄、梁孟一招走空,心中惊起:好快的身法。他们不敢耽搁,换招转势,使起银枪与双刀就猛攻向卢鑫,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二兄弟一左一右,这个枪来,那个刀过,舞如飞花走雪,密不透风,将卢鑫笼罩其中,而卢鑫也不示弱,翻起宝剑来回招挡,三人身形腾挪,杀将在一处,那真是:

银枪怒掣龙腾舞,

刀舞风狂虎啸行。

走剑缠云催浪涌,

翻天翻海鬼神惊。

三人杀的昏天黑日,梁庄的银枪直找卢鑫的要害,梁孟的双刀直缠其身,卢鑫却不慌不忙,将手中剑翻来覆转,一时抵住了二人刀枪,他们枪来剑去,刀来刃往,风声呼呼,寒光疾烁,三人身形飞转,你蹿我蹦,你进我让,斗的是难分难解。

这一战就是四五十合,梁庄与梁孟本想以多胜少,可没想竟战不下卢鑫一人,二人顿时犯了急,暗道:我两都是名满江湖的侠客,怎能对付不了这初出茅庐的小子。

他俩打着打着忽然偷换了眼神,立刻有了主意,心说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里外里明着不行就来阴的,想到这二人急进招,手中的银枪双刀舞如乱云,卢鑫一瞧也加紧了招势,他晃动宝剑,“噌、噌”两剑居然破开了二人的的攻式,他心中大喜,急忙进招,一招疾风追月直刺向离自己最近的梁庄。

梁庄瞧之忙侧步闪躲,以身遮手,急摸向腰间,而卢鑫取胜心切,手中剑毫没退意,可当他一剑刺出后就见梁庄手中寒光一闪,多出了枚斤镖,他顿然大惊:“哎呀,不好!!!”,然而此刻梁庄就在他眼前,想躲已然来不及,只见梁庄抖手就是一镖,直打向卢鑫的心门,而与此同时梁孟一步蹿开,跳蹦到了卢鑫的侧后方,探手一摸,也从腰间扽出了枚斤镖,甩手就打向卢鑫的后腰背,卢鑫只觉眼前寒光直夺而来,背后也“嗖”地声响,只听“啪、啪”两声,他“哎呀!!!”惨叫了声,立刻翻身栽倒。

众英雄也没料到有这手,当瞧见卢鑫被镖打中,一头栽倒后这才恍然,韩飞虎顿时怒喝起道:“你们耍诈。”,说着就要与艾鹏、蒋德沧冲上前去拼命,然而白琦行与徐子林却一把拦住了他们,喊道:“莫要冲动。”

这时梁庄与梁孟哈哈大笑而起,迈步来到卢鑫身前,望向韩飞虎道:“你说我们耍诈,怎么耍诈啦?!”

韩飞虎咬牙道:“你们暗箭伤人。”

梁庄冷哼了声道:“哼哼,暗箭伤人?!我好像记得比武前并没说不可用暗器吧。”

“你……”韩飞虎、艾鹏、蒋德沧听罢气炸了心肺,浑身直颤,迈步往前,就想挣脱白琦行与徐子林,为卢鑫报仇,梁孟一瞧喊道:“怎么,你们也想报仇?!之前你们伤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这账还没算啦。”,说着二人一步上前,举枪抡刀就要给卢鑫穿膛斩首。

韩飞虎等人瞧之顿如晴天遇霹雷,平湖遭骇浪,立刻大嚷起道:“卢鑫!!!”,然而话音还未落去就听“噗、噗”两声,全场一阵惊呼,韩飞虎等人也都哑然失声,此刻就见梁庄与梁孟瞪圆了双眼立在那里,手中刀枪止在了半空,满面愕然,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二人举枪挥刀就要往卢鑫身上刺砍之时,忽然间死去的卢鹏猛一睁眼,手一撑地,腾身而起,顺势双臂一甩,两道寒光陡然骤然脱手而出,直奔二人哽嗓打去,而梁庄与梁孟此刻正往前迎,等明白过来,镖已到了眼前,是躲不可躲,避不可避,就听“噗、噗”两声,两只斤镖正扎中二人的哽嗓咽喉,二人一捂咽喉,惊骇万千地瞪着卢鑫,喉咙里“咕嘟、咕嘟”往外冒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哼哼两声栽摔在地,他们死也不明白,明明自己使暗镖打中了卢鑫,怎么卢鑫还能起死回生。

他们哪知,卢鑫早就瞧出他俩心中耍诡,不然他们为何尚未输就露出败势,而且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卢鑫瞧着他俩输招时手就有意往腰间摸,他心中暗道:不好,他们莫非要使暗招不成。因此就留上了神,他故意假戏真做,跟身进步猛攻梁庄,当他破开梁庄的枪势,拿剑刺向他心门之时就瞟见梁庄将手藏在了腰后,因此他便将另只手防在了身前,他虽望着梁庄,却也瞅见了梁孟蹿到了自己身后侧,他为防梁孟也下暗手,于是身往前走,却止住了步,当其二人突然发镖之时他忽然弃剑,往前一栽,猛扭腰,旋着身翻摔而去,与此同时顺势甩手而起,使起双手接镖的绝活,“啪、啪”两下,竟在眨眼间接住了前后打来的两枚斤镖,而后夹着双镖假装往身上一捂便摔翻在地,给人看去就像中镖而亡。

别看这说起来容易,可没[七]八年的苦功绝难做到,换成旁人非死即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