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89.

傅衍忙完了一单生意，带着付子笑去旅行，在路途上他偶尔会表现出漫不经心的神情，似乎在让自己沉浸。

到了大山一处风景区，在军队招待客人的别墅中住下后，傅衍白天都关在房门中看书，不见客，晚上与付子笑四处走走，谈天说地，东拉西扯的说些深奥的话题。一周后付子笑困惑这样无厘头的生活，问他是不是在修炼，他说只是在做决定，有些事情需及早抽身以做准备。

付子笑把所有困惑都吞进肚子，也不打断他这样的状态，自己在大树下窝在藤椅中，听听音乐，晒晒太阳，织织毛衣，构思文章，时间也很快就过去。

临走前的一夜傅衍向付子笑求欢，付子笑觉得好笑，原来他还是六根未尽，俗人一个。

回城坐船，顺着江往下飘，飘到要到大海的时候就是G省了，邮船的房间舒适，比坐飞机好受许多，只是沿途水库太多，有些水库像一个大湖，不流动的水面漂浮触目惊心的垃圾，散发出不雅的气味。临到家的前一日阿姨给付子笑发EMAIL，傅晌选上了班长，这是小朋友自己选出来的，意义不同，双胞胎一起感冒了，流鼻涕，并附上好几张图片。

付子笑看了急急的与孩子们视频电话，女儿泪汪汪的叫妈妈和爸爸，一心树立严父形象的傅衍都忍不住轻声哄她，那语气让付子笑都觉得心软。

回到家时医生已经做过检查了，就是一般的小感冒，他建议改变双胞胎现在的膳食结构，不宜吃得太精，而且小孩子偶尔生点小病也是正常，无需太紧张。

问及最近流行的手足口疾病，医生说反正孩子们现在也极少去公共场所，只要注意防范没有多大的问题。

但始终是隐患，付子笑就将重心中的重心放在了三个小孩身上，傅衍母亲叫她别过度紧张，又说母亲为孩子担一辈子的心也是难免。

十一月天气转凉，张老师的钢琴已经运到，宿忠显邀付子笑去工作室一聚，想到带艾滋病毒的宿同学，付子笑乐意的去了。艾滋病毒比手足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已经不能造成恐慌，只要医疗上跟得上，艾滋也不会立即让人毙命，她相信宿忠显会长命。

钢琴保养得很好，付子笑随手弹了几首儿歌，现在她觉得她对儿歌最在行，宿忠显一脸的笑意，后来连熙和李晶也来看付子笑录曲子，带上好吃的家乡点心。

中途休息时在李晶的提议下支起桌子打八圈麻将，宿忠显在麻将桌上就和付子笑谈论曲目以及录制计划。

“我记得付同学是见过谱子就能弹得顺畅的人，现在还行吗？”李晶打断宿忠显的个人谈话，问付子笑。

付子笑摸了一张还牌，打出去，“应该可以做到。”

连熙也问：“大概多久能录好。”

“只要不停电，我的部分两三天就能弄完，贺老师的曲子我十分熟悉，那时常弹。”

宿忠显没有说话，下半场付子笑照着谱子弹了四五曲，除了感情没有投入其他的都尚可，断过的小指如今不太影响发挥。

连熙与李晶没多久就离开，留下一张支票算是资助宿忠显。连熙这一走付子笑更是能专心，不知不觉就和宿忠显呆到了天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