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一个人为了胜利，可以连命都不要。
双膝微微下沉，姜海涛已经做好了准备。
暴喝一声，姜海涛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朝老者的方向冲去。
“波动气功！”
老者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虚有其表。”
可是下一秒，一股剧烈的能量波动让他大惊失色，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姜海涛不过是望境的水平，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能量？
这股能量仿佛凭空生出，随着姜海涛的拳头重重砸在老者的胸膛上，然后是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小广场烟尘滚滚。
“老大！”
“你没事吧老大！”
混混们喊叫着，等到烟尘散尽的时候，倒在地上的老者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完好的衣服，正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怎么怎么可能？”
这能量水平完全不应该是望境有的，就算是问境的用气者也未必能打出如此有力的一拳，以至于破开了老者引以为傲的金钟罩。
姜海涛右手已经完全耷拉下来，为了使出这一拳，他几乎是完全掏空了身体，还废掉了自己的一只手，为的就是唤醒封印在心中的嗜血恶魔。
那堪称是姜海涛的心魔，当心魔爆发的时候，随之封印的力量也会爆发出来，姜海涛将其称为先天真气。
释放心魔，就会进入暴走状态，身旁有队友的时候姜海涛绝不敢这样做，但在生死存亡之际，他也顾不上这么多。
拖着残废的右臂，姜海涛缓缓走到南门老者的面前，双眼布满红色的血丝。
“死”
还没等老者弄清楚什么回事，疾风暴雨一般的拳头就像是雨点一般落在他脸上，瞬间把他打成猪头。
众人都震惊了，姜海涛完全是用左手出拳，可是依然拳拳有力，拳拳到肉。
“他疯了这家伙走火入魔了！”南门老者惊恐的说道，“快拉开他！”
小混混们从擂台下面一拥而上，潮水一般朝着姜海涛身上扑去，可是刚碰到姜海涛的衣服就被强大的力道给击飞。
“都给我死！”一股低沉的怒吼声在人群中间响起，宛若狮吼。
“不要怕他，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一个混混喊道。
其余的人拿着砍刀和钢管，犹豫一番之后再次朝着姜海涛扑上去，毕竟在他们看来姜海涛不仅废了一只手，还是遍体凌伤，肯定撑不了多久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状态下的姜海涛就连教官也要忌惮几分，当年一个小分队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将红眼状态下的姜海涛放倒带回国内。
因此除了沙漠之狐这个代号之外，姜海涛在部队中还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别名——红眼兵王！
就算是只有一只手，姜海涛在夺下一把砍刀之后，也是刀刀见血，刀刀封喉！
眼看手下们就要扛不住了，南门老者拖着重伤的身躯，鼓起最后一口气，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放走姜海涛，这家伙几乎动摇了整个南门的根基。
“流水碎岩掌！”
南门老者使出自己的看家绝学，所谓的流水碎岩掌，就是看似行云流水的掌法却是有粉碎岩石的威力，是岩沙掌的大成境界。
掌心所到之处，混混们纷纷飞上空中，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察觉到身后的异动，姜海涛转过身来，通红的瞳孔死死盯着飞速而至的手掌。
嗜血心魔一旦启动就不能主动停下，现在的姜海涛已经不是平时的姜海涛了，他以杀戮为乐，渴望鲜血。
而已经到了面前的老者正好成了他的最佳猎物。
连姜海涛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躲过老者幻化的掌法，电光火石之间，砍刀的刀刃便已经到了老者的手臂上，手起刀落。
“嗷！”
惨叫一声，鲜血四溅，老者抱着断臂连连后退，惊恐的看着姜海涛：“怪物，你别过来！”
姜海涛这时候哪能听得懂人话，又是寒光一闪，老者的另一只手也随之飞向空中，痛得他生不如死，而这惨叫在姜海涛的耳中宛若天籁。
“叫吧，你越是叫，我就越兴奋。”
“啊，你不是人，你杀了我吧。”老者再也忍不住了，接连断掉两只手，还不如直接死了好。
这句话姜海涛听懂了，他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砍刀从空中斩落，发出呼呼的声音，咔嚓一声砍断老者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