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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对于朱劲松要把天竺蛮子招募成劳工这事儿,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法兰西和英格兰也在西昆仑那边疯狂的招募劳工然后卖给大明,在一众黑中介当中,法兰西和英格兰也能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狠角色。

真正让两个想不通外加羡慕的,是朱劲松嘴里的那句话。

“大明的猪,大明可以杀, 别人不行!”

大明的猪?

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都知道这个猪指的是什么,问题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分外的想不通和羡慕。

这些所谓的“猪”,搁在欧罗巴那边哪个不是大大有名的绅士、贵族、领主之类的?

别看路易十六这家伙在法兰西轰轰烈烈的清洗了一批“猪”,但是路易十六也没敢像大明皇帝一般,直接赤裸裸的说出来杀猪这种话。

难道大明的那些“猪”都不知道反抗的?

对于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的疑问,朱劲松却呵的笑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真傻?之前钱聋老狗教你们的那些东西, 都忘了?”

“商人是什么?商人本质上并不生产任何的物资,他们只是通过不断的低买高卖来赚取利润,就像是出卖了耶稣的犹大一样没有信义且无比的贪婪。”

“他们并不会满足于赚钱——当他们赚到了钱之后,他们就会向往权利,当他们得到了特权,他们就会骑在百姓的头上拉屎。”

“当骑在百姓头上拉屎都无法满足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伸手向你们的朝堂,向你们索要更多的权利,直到他们能够骑在你们这些国王的头上拉屎。”

“所以,需要商人的时候,可以利用他们,可以给他们优待,当不需要他们的时候,该清算的还是要清算的。”

“当然,哪怕是利用,也必须要掌握好一个“度”,不能让他们趁机脱离你们的掌探。”

“如果有必要的话, 朕还是建议你们好好查一查欧罗巴的那些贵族、绅士、商人,趁着他们还没有能力骑在你们头上拉屎之前就先把他们处理掉。”

路易十六当即就点了点头,说道:“我回去之后就会清查——上次钱聋老狗虽然也说过这些,但是我并不是很相信他所说的。”

乔治叁世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做为一个失败者,钱聋老狗所说的那些话,并不能让人信服,当然,你说的就不一样了,我信得过你。”

朱劲松呵的笑了一声:“钱聋老狗跟你们说的,其实很多东西都是他这一辈子的经验之谈,里面有很多东西都值得你们好好学一学。”

确实,这些东西绝对值得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他们好好学一学,不光他们要学,整个欧罗巴的所有国王、领主包括骑士们都应该好好学一学。

正如朱劲松会说“大明的猪”这个词一样。

朱劲松不知道商人对于一个国家的作用?

知道。

别说朱劲松还是研究过屠龙术的,就算是高中时期好好学习过政治和历史的,估计都能明白商人之于一个国家的作用。

而朱劲松恰好就是因为知道商人对于国家的作用,所以才会把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告诉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

只要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把这种理论完美的复制过去,前期的时候就会得到相当大的好处,法兰西和英格兰也会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盛世景象。

然而在繁华的背后,却是一片深深的隐患。

跟中原堂口的情况不一样, 中原堂口这边之所以敢把商人当猪养,是因为中原堂口一直都是施行大朝廷政策。

唯一一个没有施行大朝廷政策的大送,他也没敢把商人当猪来养。

恰好,欧罗巴那边也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朝廷政策。

再早上个百十年,欧罗巴的王权跟教庭的神权互相争斗,现在,欧罗巴的王权也在跟欧罗巴新兴起来的那个阶层进行争斗。

如果欧罗巴真玩起了这种玩法,等到那个新兴起来的阶层反应过来之后,也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说白了,这也是原本历史上的路易十六和赤字夫人被送上断头台的根本原因。

……

就在朱劲松琢磨着该教路易十六和乔治叁世什么东西,才能让他们慢慢毁了欧罗巴的根基时,锦衣卫百户裴屠狗也带着一众锦衣卫校尉找到了那个在天竺纳妾的大明商人。

锦衣卫办桉,自然不会像官府的衙役那样儿敲门。

锦衣卫一向都是踹门的。

“咣当”一声巨响,院子的大门就直接倒在了尘土里,闻声赶来的一众家丁也直接被裴屠狗带领的锦衣卫给打倒在地。

怪就怪这些家丁的脑袋上面都包着布——如果他们像那个纳妾的大明商人关笙一样戴着帽子,这些锦衣卫校尉多半就只会喝止他们而不是动手。

看人下菜的本事,被这些锦衣卫演绎的淋漓尽致。

等在后院的关笙听到动静,赶来前院之后,却见身着飞鱼服,手拿一卷书册的锦衣卫百户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关笙快走两步,赶到裴屠狗身前后躬身作揖,谄笑着说道:“却不知军爷来小人这里是有何贵干?小人一向是奉公守法,从来没做过什么违法之事?”

关笙眼尖,却见裴屠狗手中书卷的封面上写着《春秋》这两个大字,里面第一页的内容却是“话说一日,韩道国铺中回家,睡到半夜,他老婆王六儿与他商议道……”

却不想裴屠狗根本没有理会关笙,反而呵的冷笑一声后对身边的锦衣卫校尉吩咐道:“给老子打!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跟在裴屠狗身边的两个锦衣卫校尉当即就狞笑着扑向了关笙,却不想关笙倒也是个聪明的,在两个锦衣卫校尉扑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抱头躺在了地上,每挨上一拳一脚都会发出一阵惨嚎——这种作法看似凄惨丢人,但是这种做法却能护住一些要害。

等到两个锦衣卫打了好半天之后,裴屠狗才喝止住两人,又狞笑着对关笙问道:“知道老子为什么让人打你吗?”

关笙勉强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答道:“回军爷,小人实在是不知,小人真的没做过什么违法之事!”

关笙的心里也清楚,这两个锦衣卫校尉没有下死手,刚刚狂揍自己的时候也都是挑的皮糙肉厚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打击要害,所以自己挨揍肯定是挨了,而且挨了这顿揍还没地方说理去,但是保住这条命却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当然,关笙的心里也觉得冤。

自个儿好好的就挨了一顿揍,为什么呀?

难道是因为自己欺压那些尿布头了?

那也不可能啊,大明律什么时候还保护那些尿布头了?

正当关笙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裴屠狗却冷笑一声道:“你要是做过什么违背大明律的事情,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老子打你,是因为你们笨蛋不争气——听说,你个狗东西在天竺这边儿纳妾,那什么婆罗门的僧侣还要把你打成贱民,后来还是英格兰人替你解决的,这事儿你怎么说?”

关笙顿时一脸委屈的望着裴屠狗道:“军爷,这实在是不关小人的事儿啊,小人确实是纳了两个妾,那什么婆罗门的僧侣也确实要把小人打成贱民,可是小人也没去找那些英格兰人帮忙啊,是他们主动帮的小人!”

裴屠狗一愣,脸上的神色继而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又接连踹了关笙好几脚之后才又接着骂道:“老子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受了委屈,你不会去找大明的军队?还是说你找了大明的军队,他们没有管你?娘滴个批,你狗日的怎么这么熊包?”

“什么踏马的婆罗门妈罗门的,他敢把你打成贱民,你弄死他就是了,回头你去找大明的军队,或者直接跑回大明,难道大明还能让你受了委屈不成?”

“狗入的东西,就因为你不争气,现在皇上他老人家也被你气的够呛!”

刚刚还在惨嚎的关笙忽然停下了惨嚎,叫道:“皇上?皇上也知道这事儿了?”

裴屠狗冷哼一声道:“若不是皇上知道了这事儿,你狗日的以为本大爷会闲的没事儿跑来揍你?”

说到这里,裴屠狗又嫌弃的瞪了关笙一眼,喝道:“起来!滚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把自个儿收拾收拾,带着老子去找那个什么婆罗门,老子倒是想要见识见识,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关笙一愣,瞧了瞧站在裴屠狗左右的那些锦衣卫校尉,继而小心翼翼的劝道:“军爷,那婆罗门在这里颇有一些势力,若是他振臂一呼,怕不是能招呼来上千号人马?”

裴屠狗冷笑一声道:“你让人马上去给他报信,就说老子要带人去找他的麻烦,老子给他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他能召集多少人就召集多少人,老子要是不敢去,以后就随了他的姓儿!”

上千号人马?

一个满编的锦衣卫百户所有一百一十二人,打一千来号天竺蛮子……

别说是一千来号天竺蛮子了,就算是两千来号,裴屠狗也不觉得自己会输。

首先,裴屠狗带领的这一个百户所,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亲军百户所,自己手底下这一百一十二个马仔,全都是从大明各个军队当中挑出来的佼佼者,有的精通侦察,有的精通暗杀,有的精通审讯,但是这些马仔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全部特别能打。

正常情况下,这些锦衣卫校尉一个人对付两叁个普通的大明士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如果是巷战或者丛林之间的打法,这一个锦衣卫百户所甚至能够对付一个营的兵力。

而天竺蛮子既然把人分成了一二叁四等,那就说明天竺的蛮子们不可能是上下一心,这种心不够齐的对手,就算再多也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手下的这个锦衣卫百户所要是还能输,自己也干脆抹脖子算球,也省得浪费陛下给的粮饷。

而在得到了裴屠狗的示意之后,关笙也骨碌一下从地下站起身来,对着旁边一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小厮喝道:“赶紧的,去通知上次来找本老爷麻烦的那个婆罗门僧侣,告诉他,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大明天兵要来取他的狗头!”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之后,关笙又转过身来,对裴屠狗躬身陪笑道:“还请军爷稍待,小人这就去换身衣裳。”

待换完了衣裳,又仔细把脸上的红肿给遮掩一番之后,关笙才折返回了前院,对着裴屠狗虚手一引,说道:“请军爷随小人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找那个婆罗门。”

关笙住的地方,离着那个婆罗门僧侣所住的位置并不算太远,因为按照天竺的种姓制度,。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手下的这个锦衣卫百户所要是还能输,自己也干脆抹脖子算球,也省得浪费陛下给的粮饷。

而在得到了裴屠狗的示意之后,关笙也骨碌一下从地下站起身来,对着旁边一个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小厮喝道:“赶紧的,去通知上次来找本老爷麻烦的那个婆罗门僧侣,告诉他,让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大明天兵要来取他的狗头!”

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之后,关笙又转过身来,对裴屠狗躬身陪笑道:“还请军爷稍待,小人这就去换身衣裳。”

待换完了衣裳,又仔细把脸上的红肿给遮掩一番之后,关笙才折返回了前院,对着裴屠狗虚手一引,说道:“请军爷随小人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找那个婆罗门。”

待换完了衣裳,又仔细把脸上的红肿给遮掩一番之后,关笙才折返回了前院,对着裴屠狗虚手一引,说道:“请军爷随小人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找那个婆罗门。”

待换完了衣裳,又仔细把脸上的红肿给遮掩一番之后,关笙才折返回了前院,对着裴屠狗虚手一引,说道:“请军爷随小人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找那个婆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