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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这女人惯会撒谎的

这女人惯会撒谎的,又心机深沉,今日在正清堂,难保不是她做了一个局。

难不成因为她破坏了时风震和林舒的“母子”关系,时风震要兴师问罪?

可仔细想想,时风震虽凶,到底讲道理,不大可能因为这事惩罚她。

罢了,找她什么事,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思及此,莫十初起身:“我知道了。”

她快步到了临沧院,敲门。

“笃,笃笃!”

没人应声。

“笃,笃笃!”

还是没人应声。

莫十初索性推开门:“你找我.......”

下一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莫十初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愣住了。

临沧院的床立于墙面一侧,床的帘子挂在两旁,中间是.......是随意披着一件外袍的时风震。

屋子里热意蒸腾,一旁的帘子里,隐约可见放了个偌大的浴桶。

他胸肌外露,配上那张眉目如画的脸.......

好.......好一副人神共愤的美人出浴图!

恰在此时,时风震看过来了。

完了完了!

莫十初刚起的那点子色心,被他斜飞入鬓的眉目震慑没了,并在心里为自己点了根蜡。

时风震最厌恶男女之事,从前除了原主,也没任何一个姬妾能近他的身。

她粗鲁地闯进临沧院,看了这副场面,他该不会生气吧?

或许白天在正清堂,他就已经生气了,正想找个由头将她拖出去打一顿!

思及此,莫十初一边心里暗暗叫苦,一边眼瞳上翻,茫茫然地,伸出双手在四处胡乱摸索比划。

“王爷?”

“王爷,你在吗?”

“我......我今日制药,熏伤了眼睛,一时不能视物,不知道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哦?

熏伤了眼睛?不能视物?

时风震垂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很快消散了。

他有意试探:“你过来。”

莫十初果真四处摸索着,朝着时风震走去,那茫茫然摸索比划的模样,若不是时风震了解她,还真叫她给唬住了。

眼见着莫十初到了屋里,瞪着那双铜铃大眼,朝着墙唤了一声:“王爷!”

时风震拉了她一把,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打量着她的神情:“真看不见?”

“.......看不见!”

这女人惯会撒谎的,又心机深沉,今日在正清堂,难保不是她做了一个局。

可到底比以前可爱多了,也不显得呆板无趣。如今的宸王府,好似无形中添了几分春日的生机。

他更有心捉弄她,于是站起身来,轻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蓝青色的外袍质地细腻,瞬间滑落在地上。

时风震上身不着寸缕,身材极好,莫十初只觉得自己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咕咚”一声,几不可闻咽了咽口水。

那咽口水的动作被他轻易捕捉到了,他真想看看,若更进一步戏弄她,她会是什么表情。

事实上时风震也这么做了,下一刻,他拉起莫十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看不见,总摸得着吧?”

哇咧!

莫十初血脉偾张,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更是不自觉惊讶得挑了挑眉。

且不说眼前的男人眉目如画,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再者,他的身材极好,入手的手感也极好......如果他没有隐疾的话。

待他握着她的手渐渐下移,她又有些羞,心跳得十分慌乱无措。

“那......那个.......”

她慌慌忙抽回自己的手。

当初与父亲押镖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吗?怎么铁叔......

她自不知道时云琛在正清堂嘲笑他不举的事情,更不知道时风震心中所想。

因为心跳如擂鼓,她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阿杏还在仙云阁等我,时候不早了,你有什么要说的话,明天再说吧!”

“明天再说!我先走了!”

说完,她又摸索着,慌乱往外走去。

“临风,送送王妃!”

“不必,不必!”莫十初挥手拒绝。

说话间,她急忙摸索着,往仙云阁的方向走去,大概因为翻着眼睛走路,还踉踉跄跄跌了一跤。

......

入夜,茶坊、青楼的生意方兴隆热闹。

一群官兵众目睽睽之下,声势浩大地冲进大大小小的茶坊,抓了不少人,搜了不少书。

不一会儿,十几家茶坊搜出来的书堆起了小山。

京都长街尽头的空地,被人扫出来,燃起了熊熊烈火,一摞又一摞的书被扔进了火堆里,众多官兵驻守在旁,引起许多百姓围观。

“发生什么事了?”

京都日日都在发生新鲜事,可是如今日这般,众多官兵冲进茶坊拿人、搜书、又在这里烧书的事情,众人还是第一次见。

官兵代表天家,可见天家对于皇城流言的整治,下了狠手了。

“说是那茶坊编排靖王和宸王妃,宫中查清了事实,在捉拿造谣之人、整顿不正之风呢!”

“之前那本齐国皇情记我看了,写得不错。”

“想什么呢,假的!你再说,小心也给衙门抓去了!”

“今日宫门口还有两个造谣的人,差点儿被打死了。”

小山般高的书烧完后,一群戴着镣铐的说书先生、茶坊老板被官兵带走,看样子是送去衙门“喝茶”了。

自那日时风震叫她去了临沧院一趟后,便没了下文,京都的流言也平静了。

莫十初想了几日,也没想明白,时风震此举,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她一边发呆,一边将手伸向碟子里的蜜饯。

蜜饯吃光了。

“阿杏!阿杏!”

莫十初嫌茶坊做的点心太干,难以下咽,所以喜欢吃蜜饯,尤其喜欢桂花坊的那一家。此番,她又叫阿杏去管家那里令腰牌,出府去买蜜饯了。

莫十初不能总出去,可阿杏得了管家的出府令牌可以。

阿杏到了桂花坊,买了蜜饯,正要离开,目光一瞥,却见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断了手指的壮汉偷了包子,被几个伙计追着喊打了一路。

那汉子却任人打骂,像一头笨拙的熊一样,迫不及待地将滚烫的包子塞进嘴里。

远远看上一眼,她便认出,那是她父亲镖局的兄弟!

阿杏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当初与父亲押镖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吗?怎么铁叔......

“别打,别打了!”

来不及多想,阿杏忙上前,护在铁叔前面:“别打了!包子钱我给了!”

阿杏手忙脚乱地付钱,大汉看了一眼阿杏,匆匆要逃,他的一只手,断了两根手指,血淋淋地,混合着脓水,十分骇人。

“铁叔,铁叔!”

阿杏忙追上去:“你手受伤了,我们去看大夫吧!”

铁叔半点没有停驻的意思,眼看着就要驭着轻功离开。

“我爹,还有其他叔叔伯伯呢!”

铁叔终于顿住了脚步。

“他们.......他们......”

他哽咽,最终流着泪,艰难说道:“我正在找凶手,总有一天,会为他、还有死去的兄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