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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这些你都可以否定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都弥漫着荷尔蒙。

卫铭耳灵,要不是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他还真不想放开她。虽然吻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但他还是觉得不过瘾,实在是她太美味了。

他像个小媳妇似的哀怨地看她一眼,便站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衣服。

“乖……以后有时间一定好好补偿你。”

她邪魅一笑,故意眨着眼睛冲他放电,迷得他两颊绯红,害羞地转过身背着她。

第一次尝到接吻的滋味,让他恋恋不忘。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男欢女爱,可是他的心越来越不听话了……

言欢左手提着点心盒子,右手拿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果篮子,见到卫铭离小主这么近,弄得他心里不舒服,她身边男子越来越多了,他除了不讨厌瑞王爷和文清楼长,连安越也不喜欢。

“小主,可要坐轿子?”

“不了,我想走一走。”红楼有很多地方她都没去过,趁此次机会到处走走。

三人一路慢悠悠走到安越的住所,瞧见他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我是言欢,安小爷,我家小主来看你了。”等言欢再敲了三下房门,也不见屋里有动静。

他推门进去,屋里一片狼藉和酒气熏天,衣服乱扔外,满地都是空酒瓶子。

安婧语随后进来,瞧见屋内的情况,吓得她脸都白了。

“安越!你在哪?安越——”

扫视四周也不见安越的身影,吓得她心慌慌,脸如白灰。她跑到内间,才看到他躺在床上睡得死沉死沉,浑身酒臭味,衣服又脏又乱,且都馊了。

他怎么喝那么多酒?十四岁都不到,就学成年人喝酒?是不是嫌命长?

“安越,醒醒!快醒醒。”她摇晃几下他的身体,等了一会也不见他醒来。

“言欢,你去弄碗醒酒汤来。”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嗯……”说不担心是假的,未成年饮用那么多酒,肯定对身体有损伤,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是突然而来的兴趣?

还是借酒消愁?

还是有人故意带坏他?

言欢望一眼面容憔悴,深度昏睡的安越,便离开去伙房煮醒酒汤。

安婧语去衣柜取来干净的衣裳,让卫铭给安越换上,她避嫌去了外间收拾满地的脏衣服和空酒瓶子。

实在是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有什么事值得他日夜买醉?喝得烂醉如泥?

过了一会言欢端来一盆温水,她收起心思,拧干帕子又轻又柔地擦拭安越的脸庞,望着这张昔日有些婴儿肥,却俊俏帅气的脸庞,不过八九日未见,如今变得憔悴不堪,没了婴儿肥,露出尖尖的下巴,眼下是重重的黑眼圈,让她心疼难受。

尽管她的灵魂不是他的亲姐姐,可与他认识也快有五个月了,自己一直把他当弟弟照顾,最让她难过的是他宁愿买醉也不找她倾诉。

帮他擦干净脸庞,又把双手擦干净,弄得言欢很嫉妒,有这么一位好姐姐真是幸福。

“嗯……”熟睡的人儿眉头拧成川字,痛苦地呻/吟:“不要!她不是……”

安婧语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安越,你醒醒……”

许是她温柔的声音抚顺了他难过的眉头,让他安静下来,她满怀期待他睁开眼看自己,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到。

“安越……”她轻声呼喊,不敢相信刚才见到的,是她眼花了吗?

安越神情冷漠,不言一语,只是冷冷地看她一眼,发现被她牵着手,不顾她的感受,立刻抽离出来。

“我现在不想见人,麻烦你们出去。”

“安越?”这一刻的他,好陌生,眼神冷得她痛入心扉,为什么几天未见他就变了一个人?

气氛尴尬又诡异,言欢疑惑不解,几天前两姐弟感情还很好,就几天没见面而已,就变了一个样,实在是弄不明白。

“你们先出去,有事我会叫你们。”安婧语让言欢和卫铭先离开,她不能出去,哪怕安越最不想见到的是她自己。

有什么事两人一定要当面说清楚,她不想今日一离开,与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你不能拒绝我留下来,起码我要等你喝下醒酒汤。”见安越神情不悦,一副“我不开心,你快滚”。

她厚着脸皮扶他坐起来,没有拒绝,却不肯正眼看她。

卫铭先离开,言欢给她一碗醒酒汤,担心地看她一眼,得到她点头回应,便惴惴不安地出去等候。

房间只剩安婧语和安越两人,温度忽然冷了好几度,谁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她左手端着海碗,用银汤匙轻轻搅拌。“等我喂完我就离开,绝不脏了你的眼。”

汤匙递到他嘴边,也不见他张开嘴,沉默地一直看着她,只是眼神透着麻木与冰冷。

“我承认这段时间有点忙,没顾上你,这是姐姐的错,以后绝不再犯。”

“呵!”他冷笑一声,从她手上抢走海碗,一口气喝光,随意扔在地上,咣当一声碎成两瓣,吓了她一跳。

“这就是你与她的不同,她眼中只有自己,不会把我当弟弟,更不会关心我!”

她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她”是谁,心跳漏了一拍,一刹间脸色煞白,她侧着脸不敢与他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越抿嘴一笑,身子倾前靠近她,见她不敢看自己,他起了玩心,一把扯着她胸口的衣服,强行拉到他面前。

“她不擅诗词歌赋,只会整日睡整日玩乐。她连伙房在哪都不知道,分不清细盐和白糖,更不会洗手作羹汤。”

他逼着她四目相对,彼此的瞳孔映射着对方的面孔,她的紧张和心虚,他的冷酷和讥笑。

“我知道我失去了记忆,你一定很不开心,从前的我是怎样的人我不知道,在红楼身不由己,以前不会的现在要学会,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我日夜学习,就为了出人头地,为了以后优越的生活。”

她不能承认真实身份,绝不能!

万一他只是试探的怎么办?

就算他真确定了她的真实来历,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这些你都可以否定,那不会凫水的她从不靠近有水的地方,更不会跳进去像条金鱼游得那么美那么好!”

他真傻,从她下湖凫水都过去十来天,几天前才想起从前的那个脸上有肉瘤的安婧语不会凫水,更是害怕有水的地方。

因为当年只有五岁的他欺负七岁瘦小的她,一时贪玩推她掉进湖泊,险些丧命,幸好有路过的奴仆救了她,后来他被爹娘责罚,打手掌二十下,又跪了一整天。

她的变化非常大,他是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不愿意相信,更没有勇气面对,直到这次她下湖事件,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传言沸沸腾腾,让他听了好几天,想忘都忘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