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位者，话不需要说的太透。
张越也并不想解释，陈永、梁凡雁这类人。
为什么不能留。
要知道王寒安一定会给张越股份的，而且不会少。
持有黑卡的股东，说不想要这两个人。
王寒安敢不给面子？
毕竟这可是小王。
“张总，我知道了。现在我就把他们叫过来。”
直到此时，秘书才刚进来。
虽然王寒安对秘书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有点不满意。
但也没多说。
只是把一张银行卡交给秘书告诉她刷五百万。
接着，就是吩咐她叫来陈永和梁凡雁。
与此同时，陈永在自己工位上有点坐立不安。
今天出门的时候，陈永就在门槛上拌了一下。
当时陈永就觉得自己是活见鬼了。
长这么大，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陈永是一个迷信的人，而今天开头就让他觉得生活不顺。
于是他慌了。
转头一看，发现梁凡雁还在对着小镜子左挑眉，右撇嘴。
此刻，陈永满脑子都回想着一个词。
东施效颦。
尼玛的，你化妆不能下班化妆吗？
不知道现在公司效益不好嘛。
于是，陈永是真的慌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弄，就真的不怕把你的小舅子给往死里坑嘛。
陈永内心，正在疯狂的吐槽。
他真的很想把这娘们的头给按在桌子上摩擦。
但是，他不敢。
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敢。
这娘们的小舅子竟然是星火传媒的副总。
你说气不气。
“你能不能...”
“别说话，陈秃头。”
陈永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凡雁给打断。
此时，陈永脸憋的通红。
他是真的从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娘们，而且还是自己手底下的兵。
就在陈永鼓起勇气，打算以经理的身份好好教训梁凡雁时。
‘嗒嗒嗒’的高跟鞋声音，由远而近。
“哎，林秘书，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看到林秘书的目光往这里看过来，陈永立刻起身打着招呼。
虽然王寒安是星火传媒的老总。
但是他挑选秘书时，还是用着男人的标准来挑选的。
一句话来概括：虽然，我找的是秘书。但同时，也是公司的牌面。
用常规的话来解释就是：林秘书，漂亮。
看到陈永那火辣辣的目光，林秘书是从心里觉得恶心。
“你不就是个经理嘛，算什么东西。而且还秃头，我最讨厌秃头的了。”
虽然林秘书在心里吐槽，但业务能力超强的她依然带着笑容。
“陈经理，王总找你去办公室。”
“哦。”
陈永一下变得失望了起来，因为他总在心里把林秘书当成一定要拿下来的对象。
可林秘书对他向来都是公事公办。
这就很气。
“还有。”
陈永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看来有戏。
“梁凡雁，王总也需要你去办公室一趟。”
艹，果然还是公事公办。
“啊？”
听林秘书也叫上了自己，梁凡雁一下没把持住眉笔。
一激动，整个眉毛都画成了一字。
“你啊什么？”
林秘书皱了皱眉，虽然她只是一个秘书。
但公司日常，她还是清楚的。
尤其是梁凡雁这种人，怎么进来的。
日常又是什么表现，她作为上下级的沟通人。
还是了解一点。
不就是靠着自己小舅子嘛。
“哼，要是今天你小舅子也被开了，我看你以后到哪里去混。”
林秘书在内心鄙视着梁凡雁。
虽然这些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哦，没事，就是有点意外。”
听到梁凡雁这句话，陈永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毕竟梁凡雁先进来，并不知道张越被王总给叫进办公室里面去了。
但陈永知道啊。
陈永能当上经理还是有点脑子的。
张越一直没出来。
反倒是他们这时候被叫了进去。
那此刻，有些东西，就开始在明示了。
林秘书只是一个传达的人，话说完。
她就走了。
梁凡雁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眉毛上的妆。
“陈经理，我们走吧。”
听到梁凡雁这个称呼，陈永原本的怒气一下消散了。
这才对嘛，要懂制度。
毕竟我才是领导。
就在陈永打算提醒梁凡雁等下别乱说话的时候。
梁凡雁突然回头看着陈永。
“张越是不是在王总办公室里？”
陈永愣了一下。
玛德，这小娘们好像有点不简单啊。
你不是一个只会化妆的傻子嘛，怎么突然玩起益智游戏来了。
还是这种。
你猜，我在猜你在想什么。
“对呀。”
梁凡雁沉思了一下，接着对陈永说道。
“陈经理，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张越肯定是用某种方式说服了王总。等下，我们可不能临阵脱逃。现在说好，我们要统一战线把黑锅往张越身上扣。”
在梁凡雁的猜测中，应该是甲方爸爸对张越的方案极度不满意。
然后张越说：这本来就是她的工作，却硬推给我。
于是梁凡雁想先和陈永沟通好，这个锅一定要张越来背。
他们可不能窝里反。
陈永被梁凡雁给说的一愣一愣的。
他现在还是一下接受不了，这个女人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厉害了。
难道，她对我的经理职位窥探了许久？
故意先装傻卖萌，迷惑我一波？
陈永感到一阵恶寒，今天是不是真的出门没看黄历。
怎么滴。
今天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恐怖。
一个比一个能打破我的认知。
“陈经理，你倒是说句话啊。”
梁凡雁一下急了，以为陈永还不愿意。
其实，她只是没想到。
陈永一下被自己给干懵逼了。
你装傻充楞，能不能装个全套的。
尼玛，突然表现出这么聪明的样子。
你这一下，让我危机感很重呀！
大姐。
尤其是你这个长相和身材，我陈永虽然胃不好。
但是也不敢去吃这个软饭。
陈永看到梁凡雁真有往自己身上靠的想法，一下吓清醒了。
脑子变灵光了，呼吸也变得清晰了。
“不就是甩黑锅嘛，小意思。我，陈永，专业甩锅小能手。”
看到梁凡雁还是盯着自己。
陈永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我知道，就是说方案是张越的嘛。我懂，你放心，我配合，你掩护。”
直到此时，梁凡雁才嘻嘻笑起来。
又恢复之前那种傻样子了。
“陈经理，真好，真会疼人。”
谁知，陈永却正色道：“不，我不会疼人。”
梁凡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