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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渐渐的天空开始暗了下来,一个响亮的声音开始在车厢间回绕:“本次列车已安全抵达霍格沃兹。各位请将行李留在车厢内,会有专人将各位的行李分批送往学校的。”霍格沃兹特快终于缓缓的停在了站台边

卢修斯率先下车,在人群中对着西弗他们,魅惑的笑了一下,做了一个“等你“的口型,带着克拉布、高尔,抬着他高贵的头颅,迈着优雅的步子,像一只目中无人的铂金孔雀般,在小女巫们目光追随中,翩然离去。

另一个方向,海格举着一盏灯在招呼着新生们,用他巨人的大嗓门喊道:“嘿!新生们过来这边,快点跟上。”跨着大步子带着队伍向黑河进发,边走边交代:“一只船上只许坐四个人。”

可怜的卢卡·布鲁斯,鲁德·布拉卡由于身材太过高大只能被拎到和海格共乘一条大船,两个大个子在海格的衬托下像两只小猫崽子,胆怯的缩在船的另一边。

西弗也觉得现在自己也很可怜,因为小弟被带走后,自己独霸的小船上,迎来了三个不速之客,莉莉·伊万斯、詹姆斯·波特、凯莉·韦斯莱,相互点头示意后,西弗尽量在狭小的空间里和他们保持距离,主动做到韦斯莱身边。

波特看到黑漆漆的小蝙蝠自动远离莉莉,以为他怕了自己,挑衅的扬了扬眉,往莉莉身边挪了挪,宣誓着自己的权利,警告对方不得窥视自己的所有物!

西弗看着对方幼稚的举动,原来天生气场相克,是却有其事的,西弗看到波特那张脸就想狠狠的扁上几拳,但是现在扁他,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和波特争风吃醋呢,别开视线,把目光放在静静的湖面上,随着小船划过,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又一圈涟漪,慢慢扩散开来,直至消失归于平静。

经过霍格沃兹新生都必须进行的重要仪式——渡湖,黑暗中的霍格沃兹看起来神秘莫测,孩子们挤在小小的木船上,睁着懵懂的眼睛打量着不远处的校园,平时嘴巴闲不住的小巨怪们,都不由的安静下来,带着好奇、憧憬、梦想、渴求等待着魔法世界神秘的大门向他们打开。

船队慢慢靠近一座座峭壁,新生们低下头,躲开尖锐的石壁,穿过狭窄曲折的山崖,是想开阔的终点,在海格的指引下,新生们踏着泥泞的、凹凸不平的青草地,相互搀扶着从隐秘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里一步一步向外摸索着。

处在黑暗的,看不清环境的隧道里,西弗经过训练的神经反射区域份外敏锐,调动所有感官警惕的应对一切,黑暗中一个鬼祟的身影向自己靠近,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隐约看见来人的脸上位置反着微弱的光,呵呵,原来是带着眼睛的波特,正面打不过,就搞偷袭!

意念移动,身体迅速闪开,躲过了波特的推撞,“啊”的一声,女孩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看来是绊倒了别人,摸了摸鼻子,随手捞起为自己挡了一劫的同学,搀扶中随意的踢了罪魁祸首一脚,在女孩的道谢声中,终于攀上了石阶,走到了终点。

新生们聚到霍格沃兹大门前,硕大的大门被从内而外的打开,一位高瘦的,穿着鲜绿色长袍,黑发束成高髻,神情刻板的中年女巫,站在门内看着有些狼狈的孩子们,扯出僵硬的笑容介绍自己的身份后,带着大家到了一间小空屋,向大家介绍讲解四大学院的特色。

很中肯的介绍,不偏袒,不误导,嘱咐孩子们打理好自己的着装后,转身离开,去处理接下来的分院事宜。

西弗掸了掸踢到某人显得有些脏掉的羊皮靴,撇了撇波特长袍靠近大腿内侧处的脚印,该死的,自己真是缺乏训练,怎么就没踢准呢!

环顾房间里新生们,只有少数几个保持着整洁的外表,其中站在靠门出的西里斯·布莱克,张扬的五官,不羁的气质,高挑着的浓眉,修剪的层次分明的碎发,双手抱置胸前,微微皱着眉头厌烦的看着叽叽喳喳讨论热烈的人群。

西弗心想:这样叛逆的形象,和格兰芬多的热情勇敢,吵吵闹闹搭不上边吧!看他那副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带着贵族特有的疏离和高傲,从第一次两人见面就互相看不上对方,却都没在不了解深浅的前提下,使过绊子,说明他也不是波特那种没脑子的莽夫!硬要找出一点符合格兰芬多的的特质,就是西里斯·布莱克的狼狗阿尼玛格斯变形很成功!如果小天狼星没进格兰芬多,那布莱克家族绝对不会像书中写的那样一步步走向落败!

西弗甚至怀疑即将到来的分院,是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亲时代的主人公们悉数到齐,剧情即将展开,没人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今天会被颠覆,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今天一幕又一幕的故事又将串联成最终的结局。

“娜咪,等一下分院的时候,有顶破帽子会侵入我的思维,那你能趁机连接到它的思维,把信息传输过来吗?”西弗在意识里询问自己的魔杖。

“爸爸,只要是数据信息类的就行,人类带有情感波动的就不行了,爸爸,你说它是顶帽子,那顶多是炼金产物,没有情感,娜咪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娜咪感受到西弗的严肃,认真的回答问题,没有像以前一样撒泼耍赖。

“那它会不会察觉,爸爸不想引人怀疑!”西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高兴中又带点担忧。

“娜咪事后给它来点电,补一补,也许它吃饱了就不会乱讲话了!”娜咪捂着嘴偷笑,要知道之前给爸爸的魔法镜子通上了电,那尖叫声,娜咪听得好高兴啊!

西弗想到家里至今还疯疯癫癫、语无伦次的魔镜,扶着额头,叹气,是谁黑化了你,我亲爱的娜咪!

麦格教授走了回来,指挥今年30位小巫师指挥的按照名单顺序排好长队,穿过长廊,随着新生们的到来,长廊里的魔法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起,画框里的人像在冲着他们微笑,调皮的幽灵们在惊呼声中快速的飘过,进入礼堂大厅,半空中飘浮着成千上万支蜡烛,屋顶被施了魔法,看起来跟外边的天空一样,星光璀璨。大厅中央摆放了四张长桌,分别代表四个学院,学长们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目光炯炯有神的打量着可能进入自己学院的新人们!

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是教师席。所有的教师穿着各富特色的礼服长袍,尽量慈爱的给予新生们真挚的鼓励。

显然他们的注视只能让孩子们更加紧张,有几个胆子比较小的,脸色唰唰的白了!

卢卡·布鲁斯,鲁德·布拉卡都排在最前面,两个大个子紧张的靠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梅林保佑,赫奇帕奇,一定要进赫奇帕奇,千万别分到格兰芬多,分到格兰芬多就得抢饭吃,抢不过就没饭吃,梅林啊,赫奇帕奇,赫奇帕奇……”

两家伙祈祷的声音梅林不一定听到,可新生们都听到了,原本大家都有些忐忑的心,被他们无语的祈祷弄得卡壳了!凯莉·韦斯莱身为忠心耿耿的格兰芬多世家,立马跳出来给大个子们纠正观念,哄骗到:“嘿同学,格兰芬多不会不给饭吃的,我们的伟大的校长就是出自格兰芬多的,他怎么会饿到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呢?”

卢卡和鲁德同时把头转向凯莉,吃惊的说:“梅林啊,难道巫师界也有歧视,你是说校长克扣别的学院的伙食!”

凯莉一头黑线,这两家伙比她还会扭曲事实,继续解释道:“四个学院的伙食都是一样的,也不是,也许斯莱特林的食物会精致点,反正,在哪个学院都饿不到你们的啦!”

麦格教授咳嗽一声,示意孩子们停下对校长无理的猜测,但心里还是觉得那两个憨厚的孩子,在赫奇帕奇能待得好些,想到每天自家格兰芬多乱糟糟的餐桌,看着就倒胃口,对热爱美食的孩子是不太适合。带着安静下来的新生们走上高台,示意校长一切就绪。

打着补丁的像是刚从泥浆里捞出来的分院帽,激动的抽搐这,张开它那张堪比□□的大嘴,开始唱起摇滚曲风的分院帽歌:

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分院帽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礼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

麦格教授抽出一张羊皮纸,说道:“念到名字的同学,请上前来,分院帽会为你分到适合的学院。”

“卢卡·布鲁斯”

棕发高个男孩回头望了眼西弗,在老大的点头鼓励下,大步的迈向四角凳,郑重的带上分院帽。分院帽并没有迟疑的喊出“赫奇帕奇。”卢卡高兴的摘下帽子,向教师席鞠了一躬后,回头向老大拍了拍胸脯,昂首挺胸的向正在鼓掌的赫奇帕奇们走去。

“鲁德·布拉卡”

栗子色高壮男孩同样分进了赫奇帕奇,男孩显然没有先前一位稳重,心愿达成后向西弗扬起了个大大的笑容后,匆匆的入席。

两个人以西弗马首是瞻的表现,以及斯莱特林席上马尔福家的跟班克拉布、高尔向赫奇帕奇长桌方向举杯祝贺的样子,都让有心人打量那个黑发黑眸的新生,格兰芬多们已经窃窃私语起来。赫奇帕奇诧异的看着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新人,决定细心观察。拉文克劳掏出笔记本记下这一细节。斯莱特林十分平静,只有少数视线向级长马尔福出飘去。

分院人在继续,凯莉·韦斯莱、莉莉·伊万斯、詹姆斯·波特都毫不例外的分进了格兰芬多,格兰芬多热烈的欢呼声,引得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们不住的皱眉!

“西里斯·布莱克”

俊朗的男孩,在小女巫的的呼声中,带上分院帽,刚带上几秒后,分院帽沉重的声音响起:“格兰芬多!”小天狼星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同时站起身来的还有斯莱特林席上三位布莱克家的小姐,她们尖叫出声:“不,这不可能!”礼堂里的抽气声不绝于耳,西里斯脸色苍白的瞪着分院帽,情绪激动的导致碎发飞扬,瞳孔微缩。

纳西莎·布莱克冲到弟弟身边想要安抚着情绪失控的西里斯,礼堂里的餐具已经因为小天狼星的魔力暴动漂浮了起来,邓布利多瞬移到西里斯·布莱克身边准备按住了他,显然布莱克家族的人并不信任邓布利多,魔力暴动不能妥当处理,会导致魔力反噬轻则变成哑炮,重则危及生命。作为布莱克家族的几代中天赋极高的未来继承人,绝对要予以保护,万万不能出差错!

三姐妹里,性格最为冲动的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甚至拔出了魔杖挡在西里斯身前,安多米达·布莱克张开双臂,挡在弟弟身侧,即使是红了眼眶的纳西莎·布莱克都试图抱住魔力爆发后不断颤抖的西里斯。

漂浮着的刀叉在教授们的魔压下消失不见,可是西里斯的状况却没见好转,他的头发有褐色转为黑色,并一个劲的疯长,纷飞的长发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三个女孩身上,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大声的尖叫:“西里斯,冷静下来,你会害死你自己的。”这样的魔力爆发非常恐怖,是自燃魔力的一种,自然魔力不及时停止会导致魔力枯竭。

安多米达·布莱克因为魔力最弱已经被西里斯弹开,纳西莎·布莱克还在咬牙苦撑,西里斯现在的情况如果让人用魔力对其进行施压,极有可能变成哑炮,她们试图冲上去以人力打晕西里斯。如果西里斯有事,那布莱克家族会因为没有合适继承人,面临困境。

西弗试图使用双面镜呼叫杰姆,但双面镜就像坏掉一样完全没有反应,召唤克利切也得不到回复,这是场阴谋,针对布莱克家族的阴谋,望向马尔福处,铂金王子正打算摔烂自己的双面镜!

西弗怒火中烧,伤害布莱克家族等于伤害教父,看着邓布利多试图用魔力压制西里斯的情景,更是快把西弗气炸了,他难道不知道变成哑炮的继承人比死还难受吗?无论他的父母有多爱他,都重视他,都会放弃他,这是贵族的法则,残酷的法则!巫师界最伟大的白魔法巫师会没能力凭力气制住一个孩子!

无论如何得拼一次,“娜咪,你现在吸收我的魔力,让我不能使用魔法防御,等我把那个疯狗打晕,再不把魔力给我输回来!”要接近魔力爆发的疯子,如果自身带有魔力防御,会相互排斥,要靠近他要么自身魔力能把对方压倒,要么卸去魔力单凭武力靠近并打晕对方。

西弗在娜咪吸收自己魔力的同时冲向西里斯,理论成立,西弗成功靠近西里斯,乘其不备一个手刀重重的打在西里斯的颈部外后侧,“嘭”的一声西弗被重重的甩到地上,西里斯只是身体晃了晃,“靠,这蠢狗,皮糙肉厚的蠢货,单细胞的动物,空长肌肉不长脑袋!”

片刻不敢耽误的爬起来,气势熊熊的抄起凳子往西里斯身上砸去,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再坏了一把凳子后,西里斯缓缓倒下,扔掉手中的凶器。伸手向西里斯的鼻子探去,礼堂里只听见众人吞口水的声音,西弗在摸了摸西里斯颈上的脉搏,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下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很好,没死,昏倒,抬走。”然后给地上躺着的蠢狗补上泄愤的一脚,捂住刚刚被撞伤的胳膊说了个字:“疼!”

“噗通”格兰芬多的长桌边上摔倒一片人。

卢卡和鲁德一听急了,两人立马从赫奇帕奇长桌边冲了过来,激动的问:“老大,哪疼?”然后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伤残人士,看样子打算上去补两脚。

“噗通”赫奇帕奇的长桌边上也摔倒一片人。

贝拉猛然反映了过来,施了个漂浮术,向西弗点了点头匆匆的带着西里斯离开礼堂,求医去了,看样子没变成哑炮就好,顶多断掉几根骨头,有点内出血,最坏也就脑袋不大好使,反正从前也没见它好使过,指不定一打更清楚了。

“嘀嘀”双面镜呼叫的声音响起,杰姆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西弗,怎么了,分院仪式那么快就结束了,我可是记得那顶破帽子罗里八嗦得很!咦!西弗!你脸上的伤是哪个想赶着早点投胎的猪打的?”

“西里斯·布莱克”西弗摸着脸回答。

“哦,自家人啊,没事,打吧,打残了还不用出门赔礼道歉,他几个姐姐不都在霍格沃兹吗,连看护都省的请了,你可别心软把克利切借给他用,那小子皮糙肉厚的禁打。”杰姆在不说人话上已经完全没有心里负担了。

“教父,西里斯被分进了格兰芬多。”西弗陈述着事实。

“哦,分院帽又抽了!那你呢,总不会也进了格兰芬多了吧!据历史统计它每年也就抽个一次来着。”杰姆好奇的问。

“还没轮到我呢,出了点小事!”西弗把双面镜传给了站在一边的纳西莎·布莱克。

“杰姆叔叔,西里斯魔力爆发了,是被那顶破帽子刺激的,叔叔,西里斯疯起来比您都可怕!还是西弗勒斯这种见惯了疯子的人有办法,一下子就把西里斯制住了,您真是教导有方啊!太感谢您了!您疯的好,疯的妙,疯的对极了!”纳西莎激动的哭诉感谢道。

“啪”的一声,教父切断了通话,西弗看着仍然在祷告的纳西莎,布莱克家族真是盛产疯子,发过病的已经有三个了,以后贝拉也是疯的很有名的,巴拉巴拉算算,不疯的没几个!

“噗通”斯莱特林的长桌边也摔倒一片人。

只剩拉文克劳低头奋笔疾书:《解密布莱克家族疯狂史》、《布莱克家族不得不说的疯病》、《论疯病的家族遗传》、《暴力与疯病的联系》、《怎样成为一名疯狂的贵族》……

邓布利多,扶了扶滑落的眼镜,挥了挥魔杖,还原了礼堂的原貌,慈祥的拍了拍西弗的肩膀,说“我的孩子,先回到队伍里,等分好院,让学长送你到波比·庞弗雷校医给你治治上。”

西弗心想:别以为我冲上来打人,就能代表我会进格兰芬多!谁是你的孩子,老子和德国的黑魔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麦格教授拢了拢头发,宣布分院仪式继续进行。指挥大家都回原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