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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公开审讯

原主的身体已经被摧残的够凄惨的,她现在可要好好的保护着。

待梁亚博走后,柳乔乔起床洗漱了一番。吃了些早饭,便由柳天乐王春兰夫妇俩驾着马车一同去了县府衙门。

原本柳乔乔是不想让许怀喜和张友芳夫妇俩掺和到此事中来,毕竟许怀喜是许家长子。是许怀宇的亲哥哥。让他一同前往,岂不是让他左右为难嘛。

可许怀喜却主动提出自己一定要前去。看许怀喜的表情十分的坚定,柳乔乔便同意了。

或许他想去,自有自己的想法吧。

柳乔乔到了公堂之上还是有些胆怯的。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走上这样的场景里。

从前她在现代也从来没有去过法庭法院这样庄重严肃的场所。

是否会出现像电视剧演的那样,一群衙役各站两排,然后杵着手里的长棍,嘴里喊着“威武!”

“威武——!”

街坊邻居都已经站在了公堂外面准备观看。还来了许多花屋村的人,就连花屋村村长都来了。站在了公堂之内群众席位。

过去的衙门都是公开审讯,接受群众的监督。

看来许怀宇做的事情,已经让整个花屋村都知晓了。亦或许是刘氏在花屋村哭诉,污蔑柳乔乔得理不饶人,请了全村的人来看。

总之,公堂内外热闹不已。

或许很少发生这种残害自家人两次都未得逞的离奇事件吧。

柳乔乔看到花屋村村长的时候,赶紧上前问了一句,“村长,陈琪楠回来了嘛?”

“琪楠还在她姑妈家,你找她有事吗?”

看来村长还不知道自己女儿也失踪了的事情。

陈琪泽就站在村长的身后,听到柳乔乔的问话,连忙同她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示意她不要再问下去,他们的爹并不知道陈琪楠借口去姑妈家却消失不见的事情。

柳乔乔接收到了讯号,没再问下去,回答说:“没事,只是在今日这样热闹的场合没有看到她,觉得有些奇怪。”

过去这样的场合,不可能少了陈琪楠的身影。尤其是在能看到柳乔乔笑话的时刻,她更是不可能缺席。村长听明白了柳乔乔的意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老三媳妇,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花琪的奶奶问道。她的心地很善良,从前总是可怜柳乔乔又疯病,两个孩子没人疼很可怜,所以会经常送些吃的喝的给孩子们。

“花婆婆,您别担心,我没事。待会儿公审结束后,您先别走,跟我去店铺里坐一坐。我请梁大夫给您看一看您的腰和腿。”

柳乔乔记得花婆婆腿脚不太好。今日见她,她的腰因常年疼痛而蜷缩着走路,现在都成了驼背了。虽然背已经驼了,以当时的医疗技术肯定是治不好了。但是至少能够帮她开一些缓解疼痛的药物。柳乔乔再从店铺打包一些好吃的,容易消化的点心给花婆婆带回去。报答她过去经常照顾自己的孩子。

“哎,好孩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来咱们花屋村十年,就吃了十年的苦头,现在好不容易就要苦尽甘来了。却又被自家人给图谋着残害。现在自己都一身的麻烦,还能惦记着我的腰腿伤,真是个好孩子。许家这个逆子活该要蹲大牢。最好关他个千年万年的。永远不要放出来祸害人!”

“就是!就是!这简直是咱们花屋村的丑闻!咱们花屋村几百年来从未出现过如此大逆不道的人。”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谢谢!谢谢大家!”柳乔乔感觉到了来自乡亲们的关切,心理有些感动。

“老大呀!老大,你可来了!”刘氏眼尖的看到许怀喜跟在柳乔乔身后到来了,立马跑到许怀喜面前,哭着跟他说:“你四弟就要没命了呀,你快说说柳乔乔吧。她想要害死你的四弟。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呀!”

许怀喜将母亲扶住了,说道:“想害人性命的是许怀宇自己。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想要害人性命,就得自食其果。一切都怪他自己造孽,也怪您平日里对他太过骄纵,疏于管教。”

“你!你这个逆子呀!逆子!”刘氏认为大儿子已经倒戈到柳乔乔这一边,便气的将他推开,当着众人的面破口大骂道:“你这样倒戈到外人一边,不过就是想继续依附在钱的份上。看着柳乔乔那个贱人有钱,便连自己亲兄弟的死活都不顾了。”

“这人怎能如此颠倒黑白呢!”附近街道的居民们实在听不下去,都开始责骂了起来。

“好了,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县令的师爷见当事人全部到场,现场好似要大闹起来,便示意衙役可以将犯人许怀宇从牢狱中带到公堂中来。

刘氏已进入公堂之上便哭了起来。堂上的官爷们都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冷眼呵斥了一句:“公堂之上,不允许大声喧哗,那位妇人,若是你还要再继续哭下去,便只能让衙役将你赶出去了!”

刘氏听完之后,立马停住了哭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转而小声的抽泣,尽量去停止哭泣。许怀朝和许雪卉瞪着一双红眼看着柳乔乔。

许怀宇被押进了公堂纸上,手上脚上仍然拴着铁链,县令老爷也已经就坐。

“开堂!”县令老爷拿起敲惊木在桌上狠狠的一震,便是宣布开堂审讯。

“威——武——”两旁的衙役,随着自己的声音在地上敲起了木棍。

瞬间,之前还是一片喧嚣哄闹的公堂立刻安静了下来。

“现在开始公开审讯!”审讯开始了。

县令先是询问站在堂下几个人的姓名已经各自的关系。

柳乔乔过去看电视的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何县令会多此一举的问一遍,明明就知道堂下站立的是何人,却还要多此一举再问一遍。现在自己亲临这个场景,才终于明白。原来多问的这一遍,是为了让堂下的群众听清楚看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为何人,犯了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