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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行败露杀戮起

柳菲菲见唐世壁封住韩若芸的穴道,冷漠一笑,说道:“庄主!现在有了她,你还怕事情不成吗?”柳菲菲这说话间,已是拿出唐世壁刚才给自己的“春心凡”,向双目不愿的韩若芸只是轻扫一眼。

唐世壁略有沉思,还是未曾明白柳菲菲的意思,问道:“就算她吃了这颗“春心凡”,那又如何实施计划?”

柳菲菲发笑道:“庄主!这还不简单,只要将这颗“春心凡”喂她服下,等她药性发作之时,放在上云房间中,到时侯……”

柳菲菲虽未将话言尽,可她发出的冷笑,已让韩若云心中生颤。她虽想有所反抗,却怎乃穴道已被唐世壁所封,只得双目恨恨看着,已是不怀好意的柳菲菲。

唐世壁扫韩若芸一眼,才冲柳菲菲冷笑,指着韩若芸道:“纵然这丫头服了这颗“春心凡”,可上云乃是一个得道高僧,别说这事难以成功,这万一要是让他知道是你我所行之事,只怕……”

柳菲闻听唐世壁的忧言,手中香帕不忘甩佛他身上,泯嘴笑道:“庄主!你勿要心急,这个我可是自有办法。”

唐世壁见柳菲菲胸有成竹,问道:“你有何法,不妨说来听听?”柳菲菲道:“你看这是什么?”话尽之时,柳菲菲已是拿出一个拇指粗的黑色管子。

唐世壁乃是久行江湖之人,见的柳菲菲拿出黑色管子,心中却是一乐。笑道:“菲菲!你手中的莫非是“迷惑散”?”

柳菲菲见唐世壁猜出,狐媚一笑,得意道:“有了我手中的“迷惑散”,足矣让上云大师难的动弹,只要她这药性一起,全身欲火尽然焚身时,还怕你的计划不成吗?”柳菲菲言这龌龊言语时,却是冲不能动弹的韩若芸发出咯咯笑声。

唐世壁闻言柳菲菲周全计划,心中稍有喜悦,可略微思索一下,顾虑道:“不过我还是怕此事万一有所暴露,却是多有不妥?”

柳菲菲却是白他一眼,反问道:“庄主!你怕什么?”柳菲菲这说话间,右手半握小拳,竟是轻打唐世壁的胸口。

唐世壁趁势紧握柳菲菲的白皙小手,宠爱道:“小美人!这丫头就算和那上云……”

唐世壁说到此处,见柳菲菲媚眼盯看自己,这才未将后话说出。阴笑一声,又道:“只怕事后她说出真相,那可如何是好?”唐世壁这话中的“她”,自是指难得动弹的韩若芸。

柳菲菲诡异发笑,手甩香帕道:“庄主!这还不好办,等上云和她行的周公之礼,到时候……”

唐世壁心中急知柳菲菲的意思,也不等她言尽,断话道:“到时侯怎样?”柳菲菲怪笑一声,才道:“庄主!这还不简单,到时候杀了她,在嫁祸于上云大师的身上,岂不是妙哉。”柳菲菲说话之时,已阴笑切切指着韩若芸。

唐世壁脸上一喜,登时发笑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想不到……”

柳菲菲手举粉拳,不等唐世壁将后话言出,又是击打他的前胸,娇嗔道:“庄主!人家这还不是为了你所想。”柳菲菲这一番话尽,手中香帕又是轻挥一番,尽然露出十足**。

唐世壁闻言,右手轻捏柳菲菲下颚,双目透出一丝淫光。阴冷道:“小美人!这样一来,苏尘封以为是上云大师对她韩若芸非礼,还要杀了她灭口,更可泄韩宗夏杀了我儿唐杰的一口恶气。却是妙哉,妙哉!”唐世壁因为心中兴奋,话尽之时,得意之笑更是肆无忌惮。

韩若云听的二人这般阴险,在替自己清白担忧之时,只觉后背一阵发凉。颚头之上,更是渗出些许冷汗,可只因被唐世壁封住穴道的缘故,硬是难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柳菲菲见唐世壁笑罢,一双狐媚杏眼轻扫韩若芸,歹毒道:“庄主!时不宜迟,我这就……”

柳菲菲话未言尽,已拿手中“春心凡”的药丸,向韩若芸口中塞去。韩若芸眼见柳菲菲喂服自己“春心凡”,心中自知不妙,双唇立刻紧闭,生怕二人的阴谋得逞。

唐世壁见韩若芸不肯张口,柳菲菲费了半天功夫,却是未曾得逞。怨怨道:“臭丫头,不信你不张口?”唐世壁说话间,右手夺过柳菲菲手中的“春心凡”,便欲强行喂她服下。

韩若芸虽说双唇紧闭,怎乃唐世壁右手捏住她的下颚,一股疼痛袭来之时。她原本紧闭的双唇,在不得不张开的同时,只觉口中一个吞咽。唐世壁手中的“春心凡”,已是顺势被自己咽了下去。

柳菲菲冲唐世壁一笑,坏坏道:“庄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唐世壁双目半翻,点头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用“迷惑散”,对付上云那个老秃驴。”

唐世壁口中话音刚落,已是抱着不能动弹的韩若芸,和柳菲菲一起向的上芸大师房间行去。因二人怕事情有所败露,这不行走之时,却是不忘四下环顾一番。

二人行的有小半天功夫,眼见快到上云大师房间,柳菲菲停步道:“庄主!你的“春心凡”药丸,到底有没有效果?”柳菲菲见行了这一会,韩若芸却是安静所躺,这才心有顾虑所问。

韩若芸服下“春心凡”之后,行的这半天功夫,“春心凡”的发作药性,让她身体早觉有了一股燥热,烧灼着全身各处,而且那种未曾有过的原始欲望,忽然涌入她得脑海之中,让她竟生出欲罢不能的罪恶念头。好在韩若芸怒力克制,在加上“春心凡”的药性,还未尽然发挥出来。况且她身上穴道被封,这才会有的暂时平静。

唐世壁闻言,见韩若芸虽是一言不发,却已有燥热的痕迹。心中一乐,冲柳菲菲道:“你尽管放心好了,“春心凡”乃是极强的媚药,就是大罗神仙所服,也忍耐不了欲火焚身,更别说是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唐世壁话尽之时,和柳菲菲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下,二人又是肆意发出一阵阴笑。

唐世壁笑罢,忽见一个黑影闪过,心下只觉大惊。警惕道:“是谁?”柳菲菲闻言唐世壁大喝,盯他一眼道:“庄主!莫非有人不成?”

柳菲菲转身已是四下张望一番,却只见四下幕黑一片,别说有的任何人影,就是连夜鸟的叫声,也是听不到一二。

唐世壁因怕事情败露,惹的不好收场,略微沉思,脸色一沉道:“菲菲!想必有人已是看到我们。”柳菲菲心有余悸道:“庄主!那这可如何是好?”柳菲菲也怕事情败露,紧张之下,用手已是拉住唐世壁的衣袖。

唐世壁四下看的一眼,沉声道:“这丫头已知你我的秘密,况且她又服下了“春心凡”,不如现在杀了她,也好灭的口实才是。”柳菲菲媚眼圆睁,问道:“庄主!那刚才的计划……”

唐世壁似有不安,未等柳菲菲说完,断言道:“我们已被人所发现,只怕难以得逞,所以她的性命万万留不得。”唐世壁此时脸色之上,早已是变的十分不安。

韩若芸此刻全身药性,早已有所发作,全身欲火焚身的感觉,让她双目早已痴醉几分,本来清醒守礼的思想,早让“春心凡”的发作,控制了纯洁的心智。要不是因全身穴道被封,只怕她难忍欲望,会伸手向抱住自己的唐世壁,上手抚摸一番,也好来慰藉心中欲望的强烈。现在闻听唐世壁要杀自己,那还顾的许多,朦胧情动的双目,尽然充满着几分轻媚。

唐世壁见柳菲菲点头,只怕刚才闪过的黑影之人出现,自知耽误不得。抽出右手便欲使力送了韩若芸的性命。

唐世壁刚想使力,却见刚才闪过的黑影,瞬间已是到了自己面前。唐世壁只觉心中惊颚,登时双手一松,韩若芸已是重重摔倒在地。

难怪唐世壁会有这般反应,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自己欲要暗算得上云大师。柳菲菲惊道:“上云……大……大……”

柳菲菲这一紧张,口中的“师”字,还未出口,人却是躲在唐世壁身后,生怕上云大师会对她兴师问罪。

上云大师见韩若芸被摔在地,虽身体不得动弹,可双目尽露异样媚光。心中已知韩若云定被二人下药。双手合十摇头道:“阿弥勒佛!罪过,罪过!”摇头之时,并未理会二人,却欲去点开韩若芸被封的穴道。

唐世壁那曾想到刚才闪过的黑影,竟会是上云大师,心中生惊之时,却有免不了生恨。见他欲去替韩若芸解开穴道。心道:“现在上云已是发现自己的恶行,看来他却是留不得了。”

唐世壁想到此处,心中杀戮气息腾升起来,就在上云大师手指伸出时,唐世壁已恶向胆边生,伸出双手握拳,直欲袭击上云大师于死地。

上云不亏为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双耳微动已觉唐世壁有了异动,这不回身之时。光是他身上袈裟所抖起的摆速,已阻拦住唐世壁袭来得双拳。

唐世壁见上云躲过自己袭击,心中生怒,斥言道:“老秃驴!你怎会不在房中?”上云大师双手合十,行的佛家礼数,摇头道:“阿弥勒佛!唐庄主你为何暗行小人之事?”上云说话间,慈善的双目只是尽露几分难以置信。

柳菲菲本在唐世壁身后所躲,闻言上云大师说话,心中略有微漾,拉扯唐世壁道:“庄主!这下可如何是好?”

唐世壁看柳菲菲一眼,却未有的俱意,向上云冷笑道:“上云大师!别来无恙吧?”唐世壁虽是平和之言,可话中却是已尽透几分不满。

上云大师看着二人,佛礼依然行的,略带悲意道:“阿弥勒佛!唐庄主!你为何要这样做?”唐世壁装作糊涂,故意不解道:“上云大师!你这话何意?”

上云大师见唐世壁故作不明,心生痛惜道:“唐庄主!想必“凌云七剑式”也是在你手中吧?”上云大师见唐世壁怒瞪自己,又道:“你身为“唐家庄”的庄主,本来名望甚好,为何还要暗地夺的“凌云七剑式”,现在还对韩姑娘下药,想陷老僧于不仁?”上云大师说完,心中已是对唐世壁的行为,深深感到不耻。

唐世壁本来还想做作一番,眼见上云大师直言尽道,心知事情已然败露。冷笑道:“老秃驴!今日之事,你休要插手才是,否则……”唐世壁话未言尽,双拳已是紧握,似要和上云大师斗上一斗。

上云大师一向慈善为怀,见唐世壁歹心渐起,行的佛礼劝道:“唐庄主!正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何不……”

唐世壁杀心已起,那还顾的了许多,不等上云言尽,断话道:“老秃驴!今日你即然知道一切,可休怪唐某人不客气。”唐世壁放出狠话时,双拳紧握,已是向上云大师打去。

上云不曾想唐世壁竟然要对自己下的狠手,只得出手还招。唐世壁心知上云乃是慈善之人,定不会对自己下的死手,这才有持无恐,打出的双拳硬是击向,手中尚未出全力的上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