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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世界是一块鼻屎

假如在遥远的以前,当地球还是一粒灰尘时,有个巨人顺手抹掉了她,那么就不会有以后的这些事,这看似不可能,但往小了想,其实就是顺手抹掉一块干掉的鼻屎那么的简单。

我叹了口气躺了下来,黑点由于我的视角问题变得拉长变形,如同一团毫无生机的星云,又如同一个不规则的黑洞。

黑洞是强大的,强大到连光也透不出来,任何接近黑洞的东西都会被它吸进去,并且永永远远,生生世世,再也出不来。

连光都无法逃逸的地方,强大到如同被人类联想到的无底地狱。

但是,这是谁认定的呢?人们从来没有进入过黑洞,又怎么可以说是了解了它呢?假如在黑洞中其实另有玄机,别有洞天呢?假如这条黑洞只是高级生命联系我们宇宙的通道呢?越过黑洞,就是他们的宇宙,所以他们设置了强大到光线都无法逃逸的属性,使人们不能靠近。

有人会说你这是梦语,是没有科学根据的,你这是胡扯,你是科学家吗?

但不能否认的是,连最出色的科学家,也无法进入黑洞去一探究竟。既然都进不去,所有对黑洞的认知就都是猜测,你凭什么说你的猜测对?难道就因为你有个头衔?难道我就不能思考出我对黑洞的猜测?

弱水三千,各取一瓢。你饮黄河,我取长江。你可以不喜欢并且憎恨我的品味,但你不能来骂我的水!

这就是无谓的执着,又或者是一种偏执。

当我振振有词的说你不能来骂我的水时,当我面红耳赤的争论说其实大家对黑洞都是猜测时,却根本不提人家是有很多的科学证据的。所以,我就是那只趴在墙上刚刚学会思考的蜘蛛,看似思考了,但其实不过是妄想。

妄想是痛苦的根源!

我闭上了眼睛,把黑点幻想成了一个宇宙。我们看着这只是一块脏东西,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黑点,但其实我们无法钻进这块脏东西里一探究竟。

也许在黑点里面居住了无数的细菌。对于它们来说,当黑点被弹到墙上的那一刻起,就是它们的宇宙诞生的时刻。它们在里面生存并繁殖,展开了科学研究,最后断定它们的宇宙起源于一次大碰撞。

当有人决定打扫这块黑东西时,就是它们的宇宙毁灭之时。

它们研究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但不过是取决于人类打扫或不打扫这块脏东西,这有些可悲,它们也许到毁灭都不会明白它们的宇宙为什么会突然诞生又突然毁灭,这对它们来说,实在太深奥了,它们的智力和研究远远没有达到这个要求。

我又坐了起来,我看到光亮的铁皮门上映出了我的样子,我样子丑陋,面容扭曲,我盯着他在看,他同样也盯着我在看。

我想,他不一定是我,我也不一定是他。

镜子这东西可以照出世间的所有东西,人们也常常爱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样子。可有时候,我常常会想,假如自己照镜子时,自己在这边咧嘴笑,镜子里的人却在哭。

或者,镜子中照出的人并不是自己的脸,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自己在家时,我对着镜子刮胡子时,会突然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我和镜子中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他是一个有灵魂有身体的活物,只所以跟随我的动作,那纯是因为他无聊,或者觉得好玩。

于是,我常常会幻想出一个场景,那就是我正对着镜子刮胡子时,里面刮的人突然停下,然后从镜子里探出脑袋到了耳朵边轻声说道:“刮呢?”

当然,这只是我的幻想,我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镜子中的我自己也从来没有突然从里面探出脑袋。但我总是这样想。

这无疑是个不好的习惯,然而我却改不了。

这个时候,铁皮中有另一个我,我却感觉那不是一直真实的我。这样看了好久,我突然在脑袋里蹦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在想一个假设。

假设铁皮中才是一个真实的人,我不过是他照出来的,那该是怎么样的场景?

又或者铁皮中那也是一个真实的人,我也是个真实的人,我们看着像是看到了彼此,却不过是脑中的幻想,其实他并不能看到我,我也看不到他,他长得跟我一样。他认为他是真实的,我认为我也是真实的。

我们各自生活着各自的生活,但我却认为他是我,他认为我是他,我们就这样各自的生活着,他在他的空间中,我在我的空间中,永远不会相遇,所以也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但突然,或者某次的巧合,他发现能从铁皮中走出来,又或者说我发现能从外面进入铁皮中的世界,那么事情会怎么发展?

我会碰到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因为他跟我长得本来就一样。当我们两个相遇,该会怎样的震惊?我会将他认成是我,他会将我认成是他,我们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一定会认为对方是某个人的阴谋,一定会起冲突。

由此我想到,我们两个会不会搞乱了?他从镜子中出来时,打乱了某种东西,于是,他和我的生活发生了错乱。

比如我认为我杀了人,但其实并不是我杀的,而是铁皮中这个人杀的,他跟我拥有共同的记忆,所以,他杀过人后,我才会有那么深的负罪感。

这有可能发生吗?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啊,这决对是有可能的,不是决对有可能,而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一阵狂喜,我得告诉警察们他们搞错了,他们抓错人了,真正杀人的,是铁皮中这个家伙,这个家伙杀了人,凭什么我来接受惩罚?这没有道理,这也不公平。

我愤怒的站了起来,然后我的头却开始剧疼,并且多出了很多的记忆。

我想到了我在宁静市生活,我跟着果果,但我却被永远的困在了3月7号出不来,我为此很抓狂,然后记忆就会消失,等到再醒来,警察们就会告诉我说我杀了人,并且种种证据显示,杀人的的确是我。

我想到了我在幻城生活过,我被种种诡异的事搞得很疯狂,但却苦寻不到答案,最后还是会被警察告知杀了人,种种证据显示,杀人的的确就是我。

我在安月市生活,我在各个地方生活,但其实,那都不是真正的我,都是铁皮中这个人。

这样就说得过去了,我脑中这些记忆就是证据。

我开始指着铁皮门大骂:“你别这样盯着我看,我知道杀人的是你,我知道是你,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干的,你却妄想着让我来顶替你接受惩罚,你会是一个可耻的失败者,你会失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去,都说出去。”

他不理我,只是盯着我看,我指着他,他也指着我,我张嘴骂,他在里面同样也张着嘴,只是他的样子有些扭曲,他的声音也并没有从铁皮里传出来。

我疯狂的窜了过去,然后拍着铁皮门大吼,中年警察很快就出现了,他打开门时我很激动,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却是事实,杀人的事并不是我干的,而是一个来自另外空间的人,他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并且我也跟他有一样的记忆,你们分不清这些,所以你们会误会是我杀了人,你们错了,这是个错误,你们得去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