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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真相究竟在哪里

叶舒被杀案件,没有人证,但有物证。

物证并不是那本日记,而是留在她阴道内的精液。

跟我的血型一模一样,DNA鉴定也出来了,相似度完全相同,那就是我的射进去的。只此一项,就已经可以将我钉死在强·奸杀人的耻辱柱上。

记不得是被的第几天,我被起诉开庭。

法庭上,我的罪行昭然若揭。但有人为我请了律师,这个请律师的人不是果果,也不是糖糖。果果从来没有看过我,发生了这样的事,糖糖也没有出现过,我的电话已经被没收,所以我无从得知她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给我请律师的是一个我绝想不到的人,那个中年警察。

他一直认我为我有罪,也认为我是个杀人犯,但他现在改变了主意,让他改变主意的是那本日记。

日记最开始被他们当成重要证据,加上叶舒阴道内的精液和我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这组成了一套组合拳,每一拳都在证明着我的犯罪。

我无法解释日记本上记录的一切,我无法解释我的精液怎么会跑进叶舒的阴道,我也无法说明在叶舒死的那天我在什么地方,又在干什么,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我完全不记得那天干了什么,我甚至不知道叶舒死这回事,我甚至回忆不出他们所说的叶舒被杀日期我在干什么。

这正是中年警察疑惑的地方。

重要证据日记本不能用了,因为我家楼对面并没有别的楼,所以就无从偷看她洗澡。但这就出现了疑点,既然日记本上记载的男人不是我,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这是一环扣着一环的,最上面就错了,下面自然也应该是错的。

按照他的认知,如果是一个聪明的杀人者,在杀过人后,会造出不在场证明,并会在别的地方造出一个在场证明,比如故意跟人争吵什么的使别人可以记得,到时候警察调查时,别人容易回忆起来。

又或者说谎言,说自己是在家睡觉,并没有别人看见。这虽然不会得到承认,但至少能够拖延。可我两样都不是,我是完全不记得那天干了什么。

在这个中年警察眼里,我是个聪明人。我这个聪明人一脸茫然的说不记得那天的事,让他很是疑惑。因为拿不记得来对付法官,无疑是等于承认。

他有这两样疑惑,所以他认为我杀人这件事存在了重要疑点,不能贸然定罪,更不能开庭这么早。

所以,他为我请了律师。

第一次开庭不了了之,结束后,他和律师在后面见了我。

我沉默看着他,他也沉默看着我。良久后,我说道:“既然抓了我,为什么要为我请律师?既然心中不确定,又为什么要抓我?”

他一下放嘴里两根烟,全部点着后拿出一根递到了我的嘴里,我猛的吸了一口,然后便感觉头晕目眩,好些天不抽了,第一口有些大,直接醉烟了。

“帮你请律师并不是认定你没罪,你还是值得怀疑的。但那两个疑点不能解决,就不能贸然定你的罪,我的意思是调查清楚再开庭,可惜他们不愿意等那么久,所以我只有这么做。”

我几口已经将烟抽完,他又点了一根塞进我的嘴里后问道:“那天发生的事,你是真不记得还是有难言之隐?”

我摇头说道:“确实不记得,我真不记得。也许你会不相信我说的话,事实上,我也不相信,我不能相信自己怎么会不记得那天的事,可是我无数次的回忆过,都感觉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

他沉默了,我也沉默。

这件事,的确说不通。

“我是不相信你会不记得的,所以你还是说了谎,一定是有什么隐瞒着。”

我苦笑不语,经历了这些事,我所有的惊慌失措和恐惧已经在被关押的时候消磨殆尽,这个时候的我,如同一个荣辱不惊的修士,他的话并不能引起我内心的波澜。但其实,这也是一种绝望,一种完全渗入骨髓的绝望。

因为我感觉,说再多也没有用,还不如不说。我就算说上一年,就算写出一百万字,也无法想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好自为之吧!”他说完和律师准备走,我拉住了他:“我妹妹果果呢?”

他无奈的看着我,就这么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他应该能从我的眼睛看出真诚。

“她不存在,你没有妹妹,你一直一个人生活。”

这句话我听他说过好几次了,但我无法相信。

所以我摇头:“你说谎,你撒谎。我在医院醒来时,她就在一边,可是你们却装作视而不见。我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你现在竟说没有这么个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认为我疯了还是病了?”

他没有给我烟,只是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后看着我的眼睛:“莫凡,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你也确实是个聪明人。但你要知道,你的聪明有时候会把你给害了。你聪明的认为,只要被定为疯子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了是吧?所以你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你有个妹妹,为的是什么?让我们认定你精神分裂了?我们有完整的鉴定系统,也有完整的测谎系统,你觉得你能过了那些关吗?”

“为什么不呢?试试吧?”

我真心的提议。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了下头:“好,我们就鉴定一下。”

我长出了一口气:“快点进行吧,我快憋死了。我只有一个要求,鉴定时,希望你能在场。”

“你没条件提要求,但我会在场的。”他是抓我的人,也是跟案子的负责人,所以他也很想知道鉴定结果。

他和律师走时,将身上的半包烟塞给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掉,我没有感激他,也没有憎恨他。

一天后,我被测谎。

我不知道结果,只知道被测了三次,每一次的问题都不一样,但有三个问题却在这三次中都出现了。

一、你叫什么?

二、你认识叶舒吗?

三、事发当天,你在干什么?

被测过谎后,我被带出了关押的地方,直接去了医院。

同样是被问了很多的问题,当然也有一些机器的检测,做完后,天已经黑了。

我又一次被送进了关押的地方。

两天后,有人来探望我,是那个中年警察。

我以为他来是想要告诉我测谎结果和检查结果,但却不是,他来是给我送烟。

送完烟他就走了,其间没说一句话。我也没问,我想,他既然不主动说,就代表不能说,所以我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

又过了两天,我一直没有等来开庭,我知道事情出了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并不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他们的证据链出了问题,或者是测谎让他们认定了什么,或者是在医院检查让他们确定了什么,总之,他们将开庭的日子给延时了。

而我,在这些天中,想到了一个重大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