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走吧,这么忙还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田七七推了推穆久,但是很明显没什么用
“还好吧,如果你周末和我一起吃饭,那我现在就走!”
无语子!
“好。”虽然就李宇轩醉成那个样子,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但万一有个差池被看到她和穆久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也不太好。
虽然目的达成了,但是穆久还是很不开心。
好像田七七是为了赶他走才答应和他一起吃饭的。
“记得派人来给我把门修好!”田七七坐在卧室里对正要离开的穆久喊道。
穆久没有回话,不过想来是听到了。
果然,穆久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他人刚走就有人来修门了。
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田七七直接让他给她安了一个指纹门锁,这样可比每天回来翻包找钥匙来得好。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田七七松了口气,点了份外卖,脑海里想着的还是穆久。
不过倒也没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情爱爱之类的,而是想着穆久身上的疑点。
今天她在小区看到了寒鸦和赏金殿的人,下午穆久就慌里慌张地带着血腥味闯进她家。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然后以为她出事了才会这么慌张的?
还有当初她还是小孩子时,穆久身上的枪伤,那个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穆久到底经历了什么?
还有就是穆久到底是谁?
曾经她因为穆久只不过是一个很有实力、很有野心的企业家,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如此。
这个世界上有摩擦的势力不止是那几个,或许穆久与她以前所在的圈子并不是一个。
其实只要不是一个就还好!
她这个人虽然占有欲很强,但也知道给所爱的人一个空间,所以穆久的事她等着两人关系再近些之后他自己说出来。
不过虽然她现在不在那个圈子里,但是那些人的关系还是关注着些比较好。
时隔一年多,田七七再次拿出了她刻在骨子里的东西——黑客技术。
虽然田幽的存在被抹杀了,但是骇客联盟的防火墙还是她最后帮忙做的那一个,于是田七七就和回家似的,熟门熟路入侵了骇客联盟的系统。
一目十行地扫了骇客联盟近一年的所有行动。
因着田幽这个身份的消失,顾黎笙和骇客联盟的关系也断了,原先她让顾黎笙帮忙管理的公司彻底隶属了顾黎笙。
而且他们现在行事很是低调,隐隐有要退隐的姿态。
她曾经一度想要弱化骇客联盟在各大势力之中的存在感,没想到在她离开之后反倒被做到了,真的是有些讽刺呢。
她又翻看了骇客联盟消息部收集的各大势力的行动手册,而当初穆久遇袭也不在骇客联盟的记录之中。
至于SSS级的机密,以前她是可以看的,不过现在田幽的存在被抹除,她不敢冒险去试,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由此可以大致猜测出,穆久虽然身上也不是很干净,但至少与骇客联盟、赏金殿和那个组织的人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不过有一个消息倒是吸引了田七七的目光。
在一年前她被绑架的那段时间,赏金殿那个疯子回来了,当初他以自损八百的方式退出了赏金殿。
结果没过多长时间有跑回来花大功夫清洗赏金殿,重新掌握在手里了。
这人果然是个疯子,行为方式是她这种普通人搞不懂的。
不过她和那个疯子倒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两人都带着面具,她并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只能确定他是个男人,身形、声音还挺好听的!
咦~真的是现在生活安稳了,就连想法都变了,当初她才不会是这种注意对方长相、身材的人呢。
折腾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田七七把吃完的外卖收拾起来准备自己的新歌。
“啊~”李宇轩打着哈欠一脸迷茫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我怎么在你这里?”
“你还好意思说,一身酒气、醉醺醺地就跑我这里来了,还吐了我卫生间一地。”田七七扔下笔,狠狠的白了李宇轩一眼。
“呃……这个我当时喝醉了,现在头都还疼着呢,啥也不知道啊!”李宇轩嘿嘿一笑,表示这事虽然是他不对,但也不能全怪他。
“你怎么大白天地喝这么醉?”
“朋友来南陵出差,晚上离开的飞机,就想着见一面,结果不小心喝多了!”
“你朋友晚上就要走还喝这么多?没误机吧?”对着这人的不靠谱行为田七七也是很无语。
晚上的飞机还能拉着人家喝酒?
“没有没有,我们其实也没喝多。”
“行了,吐了那么多,肚子里的东西都吐没了,微波炉里热着白粥呢,去垫垫肚子吧!”田七七没有动,指挥道。
浓稠的米粥里面淡淡洒了一层肉松,甜中微微带着点儿咸,味道还不错!
“这粥是你熬的吗?味道还不错哎!以前咱俩一起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做饭的?”说着李宇轩又是大大一口。
“不是,订的外卖!”
这是她下午给自己点外卖的时候顺带点的,想让她亲自下厨做饭,那是在做梦。
“行吧!”果然还是他想多了。
“你快写吃吧,吃完就走,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被人看到多不好!”李宇轩那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田七七还不等他喝完就道。
“怎么现在嫌弃我了?当初你在我家赖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说啥,果然人火了,连老朋友都能不要!”
“你可滚吧!”随手团起手边的废纸扔了过去,被他躲开了。
“切,走就走!”一口解决最后剩下的疑点米粥,还很贴心地把碗洗了之后才走的。
看在李宇轩还是很上道的份上,田七七很是难得的往门口送了两步。
“再见!”
“拜拜!”
李宇轩挥手!
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直到走到监控死角,李宇轩才有些脱力地靠在身后的墙上,额角滚下豆大的冷汗。
白色的衬衫之下隐隐露出了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