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结果看，是好的。
“先别说这个了，你是不知道，就在刚才，我手下的程序员对我大吐苦水，说什么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怎么还轮到了他们背锅。”
“还要我给他们每人都买一个人身保险...免得以后在路上不小心被人揍了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说完，他们两个人都笑了。
“这话是没错，事情过后，给程序员们每人发点奖金吧。”秦大新说道，“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就从我的工资里面扣吧。”
老张闻言看了看他一眼，点点头没说什么。
安静的抽完一支烟后，他们的身边突然走过来一个女秘书。
“张部长、秦部长，余总在下面的会议室等你们。”
秦大新闻言，眼神一凝，余总？
虎鲨平台还有哪个姓余的老总？想想也就只有余必成了。
身为虎鲨的CEO，他每年也就来探视一会技术部，很多时候都在商务部那边对口业务。
这次深夜造访，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
秦大新整了整衣领，跟着女秘书走到楼下的会议室。
里面灯火通明，坐在办公椅前的人不是余必成还能是谁？
秦大新顿时心里一窒，跟上老张，正色走了过去。
“余总好，听说你找我？”
余必成抬起头，看着来的二人，脸上荡漾着笑容，他虽然平时不怎么来技术部，但是公司的高层还是有几分了解。
“秦大新，老张，晚上好。
我今天来是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他叫楚源，是咱们旗下的一名主播，听说他跟最近咱们公司遭到恶意差评攻击和股市下跌有直接的关系，这件事情，你们应该知道吧。”
余必成冷不丁的问道。
秦大新和老张对视一眼，只能点点头。
余必成接着说：“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听王秘书说，咱们虎鲨直播现在一直处于系统维护状态，技术部那边说是你们的指令？”
听他的口气，八成是来兴师问罪的。
要知道，哪怕停播1个小时，对于整个虎鲨直播来说，都是一笔巨大的损失，更何况这种没有期限的全平台b类了。
老张闻言，主动站出来说道：“是我跟手下的技术人员要求的。”
秦大新看了他一眼：“是我跟老张说的，主要原因在我。”
嗯？
余必成古怪的看着他们俩，略带玩味的口气：“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还主动揽起了责任，这么说来，又是因为那个楚源咯。”
“是的，今晚的责任由我一人承担，余总请不要牵连其他人。”
“谁说我要惩罚你的？”
“我今天来只是向你们打听一下他的情况而言，至于运营的情况，你们比我更懂。”余必成淡淡说道。
嗯？
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
“我们刚才切断了整个虎鲨直播间的画面，这个情况...”秦大新不解的问道，“余总你不生气吗？”
余必成摇摇头。
刚才他手下的人就对他说过，这个行为是为了帮助楚源。
更何况，他的宝贝女人还亲自嘱咐过自己，要格外关照这个叫楚源的小子。
当余贝贝说出这个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自己的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社交几乎是零，对男生更是无感，怎么会格外叮嘱自己去关注一个男主播。
这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他有一种大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不生气，他这个小子，一向不按套路出牌，我知道前几次事情都跟他有关，但也只是水友们自发的行为，严格来说，怪不到他的头上，他充其量...就算是个导火索。
而且，虽然我平时关注的少，但虎鲨平台能有一个这么有影响力的主播站出来，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前面的事情不提，只要正确引导，肯定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收益！”
秦大新闻言，面露精光，余总不愧是老总，眼光就是这么独到，不仅没有怪罪楚源和自己，反倒是变相的夸了一波，连忙大声说道。
“是的！这个人现在的影响力超乎我们的想象，最近短视频风头正盛，某音已经将咱们大部分流量吸走，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气，借助楚源这个风口，说不定又能掀起直播的新一股浪潮！”
“这个方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吧。”余必成听完他的话，心有所想，“你们把这个叫楚源的资料交给我，等他下播之后，将他去虎鲨总部找我，我要跟他签一份专门的大合同。”
“听说这段时间盯住他的人很多，一定不能让敌台抢了先机。”
“是是是，我马上叫人把他的详细资料送过去，不过因为他的直播性质比较特殊，下播的时间还不能确定。”秦大新老老实实回答道。
“这个没事，我在总部等他，还有一个问题，他有女朋友吗？”余必成神经兮兮的问道。
秦大新愣了几秒：“据我所知，没有。”
“暧昧的呢？”
“也没有，他整天都在直播。”
余必成闻言，心里的一块石头顿时落地了，自己的水晶总算没有被偷：“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记得叫他下播之后来找我。”
“一定。”
秦大新看着余总离去的背影，心里顿时燃起一股自豪感。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户外板块出了楚源这一位主播感到自豪。
多少年，他们被打压，分食本来就不多的流量，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一切都将被改写。
楚源。
将改变虎鲨直播乃至整个直播行业的格局！
“老张，你听见了吗？余总说要跟楚源单独制定一个大合同。”秦大新笑眯眯的说道。
吁~~
老张长叹一口气：“我耳朵又没聋，当然听见了，话说你脸上这表情，当初娶老婆都没见你这么高兴过。”
“这能一样吗？老婆只是从女朋友更进一步，这个是全新的时代。”
“是啊。”老张点点头，“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力挽狂澜了。”
言尽于此，他们两个中年男人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点燃了一根烟，看着无边的夜色和脚下亮着光的一栋栋楼房。
表面风平浪静，但他们知道，直播界的一股泥石流已经越聚越大，大有翻江倒海之势。
这时，运营部的一个小职工走了过来。
“秦部长，楚源直播间的信号恢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