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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七步杀,押送

陈深没好气的问:“你还做兼职呢。”

白眼不屑的看陈深一眼,亏他还是在公门中干过的,公职是铁饭碗,旱涝保收,而兼职才是挣钱的王道。

她现在是七步杀的大掌柜。

七步杀是她刚刚建立的杀手组织,下到平民百姓,上到结丹期他们全都接,至于为什么不接元婴期,是因为她们捱到元婴期后,进步就不大了。

这也是寸草结丹期修士杀了很多的缘故。

“七步杀?”

陈深觉得这个名字很应景。

煮豆燃豆其,他现在就属于自己下的种,把自个人要给吞了。

可陈深不明白一点,“你怎么找到望山楼的?”

望山楼不在靖州,不在岭州,而在梁州。

这儿不是前线,这儿属于大后方。

昭王现在的得力手下,血狱沼泽、驭兽山弟子全跟陈深有仇,所以这些高手也不会来保护陈深,陈深只能退到到后方,藏身于这不起眼的望山楼。

身旁倒是有一些西蛮五族的高手。

可这些人也就对付筑基期的修士还行,在陈深面前还称不上高手。

至于境界更高的西蛮五族高手,现在也多在前线。

陈深身边的防守很空虚。

可他已经尽量隐藏了,想不到还让她们找到了。

白烟让陈深不用奇怪,辟邪司就专门搞暗杀和情报的,查到陈深在情理之中。

0现在才查到陈深,其实已经很晚了。

上面已经在给他们压力了。

陈深还算幸运,现在动手的是他们七杀堂。

他们七杀堂只暗杀结丹期以下修士。

这要是还抓不到陈深,估计上面就要派辟邪司更厉害的杀手了。

那时候陈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深懂了,白烟意思是说他们中有叛徒,把他在望山楼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他让白烟把匕首拿下去,“你们两个元婴期的,我还能逃了?”

白烟觉得这是在陈深大本营,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

陈深无奈的说:“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按辈分,我还得叫你丈母娘呢,至于这么狠?”

白烟脸上闪过一阵尴尬,“谁是你丈母娘——”

不过,她还是把匕首拿走了。

陈深走到书桌前,把他的酒葫芦拿起来,顺口问:“丈母娘,你的修为怎么比你女儿还高?”

按理不应该呀。

话又说回来了,这对儿母女也是够有天赋的,一次就能用到现在。

白烟脸上更尴尬了,寸草解释道:“因为我娘是天才!”

陈深忽问,“那天你侮辱了我几次?”

寸草竖起手指比了个八,“我娘说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斗米之仇,也得十次奉还。”

她实在坚持不到十次,这才只有八次,“便宜你了。”寸草说。

陈深还觉得吃亏了呢。

昏迷之中谁知道谁是谁。

可不对呀——

就那药量,陈深醒来时都让人撸秃噜皮了。

至少二十八次!

陈深狐疑的看白烟。

白烟手腕一抖,匕首闪烁着寒光,陈深警觉的略过这个话题,“不用便宜我!你可以继续侮辱我两次,我还可以多奉送几次,然后你们把我放了,怎么样?”

“少啰嗦!”

白烟在失去耐心,她让陈深马上立刻跟他们走。

至于奉送的——

她们在路上也不是不能取。

陈深看她们铁了心要带他走,只能退而求其次,“我留一张纸条可以吧?”

白烟明知他要写什么,可看在昔日双管齐下,采样多次的份儿上就答应了他。

任由陈深写下了有内奸几个字。

陈深还想写别的,匕首已经比划在脖子上了。

陈深无奈放弃,跟着寸草和白烟离开,期间试过用谪仙步逃走,可他不得不承认,白烟他们不愧是干刺客的,在杀人这方面很在行。

他们昼伏夜行出了梁州,在偏僻的群山中穿过岭州,擦着岳州的边儿进入了苏州。

一路上,起初还正常,可一远离昭王军队后,她们就原形毕露了。

陈深只喝了几口酒,就中招了。

等他醒来时,只觉身下黏湖湖的。

在欺辱陈深两次以后,寸草就不大好意思了,可她娘说欺负陈深能提升修为,寸草这些不澹定了。

她和娘亲进入辟邪司后,起初修行突飞勐进,被认为是天才中的天才。

可一进入元婴期,突飞勐进的感觉就不在了。

许多比她们后进入元婴期的,现在境界都比她们高。

许多年前受到的赞美,现在化作了刀子,让她们很受伤。

寸草听他娘的试了试,的确对修行大有帮助。

她建议她娘也试一试。

陈深无语,心想你可真是你娘的好大儿啊。

不过想想也是,她娘把胎盘养大不容易,是应该好好孝敬孝敬她娘。

不过——

陈深向白烟建议不要用药了。

何苦呢。

本来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非得弄成采茶一样的苦差事。

何况自己动和一起动是不一样的体验。

白烟鄙视陈深一眼,果断否决了陈深的建议。

然而,陈深有解毒丸。

白烟看在双管齐下的份儿上,并没有限制陈深的自由,把他的乾坤袋和法宝收了,陈深一日悄悄地取出一枚解毒丸服用了。

又一次饮酒。

陈深让人下药有了经验,一歪头就倒了下去。

白烟母女俩也驾轻就熟了,她们不用说话,白烟把陈深放平在山间一青条石上,让寸草取药。

寸草怎么说呢,很无趣。

陈深敷衍了事。

寸草得手后,盘坐下来练功,白烟提走陈深,说要去溪涧边给他洗洗,等到了溪边,她先洗了自个儿,然后看了看女儿练功的方向,悄悄挺身取药。

白烟很着急,深怕女儿看到她。

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她迟迟得不到她想要的。

就在她着急,时不时地回头时,陈深睁开了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见白烟看不到自个儿,他还提醒白烟一下。

“啊!”

白烟吓一跳,惊讶的看着陈深,“你——”

“嘘!”

陈深让她别说话,顺手占据主动权。

“娘,娘?”

寸草迟迟不见她娘回来,从山上下到消息寻找。

可周围只有窸窸窣窣的虫鸣,哗啦啦的小溪,就是找不到她娘。

寸草在小溪上下转了几圈,就在她要着急时,她娘从山间下来了。

她娘全身上下湿透了,说刚才洗了个澡,回去后不见寸草,就找了下来,“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的?”

白烟无奈的白了寸草一眼,脸色红晕,头发散乱。

寸草没有奇怪。

她娘说累了,双腿酸疼,不想踏剑了,让她踏剑把她带回来。

回来时,陈深也浑身湿透的躺在那儿。

寸草想到白烟说过要给陈深洗澡,就不奇怪了。

一个多月匆匆而过。

在这一个多月内,寸草发现他娘越来越喜欢洗澡了,而且洗的时间越来越长,还不让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