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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章受伤

蓝颂德瞟了一眼受伤后脸色苍白的宋心若,内心向来冷血的他,内心并没有多少的波澜起伏。见惯了生与死,蓝颂德的内心自然是很平静的。

肩膀受了伤的宋心若无力地躺在丞相的怀里,流血不止的她,看起来柔弱无比,完全没有以往那嚣张无比的气势。

娇生惯养的她,何曾受过如此的伤?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由于承受不住这等事情,宋心若很快就昏了过去。

她的脸上的润色慢慢地褪去,宋心若脸上呈现出苍白,皱着的眉头示意着她此刻是有多么地难受。

此刻的宋心若如同一个脆弱的华丽饰品一样,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捏碎她或是摔烂她。

或许宋心若不曾想过,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她原只是想要简单地找找父亲,请求父亲的原谅,却不想竟有刺客袭击自己的父亲!自己还处在恐惧的状态,来不及反应,自己的身子就动了,为父亲挡下了这直逼他心脏的致命一击。

丞相有些惊讶宋心若的举动,原以为这女儿应该会很厌恶他,却不想,女儿却为了他,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即使女儿不厌恶他,他厌恶这个女儿。这个女儿在外边做的好事,可谓是让自己丢进了脸。

他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女儿,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家庭,他至始至终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名誉,以及自己在朝廷里的地位。对他来说,女儿不过就是一个为他争取最好利益的工具罢了!他可以保证自己儿女的荣华富贵,但前提是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声誉以及地位,否则他不介意损失了一个女儿。

人都是自私的,丞相认为自己也不例外。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地位将女儿丢进那看似华贵,实际上就是一个笼子的后宫里。

人的一生都希望自己的可以荣华富贵,安享年华,他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当他得知宋心若这个女儿竟然在外边做了这事,他实在感到很蒙羞。

所以,再将宋心若接回来以后,他在想着他该不该处置这个女儿,暗中找人将她给抹杀的时候,却发生了这件事。

女儿为了他,挡了一击。一向来以利益为优先的丞相很难得地在他的脑袋里空白一片。

蓝颂德不削地笑了笑,这个丞相,当真是不堪一击,要不是自己坐上那个位置需要丞相的帮助,他早就会将丞相一家从将成立连根拔起。

丞相的势力一天比一天要强,若是登上了那个位置,丞相这个人的势力,怕是会阻碍他的发展。

走上前和刺客打斗,蓝颂德眯了眯眼睛,嘲讽道,“呵呵,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行刺,当真是吃了狗胆啊!这点内力也敢出来行刺,真是有勇无谋。”

刺客被蓝颂德给激怒了,他的内力在这里好歹也只有几个人,竟然嘲笑他?被激怒的刺客下得手越发狠毒,招招都是杀招,每一招都往蓝颂德的死穴了。

刺客虽然蒙着脸,但是不难看出他此刻的愤怒。杀气不要钱地往外散,手法越发狠毒,足以证明蓝颂德的话对他是有多大的打击。

可是不管刺客的招数如何,蓝颂德总能轻轻松松地躲过去,就好像是一只猫,正在玩弄着猎物。

猎物?这个想法不断地围绕着刺客,刺客皱了皱眉,代表他发现了自己或许真的抵不过眼前的这位王爷。

连退三步,刺客快速地跳上房梁上,准备逃脱。蓝颂德挑了挑眉,“挺有自知之明呢!不过,本王不能让你离开呢!毕竟,你想要刺杀的丞相,是本王的人呢!本王总得要知道究竟是谁想要刺杀本王的人,而且伤了本王的人,距离死,也活不了多久的。”

释放出内力,内力就好像一个禁锢的铁链,紧紧囚禁着刺客。刺客皱了皱眉,尝试想要脱离这个束缚,不过不管刺客用多大的力气去挣脱,那束缚就越发禁锢。

丞相见蓝颂德制服了刺客,大喊,“王爷!快杀了他!我要为若儿报仇!他如此上了我的女儿,千刀万剐都不足惜!王爷!快把他杀了!难道他不知道,伤害朝廷重臣,这可是死罪,还可能会诛九族呢!”

蓝颂德挑了挑眉,“丞相,你确定要杀了这刺客?你不想要问问是谁派刺客来刺杀你吗?”

丞相听了蓝颂德的话,瞬间冷静下来。是的,虽然宋心若给他挡了一击,但是那是她自愿的,并不是他强迫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拷问眼前的这个刺客,就是是谁想要他死?他在朝廷里虽说得罪了不少人,但是还没人那么大胆,敢派刺客刺杀他。

“王爷说的是,是我鲁莽了。”可是话毕,蓝颂德直接将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刺入刺客的心脏,毫无防备地被蓝颂德捅了一刀。

刺客眼睛大大地看着蓝颂德,似乎很不明白,刚刚不是说要拷问他吗?为什么?为什么转眼就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嫌恶地拔出匕首,转身将匕首放在护卫的手上,“真恶心。果然,下贱之人的血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心啊!把匕首拿去洗洗,本王可不想本王心爱的匕首沾上一点血的味道。”

护卫面目表情地点了点头,显然是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蓝颂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着丞相欲言又止的模样,出声询问道,“丞相,是有话想要询问本王吗?本王不介意听一听丞相的话。”

“王爷,刚刚不是您阻止......没事,王爷,你可是看错了?”

丞相虽然不明白蓝颂德的用意,同时也不明白蓝颂德为何要这么做,但是眼底已经升起了对蓝颂德的不满之意。

蓝颂德自然是看到了丞相眼底那丝丝不满之意,不过蓝颂德向来我行我素,自然是不在乎丞相的不满。

丞相不满地看着蓝颂德,蓝颂德耸了耸肩,并不在乎丞相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