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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陷阱

此时的梦溪舞,就隐藏在距离姚文忠百丈之外的某处,她身子周围被一种藤蔓完全遮盖起来,就算是有人走近,若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这么一团藤蔓丛内,居然隐藏着一个大大的活人。

现在的梦溪舞跟先前在水缘城时,有着极大的不同。本来一个柔弱的女子,此刻身上多了些许冰冷的气息,尤其是梦溪舞的双眼之内,更是闪烁着叫人心颤的杀气。为了能够灭杀姚家之人,梦溪舞知道自己究竟付出了何种代价,不过就算是时间能够逆转,她仍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条路,也唯有这条路,才能使自己在短时间被,拥有复仇的能力。

对于自己是木灵体的事情,梦溪舞很多年之前就知道,不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那些知道自己体质的人,都会莫名的失踪。起先是一个跟随在自己左右的玩伴,一次无意中的谈话,梦溪舞说出自己有着令草木催生的能力,那同伴便觉得好奇,还特意叫梦溪舞试了一下,在梦溪舞那同伴亲眼看到木灵体的神妙之后,第二天,梦溪舞的这个同伴便意外的落进水塘窒息而死。梦溪舞还将自己的特殊之处告诉过自己的父亲,不过几天之后,他的父亲也离奇失踪,这使得梦溪舞再也不敢对任何人讲述自己的秘密。

再后来,梦溪舞只对自己的母亲稍稍提过,当她的母亲获知梦溪舞身上的离奇之处后,当时便有些慌张,她更是嘱咐梦溪舞,以后这话,对谁也不能提起。而后她的母亲不知为了什么,便四处求医,似乎要找寻一种能够压制梦溪舞体质的药物,最后这药物是找到了,这药物便是姚家炼制的一种丹药,当时梦溪舞并不知木灵体究竟意味着什么,待姚家提供了丹药之后,梦溪舞的母亲不久之后便得了一种怪病,这怪病医治起来不但没有收到效果,反而使得其病情加重,没过多久梦溪舞的母亲便离开了人世。不过在母亲离世之前,曾对梦溪舞说过,若是有可能,及早离开梦家。

当时梦溪舞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捣鬼,直至她与王雷结识之后,因为王雷也是一名出色丹师的缘故,连带着梦溪舞对于丹药也有了一定了解,在偶然一次机会中,她突然发现,当年自己母亲所患的那种病症,分明就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所致,几番思考下来,梦溪舞终于确定,当年母亲的离开罪魁祸首,就是那一直为自己提供压制体质丹药的姚家。

再后来,梦溪舞更是知道,因为那压制自己体质的丹药,本身就是一种烈性的毒药,这种毒药有种特性,想要压制毒素的蔓延,必需要不断的服食此种毒素,倘若超过一年的时间,不服用此丹药,那其体内的毒素便会爆发。王雷就是为了给梦溪舞解除身上的毒素,才不惜以身涉险进入迷雾森林,前去找寻雪灵果,可惜天不随人愿,虽然找到了给梦溪舞解毒的雪灵果,可是王雷也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所以说,梦溪舞就是因为自己体质的问题,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在她与王雷漂泊的这一年当中,更是因此知晓了一些有关木灵体的秘闻。

梦溪舞也有奇遇,梦溪舞曾经在一座深山之中,稀里糊涂的闯入一处洞穴,在那充满幽暗的洞穴之内,她发现了一枚玉简跟一丸丹药,这玉简之上记载的是一种歹毒的功法,名为噬灵魔功。而那一丸丹药,则是被称之为厄运毒丹,想要修炼噬灵魔功,必需要先吞服厄运毒丹。两者相辅相成。本来梦溪舞在得到这两样物品之后,觉得对修炼者太过残酷,且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修炼吞噬灵力的魔功,着实残忍了一些,所以梦溪舞只是将这两样东西给保存下来,从没有想过修炼此术。

只不过世事难料,在梦溪舞得知王雷陨落之后,他脑海中剩下的唯一念头便是复仇。于是就在水缘城那一夜,梦溪舞直接付下了那一丸得自山洞的丹药,厄运毒素在其身体上弥漫。木灵体能治诸毒,本来就算是梦溪舞吞服下厄运毒丹,对其身体的改变也不会太过损伤,厄运毒体不会轻易战胜占据主导的木灵体,除非作为载体的梦溪舞发自本心,否则,即便是毒体迸发,也占据不了木灵体所处的地位,但是自从梦溪舞知晓王雷陨落的消息之后,她生存的信念唯剩下了复仇,所以梦溪舞从自己本心出发直接弃木灵体与不顾,这才使得她灵体变化,成为了一个带有毒素之人,有了厄运毒体,再修炼噬灵魔功,自然是事半功倍,以瞅着着的速度一路猛进。

现在梦溪舞的体质,已经为安全是厄毒体。不过梦溪舞并不后悔,只要能够灭杀姚家之人,就算是让自己遭受人间最残酷的刑罚,她都欣然接受。

现在陨落在梦溪舞手中的姚家之人,已经超过了十个,其中就包括姚文疆的儿子姚乾。随后梦溪舞跟在姚文忠身后,一路追随,那些姚文忠身边之人,都已经沦为了梦溪舞的手下亡魂,至于姚文忠,因为对方的修为高出自己不少,到现在梦溪舞还没有找到偷袭的机会。因为吞噬了大量的灵力,现在梦溪舞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灵力五重的年轻强者,不得不说,这噬灵魔功法尽管手段残忍,但是对于修者来说,却是一门急速提高修为的功法,当然有里边有弊,修炼这魔功修为突飞猛进之余,却对人的灵魂有着极大的影像,现在的梦溪舞居然渐渐喜欢上,这种杀人获取灵力修为的方式。

“难道又有姚家的人过来了?”

姚文忠那里突然多出来四个人,自然没有逃过梦溪舞的双眼。那四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表明了其身份,根本就是姚家的紧要之人。

“哼!只要是姚家人,我便不会放过!”在察觉到那四人出现的时候,梦溪舞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不知不觉间,她善良的本心,也渐渐变得冷酷。

梦溪舞看到姚文忠身边再度出现四个姚家之人,其内心的杀性再度被燃起,她悄悄的朝着那四人所在的地方移动,似乎是想看看有无偷袭的可能,倘若有机会,梦溪舞绝对不会放过灭杀仇家的可能。

因为身上有着藤蔓掩护,且梦溪舞行动很是在意,所以她靠近对方,就算修为最高的姚文忠都不曾发现。

也就在梦溪舞接近对方的时候,那四个姚家之人,却做出一副叫人不解的举动,那四个人竟然再度与姚文忠分开,而后朝着先前的来路退了回去。

“怎么回事?这四个家伙这是要做什么?”看到那四个行动的方位,梦溪舞大为不解,四人行动的方向居然不同,若是回归姚家,按说四人应该走相同的道路才对,可是他们离开姚文忠不久,便相互分开,不过其大致的方向却有着些许的相同,并没有你东我西。

“哼,真是天助我也,看来姚家真的是坏事做尽,连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看着那四个分开的姚家之人,梦溪舞脸上的更加的冰冷。

“嗖……”梦溪舞也将自己的身形展开,跟着一个姚家的子弟便追击下去。在梦溪舞看来,这四个修为与自己相仿之人,正是自己报复的对象。

至于将四人遣散的姚文忠,在看到自己三哥的心腹离开,其心里便不断的思索,他不知自己以四人为钓饵的计策能不能成功。

“希望这次能够将那杀手引出来吧!”姚文忠口中小声的念叨,随后从怀内取出一个玉盘,在其玉盘之上,明显有着四个小黑点在不断的移动,这四个黑点,代表的正是先前离开的四人,而姚文忠手中的玉盘,便是那具有引路功能的引路石了。

随后,姚文忠便选择了一个方向,朝着与其三个约定的平原之地,疾驰而去。不得不说,姚文忠身为姚家高层之人,其在决断上有着先见之明,他所选择的道路,与先前四人离开的方向尽皆不同,但是他所处的方位,不管是去往哪个心腹的位置,都能保证在第一时间赶到。这便是拥有引路石的好处,能够从玉盘上,决定自己行进的位置。

梦溪舞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不久,那留在原地的姚文忠也有了行动。此刻梦溪舞正跟随着一个姚家人,她不断的靠近对方,希望能进入到袭击的范围。不过叫梦溪舞想不到是,她前面那人的行进方式极为古怪,刚刚开始速度不快,梦溪舞跟随根本不用费力,可是眼瞅自己已经进入到攻击范围,只要在等片刻,便能偷袭成功的时候,前方那人却像是生了后眼一般,突然加速,朝着前方猛冲。

对方这一举动,顿时叫梦溪舞愣住。“什么情况,莫非对方察觉到自己的追踪?”梦溪舞对于自己的状态有着足够的信心,她不相信那姚家的心腹能够发觉自己的存在,可是既然没有发现自己,那为何对方还有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也就在梦溪舞疑惑不解的时候,前方那人行进的速度,却再度放缓下来。

“可恶,怎么碰到这么一个异类?”看到前方那人将行进速度放缓,梦溪舞就清楚,对方绝对没有发现自己,那人之所以如此作坊,恐怕是其古怪的性情决定。

其实梦溪舞并不知道,此番不管是她追踪之人,还是另外三人,他们现在行进的方式都是一样,那就是先缓后急,而后再度放缓。姚家四人之所以用如此怪异的方式前行,完全是因为姚文忠的吩咐。姚文忠事前就告诉过他们,行进之中不可放低警惕,且姚文忠会利用他们放缓速度的时候,缩短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姚文忠才能起到暗中保护的作用。

“刷刷……”梦溪舞不断的缩进,不过前方那人时急时缓的行进方式,着实给梦溪舞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追的太急,恐怕被对方提前感知到,追得太慢,自己又无法进入到攻击范围。一时之间,这种胶着状态居然持续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有数里的路程追出。

“嗯?”行进中的梦溪舞,一直是小心谨慎的,待她抬头,发现自己追赶的目标已经进入一片空阔之地时,梦溪舞不由的放慢了脚步。空阔之地,对于自己的隐藏极为不利。梦溪舞四下里张望,生怕前方有什么古怪。梦溪舞等了片刻,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不过梦溪舞并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她发现,先前一路前行的家伙,此刻居然在空阔地上停了下来,随后那人更是随意的从身上掏出一架宰杀好的羊骨来,就在那空阔之地上,支了一个架子燃起火堆,居然在野外烤起肉来。

“该死的家伙,居然是一个贪吃鬼!”看到对方那甚是悠闲地样子,梦溪舞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冷笑,居然在自己追杀的路上烤肉,这真是一个嫌命长的家伙。本来梦溪舞还在考虑,自己该不该继续追击,可看到对方在空阔地上烤肉之后,梦溪舞登时下定了决心,这么天赐良机,若是自己不把握好,那岂不是枉费了上天的一番美意。

梦溪舞自己盘算过,尽管这里地势空阔,但是那烤肉之人并未防范,且这一路行来,梦溪舞对于那人的修为也有了大致的了解,那烤肉之人的修为似乎还不及自己,只要自己把握机会,那人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自己击杀。

盘算之后,梦溪舞直接抛开身上的伪装,便朝着那烤肉之人飞袭击而去。

“叮铃铃……”可是叫梦溪舞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眼瞅着自己就要靠近对方的时候,这空阔之地上,却传来一阵刺耳的银铃之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