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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两人纠缠着倒在房间里侧,有桌椅和满地酒瓶的遮掩,撞门的家丁们并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形。

陆葭伊一马当先走进去,待看到那了不得的情形后,面色骤变,她飞快转身,对后面跟着要进来的人沉声呵了一声,“站住!”

身后那原本要来搬人的家丁们,都被陆葭伊这一声杀气腾腾的低呵镇住了,纷纷顿住了脚步。

陆葭伊强压着自己那不停猛跳的额角,尽量用平稳如常的语气道:“你们都出去,这里,交给我。”

家丁们虽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见她神情严肃,大家自然也不敢违逆,纷纷退了下去。

陆葭伊给了自己大丫鬟春杏一个眼神,春杏方才虽未跟进去看到屋里的情形,但是她在陆葭伊跟前伺候时间不短,自然知晓陆葭伊的脾性,自家小姐之所以会突然这般反应,定然就是屋子里的情形委实不方便让外人瞧见了。

她意会了陆葭伊的意思,也不多问,只是乖觉地给了那店家一锭银子,好声好气地让店家把酒楼上下都清场了,并让他们对今夜之事严加保密。

拿了银子,又明知道这是丞相府的家事,而且他们也压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店家自然是满口应下,保证绝对不会胡言乱语。

春杏把人都打发走了之后,陆葭伊还站着那房间门口,脸色铁青。

她深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音道:“你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里。”

春杏看到自家小姐那铁青的脸色,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自家小姐不发威则矣,一发威,那威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尤其是在对小少爷的事上,小姐的火气总是格外的强烈,格外的不可收敛。

春杏默默地关上了房门,把自己稳稳地站在门外充当门神,心里也在默默地为小少爷祈祷。

可是显然,这个祈祷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因为很快,她便听到里面一阵阵“嗷嗷”的惨叫声,然后就是一连串了不得的求饶。

“谁,谁打我?姐,姐……你怎么……你干什么啊?我,我还没穿衣服呢!轻,轻点,哎哟……”

“我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倒霉弟弟,净做些荒唐事!”

然后,求饶声没了,屋子里陷入一片安静中。

陆君年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上了裤子,正慌里慌张地把里衣往身上套,他的动作却是骤然顿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楚瑜,她的身上套上了凌乱的衣裳,整个人瘫坐在凳子上,双目紧阖,双颊酡红,一头青丝尽数披散,倒是尽显出了小女儿家的娇态来。

她的衣裳穿得凌乱,领口处和手腕上都露出了些许裸露的肌肤,而那上面,赫然便是一阵阵青红交加的痕迹。

便是她的双唇,都红润娇艳,甚至微微红肿,叫人轻易地便能联想到她曾受到何等的对待。

陆君年的脑子里轰地一下就炸开了,那些杂乱的,刺激的,激荡的记忆霎时全都涌进了他的脑中,他的脸色霎时就是一片青白交错,分外精彩。

怎,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她?明,明明该是阿裴的……

脑子里跳出了这个念头,陆君年霎时又被自己吓到了,他只觉得更加羞耻,更加难堪,难堪到无地自容。

他竟然对阿裴产生了那样龌龊的**想法……

然而,现在当务之急应当要解决的,是楚瑜的事……

陆葭伊看到他那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再嗅到这冲天的酒气,便愈发断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事情的起因究竟是什么?这是一场意外,还是,遭到算计?

不要怪她以小人之心,虽然知道自家弟弟不成器,但,人总是偏心护短的,发生这样的事,她虽然气恼弟弟的不懂事,可也总是会担心他会不会被人也吃了亏,遭到了什么算计。

毕竟,弟弟的家世和相貌都摆在这里,便是被人惦记上,也是再合理不过。

陆葭伊冷声,“把衣服给我穿好。”

陆君年这才像是被重新按了播放键,僵硬地恢复了动作。

他臊得耳根都红了,垂着脑袋,机械地把衣裳穿上,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拘谨的,做错了事的小孩。

小时候他也经常调皮闯祸,每次闯祸了,他最怕的不是爹爹和大哥,而是这位姐姐。

她每次把脸一板,他所有的逆鳞就全都顺了,都只有乖乖听训的份儿。

以前那些闯的都是小祸也就罢了,这一次,他闯下的,却是一个滔天大祸,不用姐姐训斥,他自己都已经恨不得提头来谢罪了。

陆葭伊往凳子上一坐,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御姐女王,周身的气场全开,不怒自威。

“把醒酒汤喝了。”

陆君年的确觉得头脑发晕,浑身迷迷糊糊的。

这醒酒汤是一开始店家就准备好了的,毕竟这包厢可是要了好几坛上好的老酒,那老酒的后劲可不小。

他立马又乖乖地端起了醒酒汤,连灌了好几碗,这才觉得自己脑袋清醒了几分。

“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姐姐的语气很凶,但陆君年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委屈感,鼻子又开始酸酸的。

这件事上,对楚瑜,他自然是愧疚和理亏的,但现在楚瑜不是还没醒嘛,他现在只想先好好纾解自己的委屈与心酸。

陆君年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陆葭伊心里一个咯噔。

莫非,这件事当真是楚瑜算计的?想到这个可能,陆葭伊的心里不觉一寒,眸光扫向楚瑜的眼神,也添了几分冷意。

陆君年看到她的眼神,便知道她误会了,他赶忙道:“这件事不关阿瑜的事,都是我的错……”

听陆君年这么说,陆葭伊根本不信,只当他这是在为楚瑜开脱辩解,当即面色更寒了几分。

可接下来,却听陆君年抽抽搭搭地继续道:“是我……我,我断袖了……我把她当成了阿裴……”

陆葭伊:……

陆君年打开了话匣子,又开始叭叭叭地倾述了起来。

“我听到阿裴和钺王的传言,我很生气,很难过,我就去钺王府找了钺王,他,他说我对阿裴也思想不纯,他说我也断了……

我,一想,竟然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我满脑子都是阿裴,根本甩都甩不掉……”

陆葭伊:……

“我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断袖,我就把阿瑜拉到这来了……然后,我们就喝酒了,我们都好难过,难过阿裴怎么会是断袖,就算要断,也应该是跟我断啊,凭什么跟钺王断……”

陆葭伊:……

“当然阿瑜觉得阿裴应该喜欢她,我觉得阿裴应该喜欢我,又不应该喜欢我……总之很混乱,乱七八糟的。

我们都喝多了,然后,我,我就把她当成了阿裴,她可能,也把我当成了阿裴……”

陆葭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