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那个家伙，嚣张跋扈，在东海武学会闹事儿，应该会被会长亲自动手，狠狠收拾的吧。
他们这样想到。
而此刻，偌大的会场人去楼空。
只剩下了楚歌方可人还有马腾空在。
楚歌依然是慢条斯理的吃着花生什么的，显得很悠闲。
马腾空却神色凝重，步伐认真，走到了楚歌的面前。
然后，不等方可人开口。
他赫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楚歌的面前。
“多谢楚先生出手相救。”
马腾空直接开口说道，赫然是诚恳无比的向楚歌道谢。
方可人吃惊了。
之前还杀气腾腾。
要找楚歌算账。
怎么转眼间就直接跪在楚歌的面前表示感谢了。
她表示看不懂。
楚歌也就是开口提醒，戳穿了川越禾符的伪装而已，断然不至于如此态度面对楚歌啊。
但是方可人聪明，看不懂原由，却不会贸然开口。
就是在边上安静的看着。
今天，也算是让她开了眼界了，之前两人交手，的确是精彩，不比电视上的特效镜头差劲。
“我今日，原本是要给你们上下一个狠狠教训的，恃强凌弱，学武之人，却霸道无比，欺负弱小，简直是不知所谓。”
楚歌缓缓开口。
根本不拿正眼多看马腾空一眼。
马腾空脸上一红，显得无比惭愧，低头，不敢多说什么。
别说武学会的年轻人，就算是马腾空自己还不是一样。
自以为立下了功劳，已经忘记了当年的初心，躺在以前的功劳簿上享受，容不得别人的半点不尊重。
这就是毛病。
天大的毛病。
“楚先生教训得是。”
马腾空诚心诚意，开口说道。
让方可人张了张嘴，表示难以接受，这反转，也太牛逼了一点。
她已经意识到了，川越禾符之前吐血，可能不是那么简单，至少，绝对不是眼前这马腾空的杰作，要不然，这老家伙，绝对不会这么客气和卑微。
但是她就坐在楚歌的身边啊，从未看到楚歌出手来着，难不成，自己还错过了什么？
方可人坐在边上，开始有点怀疑人生，担心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还忘先生出手，拯救我们上下于水火之中。”
马腾空此刻倒是不觉得有半点憋屈，只是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楚歌的身手，再一次的验证之后，让马腾空敬畏，开始觉得，楚歌或许是传说中那样的存在。
对于这样牛逼的存在，不管用多么尊重的态度都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自己不是有老家伙么，何必让我出手？”
楚歌一笑，开口说道。
“更何况，我也不打算出手。”
楚歌平静说道。
眼神之中的鄙视和不满不加掩饰：“你凭什么天真的以为你跪下磕个头，你们的错就能够弥补了？你跪下道个歉，我就要为你们的错误买单？一个个欺软怕硬，让别人来流血拼命，可笑……这次我出手救了你们，下一次呢？你们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不足么？能够体会到自己的错误么？并不，只有流血和痛苦，才能让你感受到会很和错误。”
马腾空显然并未想到楚歌会如此直接且不留情面的拒绝自己，当下很是尴尬。
却不敢对楚歌有半点不满和不爽的情绪，尴尬的笑着说道：“的确，的确如此。”
“这次，原本你们已经全军覆灭，你们有老头儿当杀手锏，对方也有，经历过生死搏杀的磨砺，你们的档次完全不在同一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