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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 演习

时间到了七月三日,礼拜三。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尾花’鳗鱼饭X1000。”

杜守义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多?”

这次如果给胡同里断了炊的街坊筹备干粮的话,就不能借着夜色偷偷行动了。所以干粮里最好不带荤腥,烧饼、面包都行,你要一家一个肘子那就不是解不解释的问题了。

鳗鱼饭显然是只能在小圈子里露面的食物,但系统一挥手就是一千,那也太大方了。

今天才七月三号,离八八大雨还有一个多月呢?这样一千两千的发东西,也太早点了吧?

鳗鱼饭是小北的心头好,既然奖励了,那晚上当然要大快朵颐了。

系统上一次奖励的鳗鱼饭是‘竹叶亭’的,那是关西流派的名店,曾经出现在大文豪夏目漱石的小说中。而今天的‘尾花’是关东流派的百年老店。两家鳗鱼的味道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关东流派,鳗鱼从背部剖开,烤制后送去蒸三十分钟左右让其充分吸收水份,然后再进行烤制,简单讲就是烤,蒸,烤。

关西鳗鱼从腹部剖开,烤制后涂上鳗鱼汁,直接上桌,没有再蒸,再烤的步骤。

哪一家更好吃呢?

“这个好吃,入口即化。”杜守义尝了两口后立刻成了‘关东党’。在场的其余几人也纷纷附和。

这其实无关关东关西高下之争,主要是京都人独特的饮食习惯在作怪。京都人对某些鱼类,比如红烧带鱼的做法偏爱煨至‘沤烂’。标准统一,几乎家家如此。所以更‘烂’的关东鳗鱼当然更迎合京都人的口味。

“守桂这孩子怎么放了暑假反而瞧不见人影了?”老太太吃着好东西又想起杜守桂了。

“跟着她老师在医院实习呢,医院太远就住宿舍了,我把大勇也送她那儿去了。”

“这孩子,一个人在外边吃不好住不好的。”

“您放心吧,我中午刚去过她们医院,给她送了点罐头。她喜欢医生这行当,老师水平又高,现在吃点苦还是值当的。”

“师弟也在医院吗?”

小当的话把大家逗乐了,李奎勇这身份确实挺滑稽的。

就在大家伙说起他的时候,李奎勇正在医院后面的小树林里吹笛子呢。

笛箫差不太多,手法也大多重合,那么先学笛还是先学箫?

先学笛,等学箫时只要稍稍摸索一下就能上手;先学箫,等再接触笛子时就像碰到了件新乐器。

杜守义得到的是笛箫高级技能,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奥妙,所以他让李奎勇从笛子入门。

俗话说:年箫月笛半日笙。笛子入门也相对容易些,自学都成。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奎勇和竹笛这样乐器很契合,只学了一天,基本就能完整吹上调了,他的隐藏天赋,无意间被打开了。

李奎勇小小年纪,第一次离家外宿。经过前两天的兴奋劲后,他开始有点想家了,笛声成了此时此刻他心头的那抹‘白月光’。而杜守义教他的第一支曲子恰恰就是《白月光》。在笛声中他忽然特别想念起师父来...

吃完鳗鱼饭,杜家几个回到自己的小院里,这时宁建国郑重其事的说道:“姐夫,明天我能不能把跃民他们几个叫过来玩?”

“什么意思?”

“我想让他们过来练练跑酷,在学校咱们几个就经常在一块儿训练,现在...我在河边找了个地儿,是座没盖完的小楼,那儿练跑酷正合适。”

杜守义知道那块地方,那里有个苏援的烂尾楼,离棒梗捞鱼虫的地方很近。

忽然,一些散乱的事情牵连到了一起。

建国为什么一来就跟着棒梗去捞鱼虫?那就是给小兄弟们踩点去了。这孩子,也开始藏心眼了。另外,系统为什么提早发了那么多烧饼面包?也许也是应在这件事上。

既然是‘也许’,那就要验证一下。他问道:“你是怎么安排的?跟我说说。”

宁建国听完松了口气,姐夫能说这话就是同意一半了。他道:“他们上午过来,我和他们一块儿训练两小时,中午就解散。”

“午饭呢?饿着肚子回去?”

“啊?”

“别光‘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保障你一点不考虑吗?他们这个点儿回去食堂早关门了。”

说到这儿杜守义忽然灵光一闪,他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些‘抗灾’物资来源了。

前后捋了一下,他接着道:

“午饭我来解决吧。出门在外也别太讲究,大鱼大肉更是别想了。不过烧饼、面包管饱。大概会来几个?”

宁建国愣住了,姐夫这已经不是同意,而是大力支持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看着他的样子,杜守义扭头对龚小北笑道:“看来咱们的宁军长对烧饼面包不是太满意啊?”

“没有没有,挺好的。”宁建国回过神来,连忙说道:“现在还吃不准,少的话三四个,多的七八个。”

“嗯,我知道了。把刘光福也捎带上。”

“好嘞。”

龚小北有点担心,道:“你们要注意安全,那儿不是学校,要是有点事叫人都来不及。”

“知道了。”

杜守义想了想道:“不用单练跑酷,也可以结合那儿的地形,玩玩打仗游戏嘛,或者说演习更严肃一点。你肚子里那么多班排桉例正好拿出来消化一下。”

“能跟他们讲吗?”

“当然,除了格斗技巧,其他的你自己掌握就行。哦,别提西点,桑赫斯特。”

......

时间转眼到了七月六日,礼拜六。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同兴堂’烩三丁x10。”

这道菜肯定是系统从历史长河里捞来的,因为同兴堂现在早就不在了。

老京都一直有着八大堂,八大楼,八大居的传说,这中间有什么说道呢?其实是按经营面积来区分的。

堂最大,能办堂会的才叫堂。台上戏班子唱戏,台下宾客吃饭,气不气派?所以老京都的‘堂’主要集中在皇城根下,各大王候府第所在地。按后世说法,就是‘市中心地段’。

说到‘堂’,还要再扯一扯京都冷饭庄和热饭庄的事。冷饭庄只接一些预定的大生意。比如宴会堂会,红白喜事等等,这些饭店一般谢绝散客。

京都以‘堂’命名的最开始基本都是冷饭庄,以后顺应潮流‘堂’也开始接散客。不过台上有名角唱戏,台下推杯换盏,看着就不是老百姓该去的地儿,这和后世高档会所有些类似。

老京都人亲友小聚吃个饭,也不会选择‘某某堂’,这些都是约定俗成的事。

三十年代,堂大量关张。国难了,没心思歌舞升平了,也没心思办堂会了。到了解放时,八大堂只剩下‘惠丰堂’一家硕果仅存。

‘堂’下来是‘楼’。楼是标准热饭庄,每天营业,宴席散客生意都接。楼之下是‘居’,再之后就是‘馆’,总之等级森严,你一看招牌就能知道它是什么规格档次,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说句实在话,‘堂’贵就贵在地段、排面、氛围,菜谱以‘席面菜’为主。但要论起‘食不厌精’的话,它们真没什么好说的。上会所的讲究一个身价,有几个真正在意酒菜好坏的?这是一个道理。

同兴堂在八大堂里有点特殊,它背后倚靠的是整个梨园行。梨园行里诸如祭祀拜祖,焚香收徒之类事务都会放在这儿,这几乎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而‘烩三丁’是同兴堂的招牌菜。

‘三丁’指的是火腿丁,海参丁和鸡丁。鸡丁必须是带皮活肉,不能用鸡胸脯肉湖弄,勾欠要用藕粉和茯苓粉混合而成。三丁入口,不柴不木,齿颊留芳,是道非常适合在夏秋食用但不太下饭的菜肴。

杜守义对这样的菜兴趣不是太大,他关上空间,继续处理起眼前的病人来。

这个病人不是厂里工人,而是工友家没劳保的老母亲,来工厂医务室‘蹭医’了。遇上这样的情况要是想开药肯定不行,但要是不费耗材,又不是太忙的话,厂医们往往顺手就帮这个忙了。都是一个厂的,没必要太较真。

今天的情况还有点不同,这位工友是专程冲着杜守义来的。

以前厂里如果出现伤筋动骨的情况厂里处理不了,都是直接送医院。但现在有了杜守义,再大的伤哪怕断了条腿,治疗基本不用出厂门。

杜守义的伤科针灸是大师级的,伤科是高级,也就是博士级别。见闻色加成后就更厉害,直接‘X’光机下操作。有了几次神操作后,名声怎么可能不显?今天这位病友就是特地慕名而来。

治疗完病人后杜守义没急着走,他和厂医老蒋在医务室聊起了天。

“这样太影响你们正常工作了。要不写个告示?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让他们下班后到义务诊所去?”

老蒋没弄懂杜守义的意思,道:“都是一个厂的,不太方便吧?我这儿倒是没什么。”

杜守义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他就是要不方便,就是要大家有意见。都舒服了李奎勇怎么进来?不过现在为时过早,先做做前戏预演吧。

抽完一根烟杜守义就走了,没再多聊,在医务室这儿说话要特别小心。

老蒋也是‘黑又亮’的主,三年后指定要倒霉。医务室里要只有他一个人那还罢了,聊聊天说说病例挺有意思。可还有小任和吕护士在呢,谁知道她们会不会一转身就拿小本子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