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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奶奶的好药草

陆小曼收拾好桌子回屋,秦瀚宇已经洗漱完躺床上了。

“福奶奶叫人泡了草药,你赶紧去洗。”秦瀚宇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她进来说了一句。

陆小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一间小门,推开里面就是浴室。这房子古色古香,浴室倒是现代的。不然在木桶里泡澡,陆小曼还真有点不习惯。

“长官你来看,好香啊。”陆小曼在浴室里叫了一声,秦瀚宇没过来她就脱了衣服躺进去了。

可是泡了五分钟不到,陆小曼就尖叫起来。这次秦瀚宇倒是很快过来了,紧张地推开门:“怎么了?”

“有虫,虫……”刚才看到那蠕动的小白虫,陆小曼吓得浑身汗毛倒立。

她最怕那种柔软无骨的虫类了。

秦瀚宇没有看到虫,手探进水里把她捞了出来。陆小曼生怕虫还在身上不安地扭动。

刚才那虫不见了,也许是心理作用下,感觉背上痒痒的。

“虫在我身上,你看看在我身上没?”陆小曼紧张地在自己身上摸着。

秦瀚宇用浴巾把她周身擦干净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又去浴室找到了那只作祟的小白虫。

“虫找到了,别怕。”秦瀚宇拎着叶子上的小虫进来,陆小曼连声尖叫:“拿出去拿出去!”

秦瀚宇把虫子扔到窗外,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香艳的图画。

陆小曼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肩膀上。双手扶着床沿,两眼无辜地看着他。浴巾已经快要遮挡不住胸前的春光,修长的大腿随意露在外面。

他喉结动了几下,笑着朝她走过去。

“扔掉了吗?”陆小曼还没回过神。

“嗯。”秦瀚宇应了一声,开始给她擦头发。等到头发半干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啊,你干嘛?”陆小曼身上一凉,秦瀚宇已经压上来了:“好香。”

陆小曼被他吻着脖子有点痒,笑道:“你刚才那话,好下作,跟那些等徒浪子一样。”

秦瀚宇却根本不管,手脚并用,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陆小曼身上的香味带着极致的诱惑,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老婆。”秦瀚宇呢喃着,含住她微张的唇。

就在秦瀚宇蓄势待发的时候,陆小曼突然尖叫:“啊!有虫,有虫!”

老宅子里,有虫很正常。秦瀚宇很无语地把那只蜘蛛扔出窗外。

再回来的时候,陆小曼感觉到,他已经软下去了。

“你还行吗?”陆小曼有点担忧地问。

秦瀚宇勾唇笑道:“你待会就会后悔问这个问题。”

陆小曼心里默哀,我现在就后悔了。

秦瀚宇才刚一动,床就吱嘎吱嘎响了起来,外面传来珠儿的敲门声。

“宇哥哥,你睡了吗?”

陆小曼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小瀚宇缩小了一点,这么一惊一乍的,秦长官会不会失调啊?

“shit!”秦瀚宇懊恼地捶了一下床。

“睡了。”秦瀚宇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珠儿失望地哦了一声又说:“不能穿衣服起来吗?我有东西给你看。”

陆小曼咯咯笑了起来,秦瀚宇忍得满头大汗:“不能!”

陆小曼还在笑,秦瀚宇突然用力一捏,她失声叫了出来。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来是终于平静了。

陆小曼还是觉得好笑,特别是动一下床就嘎吱嘎吱响。

秦瀚宇看着床上笑得喘不上气的女人,抓着她的手固定在头顶,肆意发泄起来。

“长官,我错了,我错了。”

“已经晚了。”

于是几乎整晚,老床都在嘎吱作响。陆小曼一度怀疑它会不会在秦瀚宇的威力下寿终正寝。

最后陆小曼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觉得秦瀚宇压在自己身上很难受,想推又推不开。

第二天早上,陆小曼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秦瀚宇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甜还真有点不习惯。

于是她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秦长官。话说秦长官的皮肤看着不白嫩,摸上去还是挺柔滑的。

这么柔滑的秦长官,只有她的爪子能蹂躏,陆小曼有点得意起来。

不安分的小手被闭着眼睛的秦瀚宇抓住,并且塞回被子里。

“你醒了?”陆小曼试探地问。

秦瀚宇睫毛动了两下,竟有些撒娇地把头埋在了陆小曼胸前。

“你这么蹭啊蹭的,我痒得很。”陆小曼嘻嘻笑着推开秦瀚宇的脑袋。

秦瀚宇清醒过来,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开始穿衣服。

“你闻闻我身上还有药草的香味,福奶奶不知用的什么东西泡得我全身都香香的。”陆小曼把裸露的胳膊伸到秦瀚宇面前。

秦瀚宇貌似闻了一下,然后皱着眉滚动了两下喉结,一双眸子深黑起来。

“你,大清早的……”陆小曼看他的样子不安地往后退了一点。再来一战,她怕是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秦瀚宇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挑着她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她一口:“想起来就别在我跟前晃。”

陆小曼兀自点头穿衣服,忍不住嘀咕:“虽然是春天了,可你这发情得也太厉害了。”

秦瀚宇脸一黑,已经穿戴整齐站起来:“福奶奶的草药里有些催情的成分,你当我真是色欲熏天?”

哪次他不是看她受不住求饶就真的饶过他了。

陆小曼虽然挺认同秦瀚宇的自知之明,可迫于他的淫威,只好瞪着好奇宝宝的大眼睛问:“那我岂不是整天都在诱惑你,你要是把持不住了怎么办?要是有别的男人也被诱惑了怎么办?”

秦瀚宇对她的猜测很是无语,就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既然如此,你就在家歇着吧。”

“不要!”虽然王府很大,可是她一个人在家也是很孤单的,况且外面那么多好玩儿的,她怎么能让秦长官一个人玩儿呢。

“那你说怎么办?”秦瀚宇摊手,显然不想帮她解决这个问题。

陆小曼冥思苦想,最后灵光一现:“我有秘密武器!”

秦瀚宇挑眉,见她跑到浴室去,拿了一瓶,sigod出来。

于是,陆小曼一路飘香地飘到了饭厅。福奶奶已经吃过早饭跟伙伴们出去跳舞了,特意给秦瀚宇和陆小曼留了小笼包子。

“福奶奶多大年纪了,还能跳舞?”陆小曼咬了一口包子,皮薄肉多,味道鲜美。

“九十五。”秦瀚宇看似也很中意这笼包子,在陆小曼品味的时候已经消灭两个了。

“九十五?看着像七八十岁的,而且身子骨也忒硬朗了些。”

“年轻时候老爷子教过她功夫,身子底子好。吃饱了没?”秦瀚宇嘴巴一擦丢筷子。

陆小曼看向小笼屉,光了。

“你就不能给我留一个吗?”陆小曼噌怪。

秦瀚宇拉着她起来:“你若想吃,咱们出去买。”

“现在就出去吗?”提起出去玩,陆小曼是可以一笑抿血海深仇的,更何况只是一笼包子而已。

秦瀚宇微笑着,带着香的跟朵花儿似的陆小曼飘飘然出了王府。

本以为秦瀚宇会带她逛逛市集,吃点这里的特色小吃。却没想到他把她带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面前一栋破房子。

“这是我以前念的小学。”秦瀚宇指着面前的废墟说。

陆小曼觉得暖洋洋的春光生生照出了萧瑟的感觉,配合地感叹了一句:“孩子,你命真苦。”

秦瀚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走进废墟:“苦?这是镇上做好的小学。福奶奶托了关系才让我插班进来的。”

陆小曼看着满目疮痍的板砖,不由得感叹:盛极必衰实乃真理,瞧瞧以前最好的学校,现在都成废墟了。

“长官,这学校办得好好的,为什么垮了呀?”陆小曼显然并不能理解秦瀚宇此刻伤春怀秋的心情,很煞风景地问。

秦瀚宇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谁说垮了?学校迁址而已。”

“哦。”陆小曼无辜地摸摸鼻子,也不知道秦长官这物非人非的要非多久。

好在秦瀚宇很快出来了,治愈能力满格啊。

“我们接下来去哪?”从小废墟出来,陆小曼顿时精神焕发。

秦瀚宇却是挑眉不语,好一会才问:“你对我上过学的地方,不感兴趣?”

陆小曼斟词酌句,从秦瀚宇的神情以及语气来看,如果她说不,后果会很严重。

只是她比较感兴趣能看到秦瀚宇痕迹的地方,比如说没有破坏的墙壁上有他的涂鸦,比如说能遇见他以前的老师说说他以前的窘事,比如说把他以前的作业本翻出来看看。面前这堆废墟,她实在是无感。

“当然不是,我对任何关于你的事情,都激情满满。”马屁还是要拍的,秦长官生气起来还是很恐怖的。

“哦?那我们去看看我的初中学校吧。”秦瀚宇拉着她的手,快步往外走。

陆小曼心在跳心在叫,怯怯地问:“你的初中学校,没迁址吧?”

“当然没有。”秦瀚宇笑着靠在车门上。

陆小曼点头松了口气,倒还真的有点兴趣了。

“只是垮了。”秦瀚宇幽幽地补充了一句。

陆小曼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却不能发作:“那我们去看什么?”

“不是你想去看吗?”秦瀚宇抿唇反问。

陆小曼竭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抽搐地笑道:“我有吗?”

秦瀚宇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挑:“你不是说对我的任何事情都很感兴趣,很有激情?”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现世报,长官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