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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盲之盲C(惊奇短篇)

梧桐并没有失信于我,最后还是将那个密室的故事告诉了我。说实话,那个故事听的我毛骨悚然,直到最后我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怀疑故事的真实性,但故事中的推理分析的部分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震撼及真实感。所以我拿出了纸笔,要求梧桐重复一遍他的故事,而他也并不对我的记录有所反感,反倒开心的为我再次讲述了一遍那个密室。最后故事的名字是他取的———《暗夜诡歌》。我尽可能的记录下他的一字一句,也希望读者可以跟随着奇妙的文字领略我所感受的恐惧,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悬念重生的结局!

......(以下为章姗正在聆听秦迎以梧桐口吻自述)

那时的我刚上高中,对于一个盲人来说,其实高中初中都是那么一回事,并没有确切的分界线。只是在开学的时候被通知现在是高中部分了。但我却有所不同,毕竟我付的起那个价钱。我被送往的是一所偏僻的住读式残疾人高中,当然这里面的学生已经被严格的归类了。比如盲人是在一起,且分了年级,而其他不同残疾的人都被单独分类并按年龄分出了年纪,一切都是非常的有秩序。我喜欢这样的区分,起码与身边的同年人可以有着不难跨越的沟通桥梁。我在开学前8天就来到了学校,当然,并没有人夹道欢迎,毕竟校工什么的还未开始正式上班.在传达室大爷的帮助下,我进了学校暂时住在会客楼的一间单人间里.

“大爷,还有别的同学来了?”我问着面前指引我的大爷。

“恩?你不是盲人么,你怎么知道的?是的,象你一样,有几个孩子也是提前就来熟悉环境了,大部分都是盲人。”

“呵呵,果然猜的没错啦,因为如果我是唯一一个先到的,您一定会先思考一下将我安排到哪里先住下,而您是很直接的领我来到会客楼,这说明在我之前已经有同学来过了。”

老爷子笑了:“你这孩子真的可惜了。诺,这是你的房间,201号,每层8个房间,1楼都已经住满了。如果你无聊了,可以找他们聊聊。那么我先走了。”我放下行李,摸索着把门关上,并在房间里又摸索了半个多小时,我这是为了熟悉这个房间。这是一个确实不大的单间,除了厕所和这么一个主间以外没有任何东西了。墙上的窗户对于我来说是多余的,所以我直接将它锁上了。完事我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毕竟一路过来有些疲倦了。但轻轻的敲门声让我不情愿的起身。

“你好,你是新来的同学吧?我叫吴蒙,暂时住在楼下,你呢?”这是个与我大差不多大的男生。

“你好,叫我小鲁吧。其实我还准备等会去1楼找你们呢。”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那么我们一起下去吧。”说完他来搀扶我。

他自己也是个盲人.

来到一楼,我感受到起码有7、8个人聚在一块儿,我并不喜欢人多,但招呼总是要打的。经过一番相互介绍后,我逐渐知道了每个人.带我下来的是吴蒙/男,住在101,102的叫薛晨/男,103的叫潘遥/女,104的叫李可可/女,105的叫李健/男,106的叫郑克远/男,107邹凯/男,108余梅/女。虽然经过寒暄之后我想上楼休息了,但吴蒙楞是强烈建议大家玩“杀人游戏”。这里除了余梅,其他所有的人都有个奇怪的相似点,那就是都是盲人,而且我们全是后天残疾,即完全可以进行流畅的语言交流,而残疾的双眼使我们根本无法偷看到底谁是凶手。更完美的是,余梅不是这里的学生,她是陪潘遥过来学校的,也就是说余梅是个健全的人,只是年龄与我们差不多罢了,这样一来,法官的职则完全、也只能交付到她的手上了。虽然我表示反对,但余梅也许从未和如此多的盲人一起玩真正不会偷看的游戏,所以她强烈要求我别走,盛情难却,于是我参与了进来.

我们的游戏规则很简单,由余梅随即打乱一些积木,这些积木是1个正方形和7个三角形,正方形代表凶手,而三角形则代表平民。大家随即抽取积木,只允许拿走先触碰的积木,这样一来就无法猜测谁拿走了正方形了。

游戏开始了。

我是第3个抽取积木的人,信手一捻,好吧,果然是三角形,安心当好善良的平民吧!余梅大声说——请安静,现在凶手请杀人。说完朝抽中正方形的人那看去。凶手只是用手指指了一个方向,然后余梅说道——我已看清,那么现在宣布,吴蒙被杀死,请留遗言。

吴蒙非常之诧异,整个人都楞住了:“不会吧,太不够意思了啊!我提议的游戏啊,就这么把我杀了?好吧,留遗言了是么?请大家千万要好好盘问邹凯。”说完吴蒙转身摸索着前往房间:“你们玩吧,反正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邹凯莫名其妙的望着大家:“这算什么啊,怎么盘问我啊,我怎么拉!”此时李可可弱弱的说:“好象那天我来到学校的时候,听到你和吴蒙争吵。不过具体是争吵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先杀了吴蒙?”说完,所有人,都朝邹凯的方向望去(虽然大家都是盲人,但这感官的转向,还是很整齐的)邹凯很不自然的低声说:“是有这回事,是因为他吐了口痰在我的门前,所以才起了争执,后来吴蒙跟我道歉了,我也接受了呢。”

坐在我左边的郑克远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对呀,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好奇的问:“什么不对?”郑克远象吓了一跳似的:“没什么,我是觉得因为小小的争执所以游戏时先被杀,这个不也很正常么?何必解释来解释去呢?”听完之后,我倒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还是觉得他怪怪的。于是我继续追问,当然郑克远告诉我了一些东西.

“那么现在请大家投票吧,选择留下或者处决邹凯”

薛晨: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但我愿意尊重死者的遗言,处决吧!

潘遥:我觉得并没有什么迹象表明邹凯是凶手,我不冤枉人,保留!

李可可:是我提出的质疑,我当然要尽快解决他咯,要不我就完蛋了!

李健:女人真的很歹毒,所以男人应该保持温柔的一面,保留!

郑克远:跟温柔有什么关系,不过我也愿意选择保留!毕竟没证据嘛!

我:我完全赞同没有证据莫乱杀人,不是么?

余梅:好吧,看来邹凯的命还是被大家保留下来了,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大家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对了,顺便想好明天骗人的语言哦.

余梅无心的玩笑却勾起了无尽的遐想.

我着实不喜欢这样的游戏,因为不真实,因为没有意义,因为不需要证据,因为不需要手法,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置人死地而不留蛛丝马迹,这多不可思议?所以我玩的并不是特别的投入,当余梅说回去休息的时候,我几乎是第一个起身回房间的人。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因为头发没这么快干不能入睡,所以我静静的坐着,但杀人游戏却拼命的窜入我的脑海!是的,根据郑看远告诉我的,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她是凶手,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意外的首杀呢?还是刻意安排呢?为什么要首杀吴蒙呢?好吧,我想多了,毕竟只是游戏嘛。

夜深了,我感觉到自己渐渐进入梦乡,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传入耳中,是女孩子的声音,是的没错,很轻很幽怨,歌词是什么?完全听不清.管他呢,睡了。

......

“啊!”

余梅一声惨叫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吴蒙的房间门口。

余梅一声惨叫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吴蒙的房间门口。扑鼻的血腥味完全让我们所有人都彻底崩溃了。虽然大家无法看见,但基本已经想象到发生了什么了。传达室的大爷来开的门,因为余梅想叫醒大家吃早饭,所以就先从101房间按顺序开始,可怎么叫唤都无人应答,没有办法才让大爷开的门,可没想到一开门的惨象实在无法让余梅忍住尖叫!

我靠近大爷:“大爷能给我形容一下么。”

“小伙子我还是不说了,你看不见,如果告诉了你,你脑袋里想象起来肯定会捆扰你好几天的!”

“大爷你就说吧,否则我会一直缠着你问的。”

“那,那好吧。床上倒着的小伙子应该叫吴蒙吧,全身**,从胸腔开始被人划开一个巨大口子,口子一直延伸到小腹,由于伤口巨大,一些肠子都滑落出来了!现场非常恐怖,几乎到处都是血迹,地上、墙壁、天花板、写字台,到处都是,而唯一的窗户也从里面关的很好呢!凶手实在太残忍了!”大爷刚说完,李可可着急的说:“糟糕,信号不通呢!报不了警!”说完,大家也都拿出手机纷纷尝试,但都失望的又放了回去!你可能会问盲人也会用手机?但我肯定的回答你,盲人只需记住号码的上下左右不就可以拨出要打的电话么?

我略做思考:“显然吴蒙的房间是个密室,而在这样偏僻的地方采用这样的手段残忍的杀害吴蒙,我相信凶手并非是冲动杀人。所以我们要小心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薛晨问道,李健接话:“说明凶手还在这里,而且很可能是我们其中一个。”

话音刚落,所有人不寒而栗。

诡异的杀人游戏、夜半的歌声、凶残的现场,密闭的空间,到底凶手的手法是什么,而他又会是谁?如果凶手真在我们之中,作为残疾人的他到底会留下什么破绽?

我的思考齿轮已经进入全速转动状态......

大爷在我的吩咐下很不情愿的走进了房间,毕竟余梅已经吓坏了,而我们其他人是盲人,我担心我们走进去会无意间破坏现场。大爷确定窗户是由内锁死的,应证了这里确实是个密室,因为正门也是反锁的,除此之外再无入口了。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迹,凶手的确残忍,但是还是搞的太夸张了,杀人杀的血都溅到天花板上,是不是梦幻了一点? 那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想给我们呈现一个恐怖的杀人现场么?还有,干吗要费力的在正身剖上这么一大刀,什么样的仇恨才必须这样做呢?

我还在努力的思考着,可这时潘遥由于受不了浓重的血腥味加上前面聆听了大爷对现场的描述,现在居然吐开了!余梅虽然是她的好友,但巨大的刺激下,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潘遥。李克远显然也非常害怕,但出于男人要面子的本能竟然还故意蹲下闻了闻血腥味,完事转身对邹凯说:“你干的真漂亮!”薛晨似乎也非常赞同的说:“那还能是谁呢?”

李健很反感的接话:“行了,不要这么幼稚,为了个游戏把人如此残忍的杀害?你们想什么呢?”而邹凯则是异常的恐惧,对于他人的质疑,他丝毫不做任何的反抗。我现在已经对现场了如指掌,而根据我的判断,凶手也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我去追踪的东西,他很细心。不过破案的关键点也被我发现了,例举出来吧——1、吴蒙应该死于昨天游戏结束后的夜里,而午夜我听见的歌声一定有着悬机,从今天大家都没提及那歌声,我可以判断,他们都睡的较死,而我因为需要晾头发,而睡的较晚的原因。那么歌声与命案的联系是什么?2、我们的手机莫名其妙全部失去信号,并不是这里偏僻接不到信号,学校怎么可能接不到信号呢?所以一定是在学校放了屏蔽信号仪,而这个只是有如碗口大小的东西,在谁的房间都有可能藏下,那么一定是在凶手的房间了。3、夸张的现场和残忍手段到底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密室手法是什么?4、动机是什么?5、最后只是我的猜测———会与我们玩的游戏有关系么?基于以上我的猜测,无论怎样,今晚我必须让大家继续游戏,我要找出破绽!

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是难熬的,特别是薛晨,因为他的隔壁正开膛破肚的躺在那里。大家都很紧张,担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出现。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大家觉得有鬼怪,是呀,密室,恐怖的死法,任谁都会觉得这不是人干的事情。恩,是该召集大家了。用个什么理由好呢?还在我思考的时候,有人敲我的门,我走过去将门打开。

“啊,小鲁你好,我是余梅。今天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大家都不敢睡觉呢,所以约好在楼下继续玩昨天的游戏,玩累了好入睡一些。”余梅小声的说着,是的,为了安心入睡却还要玩如此可怕的游戏,这到底算什么呢?但如果不干这个,大家如何将注意力转移呢?真是头疼呀。我爽快的答应了。

......

同样的, 与昨晚一模一样的坐法和分配,即只有余梅知道谁是凶手,并将这一原则告诉了大家。马上即将继续昨天的游戏了。余梅尽量努力的让自己大声说——请安静,现在凶手请杀人。说完朝凶手那看去。凶手再次用手指指了一个方向,然后余梅说道——我已看清,那么现在宣布,薛晨被杀死,请留遗言。

薛晨似乎并不是很高兴:“邹凯,你实在是太小鸡肚肠了,我昨天不过投了杀你的票,但你这不是还没死呢么!”讲到这里,所有人都想起了吴蒙,大家都打了个机灵,薛晨也不例外,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干这么明显的愚蠢事吧?行了,我的遗言就是凶手必是邹凯!”说完,薛晨恶狠狠的把头转向邹凯的方向,而邹凯非常的无奈:“从头到尾我只是个无辜的人,为何矛头永远都要指向我呢?”这个可怜的人所说的也正是我所想的。无论怎样,再次进入投票环节。

潘遥:真的会这么巧合么,说实话,邹凯我还是愿意相信你,保留!

李可可:保持自己的想法,处决邹凯一定没错!

李健:我不想凭空让一个人离开游戏,但也不想自己被杀,我弃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