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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冲突(下)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面对着谁说话,谁给你的勇气和老子这么说话。”

老头站在车厢两边座位的走廊上,直面着他身前坐在靠窗户一个座位上的这个瘦小的少年,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

只不过杨痕夕是一点没有要退步的意思,这种人就是不能惯着。

“我他妈在和狗说话,是我吃饱了撑了搁这儿和一条狗说话。”

眼见着眼前的这个老头看着自己的一双眼睛瞪大的如同铜铃一样。

“我日你奶奶的,狗杂种,你出去打听打听,这条大河街有谁是不知道我街霸王老五的,你爹妈是谁,给老子说出来,我非得教教你们家怎样做人。”

老头现在已经是处于在了一种快要暴走的边缘了,他之所以要选择想要坐在靠着窗户一侧的座位上,只是因为年纪有些大了,坐这种颠簸的班车容易晕车。

刚才上车的时候发现这车厢内所有靠窗户一侧的座位上都有坐着人。

之所以是冲着这处来,原因也很简单,刚才站在车厢门口处放眼看了看,就觉得这个坐在这里的少年,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身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觉得比较好欺负,就想着来把他的座位给抢过来。

却是没曾想到这个小子居然是一个刺头,老头现在是有些骑虎难下,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车厢内包括那个刚才一直都在闭着眼睛好似在睡觉的司机都一同将目光朝着这处看了过来。

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点什么,俨然是全全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

“臭小子,有种就说出你是哪家的种啊,你看老子会不会带着人去你家里连着你那爹妈一起给打一顿。”

碍于这周围人投过来看热闹的目光,老头现在也是不能退步,心中想着一定要把这个座位给从这个少年的屁股底下给抢过来,不然自己这个大河街街霸的脸面往哪里放。

“我没有爹妈,有两个被别人称之为是我爹妈的一男一女在前几天被我杀了,尸体一个丢在了野外,一个给分尸了去喂狗。”

一句话当着老头和这车厢内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说完,冰冷的语气让除了这个老头在内的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众人不知为何有种错觉,明知道这个少年刚才说的不可能是真的,只是为何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感觉像真的。尤其是从他这一双冰冷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一点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带来的情绪波动。

杨痕夕没去在意这车厢内其他人看向自己诧异的目光,面对着老头嘴脸突然就扬起了一个邪邪的笑容。

老头听见他这样说,面对这双冷冰冰的眼神心中也是一惊,只不过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随即笑道:“原来是一个没有爹妈的狗杂种。”

老头笑故意笑的很大声,也说的很大声,似想要找回面子一般,故意大声的说给这车厢内的人听的。

只不过杨痕夕接下来随之而来的一句话,就瞬间让老头他故意的大笑声戛然停止。

只见他嘴脸原本就挂着的邪邪的笑容在听到老头说出这句话后就瞬间放大。

“你这个什么大河街霸好牛逼哦,这么牛逼哄哄的街霸怎么来这里做班车,你怎么不去开你的私人飞机呢,带着一条大金链子就以为自己进阶成为一条贵族犬了,简直是笑人的很。”

一声说完后,杨痕夕就将目光从老头身上移开,转而从这车厢内十多道看过来的目光一一挨个儿对视过了一遍。

经过了刚才他与老头的对话,这时候车厢内包括司机在内的十多个人都知道了这个看起来很是瘦小的少年是一个实打实的刺头。

不好惹,也就一一将目光和他对视而来的眼神错开。

“狗杂种你很庆幸你现在只是看见了我一个人在这车上,要是放在以前我带着一群兄弟炸街的时候,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这惹了大河街霸王老五的后果。”

老头已经被这个少年给气到不行了,又有些说不过他,只能这样强行想要找回点脸面。

只不过杨痕夕好像并没有打算在这口舌之争上放过他的意思。

继续说道:“老头你也很庆幸,我记得那天有一个女的叫我狗杂种,被我扇了两耳光。你想不想试一试。”

说话间杨痕夕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由于常年营养不良的缘故导致了他比较的瘦小和矮小,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现在站起来也和他身旁的这个老头差不多高。

车厢内的众人眼见他边说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每个人心中都是无比的疑惑和震惊,这个看起来不过也就十二三岁的少年在说话时为何就有这种气势,这气势配上他说话时冷冰冰的面容和眼神,甚至能够给成年人都造成了压迫感。

“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打我?你敢?你要打一个老人?”

老头见少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面着自己,眼神与自己平视,虽说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心中确实是慌了。

“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就凭你这自己为可以拿来挂在嘴边充当保护伞的岁数?”

杨痕夕突然当着这老头面大笑了两声,笑的也和刚才老头那样很大声,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为之。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不死的玩意儿,你刚才不是很流弊嘛,还什么大河街的街霸王老五。”

说话时,杨痕夕就朝着身旁朝着老头处靠了一步。

眼见他朝着自己靠了一步过来,老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不尊重老人,大家快看啊,这不知道是哪家的狗杂种,一点家教都没有,没人教过你要尊重老人吗?”

老头杵着拐棍被杨痕夕逼到了站在车厢内两排座位间的走廊上。

“尊重老人?不好意思,确实是有人叫过我,但是你貌似不配!”

一声出口,杨痕夕又往前靠了一步,在老头的注视下握紧了右拳。

老头看着少年这双冷冰冰的眼睛,真的觉得他是会将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的。

老头正准备再往后退一步之际,耳边传来了一道男性的声音。

“够了!马上开车了,都给我坐好。”

车头驾驶室的座位上,司机吼了一声,只是并没有将目光看着这处,而是看着大班车的挡风玻璃外,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只不过车的确是马上就要发车了,他也不得不当这个出头鸟。

司机吼的这一声很管用,这一声过后,杨痕夕和老头都同时将目光看向了车头处的驾驶室座位上。

看了一眼司机坐着在座位上的背影,杨痕夕随即又盯了身前的老头一眼,然后才缓缓往着另一旁朝着刚才靠着车窗的座位上靠了过去坐下。

坐下之后就将目光看向了车窗外,没有再去理会那个老头子。

车子在又停顿了片刻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了几个人走上了车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随后在一阵轰鸣声中,这辆大班车向前动了起来。

自刚才那司机吼了一声之后,杨痕夕就坐在座位上目光一直是看着窗外,至于那个带着大金链子的老头则是坐在了看着车门口处的那个座位上。

在刚才,那个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主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让老头坐在了她原来靠窗的座位上,他自己也是自然而然的座在了老头的身旁。

车门口处的座位上,女人正用着一种无比火热的眼神盯着身旁的老头看,或者说是在盯着老头那脖子上挂着的一条大金链子看。

“哎呀,老人家,和一个小屁孩生什么气,大可不必,一个没爹没妈的杂种吧了,不值得。”

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在座位上搔首弄姿的,不停地在给老头展露着她那姚尧的身段。

“老人家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帅哥吧,这年纪上来了也还是这么的帅气。”

女人千媚的看着老头,那样子是恨不得将身旁的这个老头给吃了一样。

被身旁这么一个美女拍着马屁,绕是老头刚才被杨痕夕弄到气愤无比,现在也是听着无比的舒服。

坐在座位上露出了一个持续的笑容,偶尔还发出笑声,

女人眼见将身旁的这个老头逗的开心了,也看见了这老头的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的朝着自己的胸口处瞟,

女人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随即也是有意无意的在说话时将身子面埋的很低,不时还会故作姿态的伸出手掌捂一捂这已经在老头面前春光大露的胸口。

“老人家你也犯不着和一个狗杂种多生气,刚才你还没有上车的时候,某人走上来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我就闻见了一股子骚臭味,想来那狗杂种也是刚刚从狗窝里跑出来的吧。”

说话间,女人整个身子近乎都要靠在了老头的胸口处了,老头的目光现在也大但着一直盯着女人的胸口处看,女人的目光则是一直盯着老头这挂在脖子上的一条大金链子看。

“瞧那狗杂种一身的穷酸样,哪儿能和老人家您相提并论啊。”

女人看着老头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的眼神,就像老头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口处看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欲望和火热。

女人越说越靠近,简直巴不得将胸口抵着老头的胸口便宜了他一样,他脖子上金灿灿的一大条链子对她的吸引可是不可为不大。

老头哪儿能不知道女人心中的想法,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了味道,变的很淫笑。

一双手在有意无意的向女人的大腿上伸去触碰,刚开始还有些惧怕这车上有人,到后来简直就是丝毫不再在意这车上偶尔会有人将眼光看过来。

老头如愿以偿的用一双枯老的手掌抚摸着女人光洁的大腿上套着的黑丝,女人也是如愿以偿的伸出纤纤玉指不时的拉扯着老头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链子,老头是在享受这种抚摸,女人则是在验证这是否是真金。

两人在这处靠着车门口处的两个并排的座位上各自坐着各自的事情,丝毫没有去在意这车上不停有人上车和下车时都会投过来一道带着颜色的目光。

但都不约而同在谈论着杨痕夕,无一例外的每一句话都会带着一些难听的词语。

他们两个在这里谈着,声音越来越大声,词语对于杨痕夕的形容也越来越恶毒。

只不过并没有一个人开口出言阻止他们两个,甚至于一个个都是装作没看见一样,司机该开车还是在开车,乘客该上车的上车,该下车的还是下车。

他们两个越来越放肆,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班车已经到达了总站,也没有注意到在这班车上靠后得那个靠着窗户的座位上坐着的那个瘦小的少年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杨痕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上了车厢内的走廊,面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却没有盯着脚下的路看,而是死死的盯着车厢门口处的那两个座位上坐着的一个老头一个女人看。

有人还坐在座位上并没有着急于下车,等待着人走光后最后下车,故而他们看见了这个瘦小的少年郎看向那两个人的眼神中很是不对劲。

在班车到达车站,人群陆续付钱下车而带来的吵杂的声音之中。

老头和女人带着辱骂和嘲讽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刺耳。

直到杨痕夕已经走到了他们两个的身后,走到了这个女人的身旁,他们连个依然还是没有发现他。

杨痕夕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把最开始准备好的车费钱递给了司机,然后就在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目光之中,只见杨痕夕突然就朝着身旁女人头顶伸出了右爪,随后勐的向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用力往上扯。

一瞬间,女人惨痛的叫声就传遍了这整个车厢。

:“啊!”

女人的一声惨叫瞬间吸引了这车厢内还在的所有人的注意力,惨叫声之大甚至连已经下了车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在原地纷纷转头来透过车厢的车窗看着车厢内。

这一瞬之间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是始料未及的,只见这个身板瘦小少年右手是死死的抓着这女人的一头黄头发,使劲的往上提,脖子上都已经暴起了青筋。

女人也不得不一边惨痛着一边偏着头缓慢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以此来减缓头皮上带来的疼痛。

只不过杨痕夕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的意思,女人随着自己的往上扯而缓缓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就拉着女人的头发左右上下胡乱拉扯,每一扯都是用尽全力一样,似要将女人的头发连同着头皮扯下来一样,

一点都没有去在意女人这种痛彻心扉的惨叫,这种惨叫在他得到一把黑色的小短剑之后听到的就多了。

“你他妈刚才狗杂种狗杂种不是叫的很厉害吗?你现在怎么不叫了?现在老子就站在你旁边啊,你为什么不叫我狗杂种了,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杨痕夕大声的后着,吼声很大,听起来却是冷冰冰的,停不出他有愤怒的情绪在里面。

只不过所有的人都看的心中清楚,他现在脖子上青筋暴起,能够明显的看出,此刻少年抓着女人头发的右手是何其的用力。

杨痕夕这突如其来的发怒震惊了车厢内的所有人,包括此时的司机在内,没有一个人出言阻止了他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行为。

勐然间,杨痕夕右手扯着女人的头发,左手反手就是很很的一巴掌打在了她这张浓妆艳抹的脸上。

“啪!”

用力的一巴掌直接是把女人给打蒙了,一时间就连刚才还在哀嚎着的惨叫声都停止了。

一巴掌过后,杨痕夕的目光就转向了女人身旁座位上的老头。

一眼看过去,他都还没有开口说话,老头颤颤巍巍的声音就先一步传出。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杨痕夕一手扯着女人的头发,转了一个方向,脸朝着老头所坐的方向,冲着老头的面一口唾沫吐在了老头的脸上。

“老东西,刚才你骂的也挺爽吧,真当我是聋子听不见,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听从什么所谓的尊老爱幼的思想。”

“狗杂种你……”

老头坐在座位上,原本就因为他这突然的发怒而有些被吓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旁这个女人就已经惨叫声传出了,可无论如何老头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居然时当着自己的面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脸上。

短暂的震惊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就从老头的心中喷涌而出。

老头伸手抹了一把脸,随即从座位上站起来。

:“狗杂种你是在找死啊,我王老五在那大河街叱吒风云了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的生气。”

老头原本的眼睛是有点小的,现在却瞪大如同一两颗铜铃一样的大。

杨痕夕突然就笑了,当着老头的面放声的笑了出来。

“王老五好大一个烟锅巴踩不熄哦,你现在不是很生气吗?有什么用?你要打我嘛?你要和我试一试吗?”

说完,杨痕夕又是一巴掌扇到了女人的脸上,直接又把他从懵的状态中打醒了过来。

“狗杂种你敢不敢说出你的家在哪里。”

眼见这个少年又当着自己的面又扇了女人一巴掌,老头本来是想一口唾沫冲着少年吐回去的,甚至于唾沫都已经在口中准备好了,却又因为他又扇冷女人一巴掌而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我家在哪里,我家在哪里关你求事,你让我看说我就说我要不要面子,我就是每种又怎么样,我就是不告诉你,我气死你。”

女人一直都被杨痕夕扯着头发,她根本就不敢乱动,直到刚才他说话时感觉到他手上拉扯着自己头发的力道略微轻了。

女人瞬间就挣扎了起来,向上伸出两只爪子往着头上胡乱抓着。

女人的手指甲比较长,杨痕夕刚才注意力都放在老头身上去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右手手臂上被女人的两只爪子抓出了几道血痕。

一时吃痛,杨痕夕松了松手中拉扯着的头发。

女人眼见得手,正准备妞身彻彻底底的逃脱这个少年的右手范围内,心中发着痕,要是逃开了,说什么也要好好的教训这个狗杂种。

只不过杨痕夕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随即就又死死扯住了女人的头发,任由女人的两只爪子在他的右手臂上乱抓,血痕一条又一条的在手上出现,

杨痕夕不为所动,随即伸出左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拉扯女人的衣服。

女人本就只穿了一件低胸装,现在被他伸手拉扯着,很快就是胸口一大片大好的春光暴露在这众人的视线之中。

“你他妈不是很骚吗?不是那么喜欢给你看嘛,那么喜欢给人我现在就给你扒下来!”

杨痕夕一边拉扯着这女人的头发,一边拉扯着她的衣服,女人现在只能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有没有办法。

杨痕夕也丝毫就没有去理会这车厢内众人的骚动。

勐的一用力将这女人的衣服给撕裂,一把扯下拿在手中,随即扔在了地上。

此刻的女人身上就只有一件内衣,杨痕夕也在将她的衣服丢在车厢地上的一瞬间放开了女人的头发。

霎时间,一股无与伦比的羞愧感瞬间就爬满了女人的全身。

“狗杂种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羞愧交杂在一起,女人这张浓妆艳抹的脸变的得极度扭曲,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也不再去在意自己现在的上半身是只有一件内衣能勉强的遮羞,也没时间去在意这车厢内,包括车厢外的人,尤其是男人向自己看过来的那一道道充满颜色的眼神。

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将身旁的这个少年给打死。

只不过杨痕夕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在女人狰狞着面容,咆孝着张牙舞爪的朝着自己冲过来之时,他就在万众瞩目下走下了车门。

临走之际还留下了一句话。

“司机,车费我是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