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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蛋

“我带你们去见我的孩子。”那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穿衣服,她扣着扣子,深怕这具裸体被接下来她要去见到的人看到了。“在我带你去见我的孩子之前,我猜你一个问题,你现在知道那副白骨是谁的吗?”

我很平静地回答道:“是你丈夫出轨的那个女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女人显得有一些惊讶。

我之前会认为那副沙发底下的骨头那个女人的女儿,是因为那骨头大小和高度明显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太太的,在我和肖楠交往的时候,肖楠是一个医学天才,我多多少少对人体的构造有些了解,我对那个女人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是赶快带我们去看看那个孩子吧。”

那个女人拿起煤油灯,走在我们的前面,喃喃自语:“我胸上的印记,是当年我不小心摔倒把第一个孩子流掉了,在医生说我不能生孩子,被那个男人用烟烫的。”

要是白竹敢这样对我,肯定会被我杀死的,可怜之人必要可恨之处,我咬咬牙,冰冷地对那个疯疯癫癫地女人说道:“那个男人那样欺负你,简直都不把你当人看,你难道不懂给那个男人一巴掌吗?”

那个女人笑嘻嘻地说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母就觉得女孩子上学没有用,他们说女人早晚都是嫁人,他们总是对我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嫁出去了就得好好的孝顺公公婆婆。”

我听了那个女人的话,我还是蛮理解那个女人为何会不幸,毕竟她的生活环境从小就给她灌输一种女人就该服从男人落后的观念。然而,我却始终对那个女人存在一种鄙夷的态度。

那个女人走到一扇门前,掏出一大串的钥匙,门打开的瞬间,从屋子里传来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在那个女人手中的煤油灯燃烧着幽暗的灯光,在灯火的照耀下,可以看到地面上趴着一大堆男人的尸体、触目惊心。

“这……”我指着一副男人的尸体惊恐地说道,白竹捂住了我眼睛怕我看到了不好的。可是,我都看清楚了,那些男人的尸体都被挖掉了肚子,和下半身的一块,全身裸露的暴露在空气当中,简直太残忍了。

白竹被那个女人给激怒了,他很愤怒地对那个女人说道:“你究竟想干嘛?我们要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阴森森地笑声说道:“嘿嘿……我把这些男人拿去做人体实验,他们都不能生出孩子,我就把他们给杀了。这些男人都该死,你也是,不过我会先留着你的小命。我答应过那个红衣女人要留你一条小命,小子,看来你的艳福不浅啊。”

我拿开了白竹手,我并不怕那个女人会来针对我,我现在更担心白竹,因为那个女人明显很痛恨男人,她针对白竹的可能性要远大于我。

就在这时,我听到刚刚我们进来的门外,发出了“嘶嘶……”地声音,我望向我的身后进来的地方是一片黑暗,而那怪声就是从那黑暗中传来的。

“白竹,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我总感觉这屋子里有什么,从我们踏进这屋子里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屋子里有怪东西。

那个女人之前不停地想我去扯着废话,是为什么呢?我心中十分的不安,我脑海子里浮现出一种极度的不安,在这个屋子里似乎呆得越久,危险也就多那么一分,这件屋子似乎很大,但是那个大的也不可能超过我们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她一直拿着煤油灯,我们这样跟着她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这会不会是“鬼打墙”?

我开始注意到煤油灯余光所能照耀的地面上,我这才发现我们看似在不断地前进着,不管在这个房间走多久,我们又回到的原先的位置,最可以证明的是,我们在这个房间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那些男人的尸体还是没有被我们给甩掉。

这件房间会不会是根本就不是到我们去看那个男人生的孩子,而是故意把我们困在这个地方,那把我们困在这个房间里,对于那个女人又有什么目的呢?难道想让我们这样一直走下去?让我们精疲力竭最后累死吗?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样的杀人方式不有点太慢了,那个女人瘦小的身子,估计她是第一个走得累死掉的。

那不是这个原因,会是什么呢?我联想起那个女人之前对我们做的种种行为,比如:她取个药要那么久,她还和我讲两个版本的故事……她做那么多的事情,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我感觉不能在这样子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了,要是继续这样跟在那个女人身后,时间一秒一秒的流失,似乎有着更大的危险,我手里悄悄的拿出那把之前从白竹手里拿过的水果刀,把它递给了白竹,白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连忙把那把水果刀藏好,既然那个老太婆也是个杀人犯,白竹要是杀了一个杀人犯,也算是正当防卫吧。我对那个女人不耐烦地喊道:“老太婆,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那个女人停了下来,她脸上洋溢着阴沉沉地笑容,重复地说道:“嘿嘿……我带你们去看那个男人的孩子,去看那个男人的孩子……”

“我们要走了。不看孩子了。”我觉得现在那个孩子存不存在都是个未知数,都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那个孩子。我这么一说,明显把那个女人吓了一跳。

“你不可以走!你们要去和我看那个孩子,谁也不可以走。”那个女人向我走过去来,她双手疯狂地摇着我的肩膀说道,这时,我才看到她的瞳孔是漆黑的,而且也很空洞,没有瞳孔。

在那个女人摇曳着我的肩膀的同时,那个煤油灯也从她的手里落在了地上,我从走进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个房间的地面上是湿哒哒的,煤油灯的火焰落在地面上,火焰顺着那地面上的液体,燃烧起一大片的幽绿色的火焰。

一下子,这个房间成了幽绿色的火海,我们三个人在这火海中矗立,诡异的是,我并不感觉到有什么热,甚至我没有被烧伤,不仅如此,连白竹、那个女人也没有受伤,可是,这个房间里的景象却在变化着,犹如一个地狱一般。

那些被那个女人杀死的男人,一个个都活了过来,捂着肚子、发出惨无人寰地嚎叫声,他们一个个想向我们的方向爬去,无奈他们的身子被那些碧绿色的大火给吞噬,那大火似乎圈住了他们,他们根本就不能接近我,只能向我们伸来手来,大喊着:“救救我……”

然而,碧绿色的大火最终还是把那些男人一个个地给吞噬了,就剩下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没有嚎叫了,抬起了双眼,那是一双黄褐色的双眼如同一只蛇的眼睛一样,是那个男人,那个曾经闯进我和白竹的家的男人,被白竹给杀死的男人,他不是被水井里出现的大蟒蛇给吃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嘶嘶……”那个男人发出了一阵如同蛇的叫声,吐着蛇信子,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他拿下了那个帽子,露出了光秃秃的脑袋,在他的脑袋上呈现出一个蛋壳,蛋壳上方破碎的地方有一双漆黑的眼睛正看着我,那蛋壳上的眼睛让我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让我十分的害怕。

那个男人似乎根本就有发现自己头上的蛋壳一样,他更在乎是他被掏空的肚子,他看了我一眼,他把手放进了自己的血窟窿的肚子,双手不停地掏着了,似乎要从肚子里面找什么东西似的。

还真的让那个男人找到一个东西了,他从肚子里面拿出一个巨大的蛋,那个蛋黑漆漆的,布满一丝丝红色的花纹,那红色的花纹还散发着光芒,我忽然想起来我见过蛋上面花纹的图案,是在血姬的红衣裙子上,还有那个黑寡妇的红衣裙子上。应该说的是血姬和黑寡妇的红裙是同一个一模一样款式的,难道这些事情和血姬、黑寡妇有光。

那个男人肚子里拿出的蛋就和鸵鸟蛋一样大,他拿出那个蛋之后,那个女人明显慌了,她带着怒气,连着跑到那个男人的旁边,夺过那个男人手里的蛋,一把脚就把那个男人踹到地上。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蛋愤怒地对那个男人说道:“这是我们的孩子,要轻!要轻!”

我感觉那个女人彻底疯了,也明白为什么她说那个男人生的孩子不会哭也不会闹了,因为那个男人生出的根本就不是孩子,而是一个蛋。

就在这时,那个蛋壳裂开了个口,在一间漆黑的屋里,一一刹那,一只黄褐色的眼睛从裂纹里露了出来。接着,那个女人发生一声惨叫,再看那个蛋已经破碎了,碎掉的蛋里面是一条长着人脸,蛇身的怪物。那个怪物伸出蛇信子,穿破了那个女人的喉咙,鲜血哗啦啦地洒落一地,那个女人望了一眼那怪物,就倒下了。

我忽然感觉身体凌空,我感觉被什么东西抛向了空中,我惊声尖叫起来,“啊……”我看了一眼我的身下,结果看到一个恐怖的怪物,我吓傻了,那就是杀死那个女人的怪物。

我的身体被这个怪物紧紧的卷起来了,我每呼吸一下,这个怪物就收紧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胸腔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我难受得要命,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我的力气对于这个怪物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我绝望了,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的模糊了,我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