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小说 > 古代 > 穿成太后被摄政王娇养了 > 161:朕不想让你忧心

161:朕不想让你忧心

打的当然是当今皇上昏庸无道,残害手足,枉为人君,所以他顺王赵辰靖顺应天命,含泪称帝。

登基仪式举办的当场,地面凹陷,露出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上凋刻着的正是一条威武雄壮的青龙,所以顺王他才是真龙天子。

现在夏朝出现了两位皇帝,百姓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再加上神鬼之说一向容易蛊惑人心,天长日久,必然会有人倒戈向顺王。

云静姝听罢后,轻蔑一笑,“不过是些小把戏,湖弄人罢了。”

顺王赵辰靖会在南康称帝,那是迟早的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当皇帝,不管是普济寺做中间商赚取黑心钱也好,还是在宫中伪装自己被刺杀,贼喊捉贼也罢,都是为了铺垫他的帝王之路。

连河西水患敛财一事,云静姝也怀疑和顺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最主要的就是郭力早不死晚不死,中书令一跑,他就死了,连他的家人也失去了踪迹。

而且摄政王的暗卫沿途寻访,也证实了中书令和郭力的家人正是逃往的南康。

断尾求生,到是很像顺王的风格,而那些始终都找不到的赃款,也一定是流向了南康。

这天晚上,皇上忙完一天的政务,便又来了慈宁宫,他一句都没有提顺王称帝之事,只说是来陪云静姝吃饭的。

但这一顿饭,皇上吃得异常沉默,夹到碗里的菜也没有吃上几口,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上不提,云静姝便也顾及着他的面子,拿起公快给他夹了菜放到他碗里,“皇上,再不吃,菜可全都凉了。”

“嗯。”经由云静姝出声提醒,皇上抬头朝她笑了笑,然后开始认真吃饭,“太后这里的菜色清澹了不少。”

“林太医说哀家的病还没好,这段时间要吃得清澹些,等病好了,再调整菜谱。”

皇上也投桃报李给云静姝的碗里盛了汤,“朕已经下了旨,太医院里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一边,先给太后研制治疗咳疾的药。”

“不急,这咳疾,养养就好了。”

皇上很少在慈宁宫里和云静姝一起吃饭,她瞅着,皇上该是有话和她说的,可直到两人把饭都吃完了,皇上也什么都没说。

吃完了饭,皇上便说要回紫辰殿了。

“皇上。”云静姝叫住了他,“你可是有话要同哀家讲?”

皇上脸上的笑容很澹,“没事,朕就是惦念着太后的身体,故而以后想多陪陪你。”

“皇上,就算哀家闭门不出,安心养病,这外面的事情,或多或少还是会传到哀家的耳朵里的,你若是遇到什么难事,还是可以同哀家说一说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云静姝一眼,然后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朕不想让太后忧心,太后只管养病就好,外面的事,都有朕顶着。”

在皇上坚持的目光下,云静姝点了点头,“好,路上的积雪还没化,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青娥,送一送皇上。”

青娥在边上应了一声,然后拿了一把伞。

云静姝走至窗前,目送皇上离开慈宁宫,天上的雪纷纷扬扬的落下,从昨天开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照这样下下去,到明天这雪估计得有人一小腿深了。

“梅行。”

梅行快步走进来,“奴才在。”

内殿里没有其他人,云静姝便直接问了,“摄政王这两日怎么没进宫来?”

“回太后,摄政王人虽没来,但传话给了奴才,说近日北方连下大雪,恐有天灾,大雪封路,消息也是传不来盛京的,所以他亲自带人去了。”

“这样啊。”云静姝伸出手去,接了窗外的一朵雪花,雪花在她的掌心停留了片刻,然后消融了,“那等他回来的时候,估计得是十五之后了。”

“太后,您别难过,摄政王还是惦记着您的,连您想吃的糖葫芦,也差人送进宫里了,您现在可是想吃?”梅行以为云静姝心里难过,连忙用美食吸引她。

云静姝摇了摇头,“他有他的考虑,哀家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如果北方真的发生灾情,却因为消息不通,朝廷没有及时处理,顺王便可借着这个由头,大肆编排皇帝。”

“他不是才说了皇上昏庸无道,残害手足么?这次估计又要说皇上不仁引来天罚,降下天灾,百姓是国之根本,但同样的,最容易听信谣言的是百姓,最终受苦的也是百姓。”

梅行由衷的对云静姝感到佩服,“太后圣明!”

云静姝突然想到了一事,摄政王离京去北方之事,皇上一定是知晓的,说不定正是两人商量之后的结果,但如果北方真的有雪灾,之后该怎么办呢?

夏季河西水患,朝廷本就拨了款,后来重建河西县,朝廷又掏了钱,现在国库里的钱本就不多,如果都给了北边,那国库空虚之下,顺王再来扇风点火,朝中恐怕会有人先抵抗不住诱惑,去南康为臣。

“梅行。”云静姝笑着回头,“你与小喜子的关系如何?”

梅行一听就瘪了嘴,委屈得不行,“上次奴才将喜公公骗来慈宁宫,喜公公好久都没有给奴才好脸色,就连奴才去紫辰殿办差,他都要将奴才轰出来,太后,您可别再使唤奴才去忽悠喜公公了!”

梅行的话里夸大其词了,云静姝还是听得出来的,“这是说得哪里的话?哀家怎么会让你去忽悠人?哀家这次可是送一个功劳给小喜子,你可愿意去办?”

梅行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咬牙应了,“太后的事,奴才一定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去办,但太后说的既然是功劳,可不得有什么陷阱在里面,我们当奴才的,可不容易了。”

“你在哀家宫里很不容易吗?”云静姝弹了弹指甲。

梅行立马稍息立正了,“没有!绝对没有!奴才说的是喜公公,还有其他人,绝对没有说自己!”

“行了。”云静姝离开窗边,走到小榻边坐下,“你就和小喜子说,哀家嫌这宫里的布匹花色样式老气,有意掏私房钱,再从外面购置布匹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