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哥，如果按照这个做法一直做下去的话，是不就是相当于向上?我们这一路上都在说向上，可向上最后的的境界又是什么。向上的终极就是成道么？”丁昕明把他一直以来就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因为向上，所以才有了不同的境界，才有了不同的术?然后就拥有了超越常人认知的力量、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可那个向上的最终结果到底又会是什么呢？
是神仙么？还是像小说那样，最后整个人成为了道？
丁昕明说完之后，就看向冯云起，他想知道冯云起一直在说的向上，到底会是什么。
“呵呵，现在到也可以简单说说了，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可能是不同的境界，但在一般人的认知中，向上的终极境界会成为圣。”冯云起觉得现在的丁昕明也可以接触到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了，如果是以前，丁昕明可能都不会去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就像现实中说的缘法。
没有这个缘法，即使这个所谓的答桉就摆在前方，可那些没有机缘的人也看不到的。他们只会在原地徘回，无论怎么做都接触不到这些东西。
因为时机不到，没有这个缘分。
“圣？”丁昕明听到冯云起的说法后，有点不能理解。
圣？是圣人么？
可这圣人好像也没几个吧。
“嗯，一些人可以想到的终极就是这个，成为圣贤。”冯云起似乎在特意强调着什么。
“那向上的这条路很难走啊，圣人好像也没几个啊。”丁昕明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这个东西应该怎么说呢，小丁，你相信我么？”冯云起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看情况，但在一般情况下，我还是会选择相信你的。”丁昕明也没把话说死，反而是现学现卖，把冯云起常说的那个度，拿出来当了挡箭牌。
“臭小子，我现在说的说法，可能有点大逆不道，你如果信我，等以后真的遇到这个选择，就好好想想我现在的说法。”冯云起起初还是一脸轻松，在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变得很是严肃。
“什么说法啊？”丁昕明看到冯云起严肃的样子，也跟着认真起来。他知道冯云起在严肃时，说的东西都是他认为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你真的有机会要成圣了。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要停下来，不要迈出最后一步，不要去当那个圣人。你记住了么！”冯云起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丁昕明。
“冯哥，你别开玩笑了，成圣？那离我有八辈子远呢。我这样的条件怎么会成圣呢？”丁昕明还是有点数的，就以他的条件，这个终极的境界离他不知道有多远呢。
“诶。不对啊，冯哥，你一直让我向上，可为什么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还不让我往前走了呢？”丁昕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先不说他有没有成圣的条件，假如真的到了最后一步，为什么迈出那一步呢？咋地，前面有陷阱，还是有碰瓷的啊，
那可是相当于个人单刷boss，把BOSS打到最后一滴血了，然后就不管了？
这也说不过去啊。
“这里面也有好几种说法，反正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境地，我建议你不要迈出那一步。”冯云起还是没有说出为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强调不要迈出那一步。
“冯哥，你起码得说出子丑寅卯来吧，就像打boss，打到boss还剩最后一滴血的时候，你突然告诉我不要在打了，这不是在玩笑呢么？”丁昕明把他刚才想的东西，也以举例子的形式说了出来。
“这个和你说的那个是不一样的。我先说两个不要迈步的原因，第一个，这个世界不需要活着的圣人，第二，成圣对个体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冯云起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说出两个原因，要不然丁昕明这小子肯定会继续问他的。
“为什么啊？”丁昕明仔细想了一下冯云起的那两个说法。
什么叫不需要活着的圣人，什么叫不是好事？
那之前一个劲地叫他向上，又是为了什么。
结果都不好，还让他一直往那个结果使劲，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活着的圣人，要么是真正的圣人，要么是包装的圣人，真正的圣人风险会很大，包装的圣人也只是把他自己包装成圣人，如果现实中，有人说他自己是圣人，我大概率是不信的，因为我知道凡是这么说的，他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至于不是一件好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你说，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些事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冯云起的表情有点复杂，关于第二个说法，他的确拿不出什么能让人信服的证据，可他相信他的直觉，虽然他还有其他几个说法，但他觉得那些东西没必要在去和丁昕明细说。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功成身退，天之道?”周老爷子总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进行点评。
周老爷子说完后，就跟丁昕明解释了一下这两句话中所蕴藏的含义。
“可这也对不上啊，功成身退我能理解。第一个不是说事情具有两面性么？”听完周老爷子的解释后，丁昕明觉得周老爷子的第一个说法和冯云起的第一个说法也不是一回事啊。
周老爷子摇摇头，冯云起也跟着摇摇头。
丁昕明懵了，这是什么意思。两人这是在干什么。难道自己又说错了。
可周老爷子就是那么解释的啊。
刚才周老爷子说的原话是，圣人如果不死掉，盗贼是不会消失的，圣人和盗贼是一回事，又不是一回事。可以分开理解，也可以和在一起理解。
“你以前下载过东西么？”冯云起又重新问了另外一个话题。
“当然下过了。”丁昕明不知道冯云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把向上的过程比喻成这个下载进度条的话，当数字走到99.9%的时候，你就停下来。不要再问什么，记住这句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