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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慕容铁板回来了1

冰棍、西瓜、蝉鸣,是儿时的夏天;少年、篮球、初恋,是青春的夏天;远方、职场、理想,是当下拥有的夏天。无论人生到了哪一个阶段,希望我们每一个夏天都多彩、绚烂。

“ 我喜欢夏天。”李云泽把手反扣脑后说,“夏天给人的感觉是燥热不安的,而我,对夏天却有着浓厚的情感。那种感觉,就像宋冬野娓娓道来的“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

荷外青山连碧野,青蝉幽鸣夕阳斜。赶紧闭上眼睛吧,让记忆中的夏天回到乡村的田野上,回到童年里。

夏天,喜欢撑着雨伞光脚丫,蜗牛背着壳子爬上了葡萄架,那笑脸一直迎着阳光绽开了花,外婆顺着梯田慢慢种她的绿茶。

“天蓝、云淡、风轻,黛瓦白墙的屋外,阳光大得睁不开眼,我躺在铺着竹席的竹床上,感受凉风拂面。竹床是佬爷留下来的,放在客厅的一角,平时爸妈去田里干农活,留我在竹床上玩耍,上面堆积着零碎的玩具和零食,偶尔有一绥清风吹过,温柔舒缓。”每个人都知道李云泽在仙界是十足的“富二代”,他高奢高定加身,这么幸运的他应该很幸福吧,但只有他知道,对于他,牛魔王,还有王萌萌来说,只有下凡历劫的日子才是最舒坦的。

“邻居家的艳子过来找我玩耍了,她带着暑假作业和一大块西瓜。我们席地而坐,思绪通过笔尖留在本子上,嘻闹声传遍三里开外,时光正与我们擦肩而过。”

“艳子?有意思的名字,”终于不是翠花了,可是,比翠花好很多吗,不见得吧周星星想。

“嗯嗯,那时候的好伙伴。后来她被拐卖了,我那时候下凡历劫,没有能力帮她,算是我一直以来的遗憾吧。”人生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遇到一个最想保护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吧。

“阿泽,很多东西都是注定的。你知道的,这就是命。”他想安慰他,可是经历这么多事的他们都明白。人生一步一步走向既定的命运纵使是神仙也没办法改变。

“大伯骑着凤凰牌的自行车,载着泡沫冰箱,满村吃喝叫卖着—“卖冰棍儿”。一毛钱一根的冰棍,在夏天为我们聒噪烦闷的心灵,带来清凉与慰藉……”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记得好的吧。

屋旁一棵十多年的大梧桐,遮住了暴烈的阳光。每到夏天,它都会吸引来许多的蝉儿停息在枝丫上,发出“知了知了”的叫声。偶感厌烦,责怪它们扰我清梦,乱我心湖。傍晚时分,勤劳忙碌的村民牵着黄牛从屋前路过,准备归家。村子前的庄稼简静安然,

大地被霞光染成一片暗红,美景如图如画微风吹着悟桐树叶摩挲作响,雁儿悲鸣着从天际掠过,随风而鸣。

莲花露尖,蜻蜓舞蹈,稻穗一天比一天饱满,阳光懒懒的照着大地,时间悠悠而过,大人们脸上露上灿烂的笑容,一派派欣欣向荣的情景。

那时候日子过得懒懒的,就算整天发呆也不觉得寂寞,想到那时候,我忍不住有一些难过,十七八岁的夏天我现在还能记得。

耳朵里传来的是SHE的歌曲,脑海里刻着那个穿白色衬衣有酒窝的男生,你因为他今天冲你微笑而欣喜了一整天。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微笑就能让自己知足。

外公去湖里打捞起一大袋子莲蓬,我一粒一粒的掰下来放进嘴里,莲肉脆甜可口;外婆从自家菜地里摘来熟透的西红柿、黄瓜、豆角和辣椒,等着今晚下餐。

夜晚,我和艳子在星辰斑斓的夜空下细语,聆听深夜寂静的心跳,远处的村子灯火寂寥,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日子散淡,宁静的小村子被时光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越来越多的村民搬去城里,昔日小伙伴越来越遥远,广阔凉爽的浓浓绿萌也逐渐消失,田野间变得广衰荒凉。

光阴带走了无数良辰,回忆依旧清晰。我记得那个夏天球场边的约定,和窗外挂在树上的白云,我怀念曾经感动的旋律,是永远说不完的话题。

我们在球场边牵手、相拥,尽情挥洒着青春,安逸淡然;我们的理想一点也不远大,只。 求能够生如夏花,绚烂过,足矣。

暮色四合,有慵懒的气息,天空呈现淡淡的蓝,清风吹动着树叶,球场上的人儿步伐也变得轻盈,他们笑着,奔跑着,拭擦着额头上的汗滴,我的心半醉半醒着。

终究,谁也敌不过时光的侵蚀,生命不再喧嚣,躁动渐渐平息。人与人就像同一棵树上的两片叶子,同行一程,又随风飘散,于千万个分岔路口,各自邂逅真实的自我。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只是,尘封的记忆四海翻腾,数年前的稚嫩模样,依稀可见……

“历劫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家乡也是水乡。十八岁到苏州读书后,我才意识到这一点。”久为出场的慕容铁板在人间历劫回来之后,跑过来跟牛魔王叙旧。

“先吃饭,边吃边聊,”铁扇公主从厨房里端出今晚的最后一道菜。

“谢谢嫂子。”

“辛苦了老婆,”

“小时候,我对号称“东方威尼斯”的苏州有一个天大的误会。我以为它真的跟图画上的威尼斯一样,是座漂浮于水上的城市,家里没船根本出不了门,甚至索性家家户户都住在船上。亲临其地才恍然大悟,所谓水乡,是指靠水而居,房屋前街后河,除了外墙大多刷成粉白以外,跟我家乡没啥区别……”

历劫这段时间,慕容铁板,什么都靠自己,没有法力,没有自己的亲生父母,除了仅存的回忆,他和普通凡人无异。原以为结束这样憋屈的日子,他会很开心,谁曾想到,他回来以后翻来覆去睡不好,经常想到人间的日子。原想找周星星和王萌萌叙旧,谁曾想……唉,

生长在水乡,难免经常与水发生关系。我必须承认,作为一个水乡儿童(少年),我是不合格的。我从小属于胡思乱想派,行动力极差,在与水打交道时,表现得尤其明显。套用张岱的句式,我是学游泳不成,学划船不成,学钓鱼不成……简直一事无成,世人都懒得呼我为废物蠢材,惟有自己默默饮恨。

我的长辈个个是弄水的好手,记忆中唯一—帧父亲跟兄弟们一道玩耍的画面,就是在门前的鱼塘里游泳。

向晚的阳光将岸上的柳树、杨树、槐树,连同河水,一律刷成了金黄色。他们时而浮出水面,时而扎入水底,时而在这边搅起旋涡,时而在那边冒出脑袋,像一颗颗麻将牌上的圆点,不断变换着图案,每次在水面停留,都不约而同地甩头,抹去脸上的水珠,放声大笑。他们曾是那样的青春勃发,只这一帧画面,便胜却了我的整个青春。我的青春似乎从未这般明丽爽朗过。

继爷爷跟小舅舅都耐心教过我游泳。他们架着我的胳膊,带我凫至水深处,托住我的胸口,命我伏在水上,同时划臂和蹬腿。可我怎么也做不到上下肢协作。他们一松手,我就像秤碗似的往下沉,连连呛水,登时面无人色。他们只得送我上岸。继爷爷一向视我为半个神童,这令我加倍的无地自容。“反正你将来是要考大学的,大学毕业了就坐办公室,会水也没用。”继爷爷主动给我找了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