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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第二天欧阳健明醒来,不出所料,头痛欲裂,仿佛要从中间劈开了。

“呃……”他发出一道叫声,缓缓坐了起来,看着披在身上的薄被明显一愣。

转头往桌上看去,先前的狼藉已经消失全无,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亮亮堂堂。

此刻茶几上摆了一碗汤,看起来清澈见底,上面漂浮着几根细葱,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喝了它。”

很熟悉的字迹。

欧阳健明微笑,端起汤来一饮而尽,瞬间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

是某人特意给他熬的醒酒汤啊。

欧阳健明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同时他还发现一件事,他想要见她的欲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相反,他如今更想见她了,哪怕一秒也不能等待。

不知她现在还在不在别墅里?

欧阳健明若有所思,还是决定到别墅四处走走看看。

然而刚一挪腿,便是一阵疼痛传来。

欧阳健明皱眉,发现疼痛是从脚踝传来的。

他低头细看,随即目光柔和了下来,

伤口处已经有了处理的痕迹,有人趁他睡着的时候帮他处理了伤口。

欧阳健明抬头环顾四周,别墅里已经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就算欧阳健明现在起来找凌萱菲也找不到人了。

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就是为了不碰到他。

接下来的几天,凌萱菲都在病房和别墅间奔波,白天就陪陪欧阳袂天,夜晚就来收拾欧阳健明留下来的烂摊子。

“哈喽,你来啦。”欧阳扬热情的朝凌萱菲打招呼。

“你好。”凌萱菲仍是有些拘谨,欧阳扬不满的撇嘴,往病房里张望了一眼,冲她小声道:“小心点,来了个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凌萱菲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往病房里面张望了一眼,只隐隐约约看到个女人的影子。

“是啊,看起来就很有功利性的女人。”欧阳扬皱眉:“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欧阳扬最厌恶弄虚作假,他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反倒激起了凌萱菲的好奇心。

“那我先进去了。”凌萱菲微微一笑,朝欧阳扬礼貌的点头,随后身影一闪,就进了病房。

欧阳袂天正坐在病床上,鼻梁上架着眼镜,翻阅着最近公司里的情况。

看完后他不禁长舒了口气,看样子公司的运转目前没什么问题,他的倒下并没有碍到什么事。

突然,他的目光如箭一般锐利的射向了病床一侧,在看清来人后他立刻放松了神情,呼出一口气,问道:“雪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路雪怀里抱着一束花,脸上挂着淑女的微笑:“我刚来,看到伯父您在看东西,就没敢打扰您。”

“这有什么打扰的?”欧阳袂天嗨了一声,看向对方的眼睛:“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伯父您病倒了,很担心,就想来看望下您的情况。”路雪眼中隐约带了丝担忧。

“那你父母放心让你一个人来G市吗?”欧阳袂天问。

路雪微微一笑,伸手将落到脸颊边的头发别到了耳后,道:“您不用担心,正是爸妈他们要我来的,他们也很担心您。”

欧阳袂天点头,路雪已经站了起来,对他道:“那我先给您把花插上。”

说完转身就要找花瓶。

然而迎面却碰上了正好在这时进来的凌萱菲。

两个女人视线对上,彼此气势都是不遑多让。

路雪瞳孔中倒映着凌萱菲的身影,脑海里浮现出欧阳袂天身边人的资料。

这个女人是谁?她跟欧阳袂天有什么关系吗?

凌萱菲也在冷静的打量路雪,她同样不认识眼前这女人,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隐隐觉得路雪对她有种威胁感。

“对不起,”突然路雪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语气客气道:“能请你让一让吗?”

凌萱菲不明所以的让开了,就看见路雪绕过她走到了她身后的花瓶处,将手中的花束给插了进去。

“很漂亮。”凌萱菲由衷的赞美。

路雪回头,朝她微笑:“谢谢。”

说着快步走过来坐到了欧阳袂天身边,凌萱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从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果篮里拿了个苹果,取过一旁的水果刀就要削。

“不用了。”突然,欧阳袂天抬头看她,淡淡的拒绝了。

凌萱菲怔在原地,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这个路雪一来欧阳袂天就对她变得冷淡起来。

无奈,凌萱菲只得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刚要坐下,欧阳扬突然进来了。

“爸,我出去一下。”欧阳扬对欧阳袂天扬声道。

欧阳袂天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转到了欧阳扬身上,眼睛里无形有股威压:“你要去哪里?”

欧阳扬道:“我去带健明过来。”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不用了。”然而又是这么淡淡的一句,欧阳袂天再次拒绝了。

欧阳扬转头看向他,只见欧阳袂天没有恐惧,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惧怕的平静。

“你不许去找他。”

欧阳袂天一字一句道,说得斩钉截铁,令人无法反驳。

欧阳扬愕然的睁大了眼睛,不明白欧阳袂天怎么突然这么说。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父亲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那样冷漠,那样陌生。

“不许再去找?爸……”欧阳扬语气艰涩的问出了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欧阳袂天眉眼冷淡,平静道:“从前他无论做得多过分我都不计较,但今天他做出了这种事来损毁我们欧阳家的声誉,我是绝对不能再留他的了。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从今天起,欧阳家再没有这个人。”

欧阳善松刚走进病房,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欧阳袂天扫过他的眼睛,扫过欧阳扬的眼睛,眼中的坚决色彩令人胆颤。

凌萱菲猛地睁大了眼睛,路雪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暴风雨来临前是平静。nbsp;nbsp;

变故来得太快,谁都无法反应。

“爸,你是在开玩笑的吧?”欧阳扬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都是真的。

凌萱菲仍然睁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这一切。

“是啊爸,”欧阳善松也很快反应过来,为欧阳健明辩解道:“健明他……只是年纪小不懂事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爸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但你也不能一怒之下做出这种决定啊!”

欧阳扬狠狠瞪向他,眼中难以置信的色彩越发浓烈,什么叫年纪小不懂事才会做出这种事来?欧阳善松真是愚蠢!这样不就等于是坐实了欧阳健明的罪名吗?

“爸你听我说!”欧阳扬急切道:“这种事、这种事谁都不能说是真的,你要相信健明啊!他可是您的儿子!”

欧阳袂天被他们这样的一唱一和给气得浑身发抖,伸手猛拍病床边上,欧阳袂天恨恨道:“谁说我是一怒之下做的决定了?我现在很清醒!没有比这更清醒的时候了!”

欧阳扬顿时被噎住,一时不敢反驳。

“爸,大哥说得对!你就给健明一次机会吧!毕竟、毕竟他是您的儿子啊!”欧阳善松一脸诚恳,“您的儿子”四字被他咬得极重。

欧阳袂天气得红了眼睛,这欧阳善松是觉得他死得还不够快吧?不断强调欧阳健明是他的儿子,那岂不是就在说欧阳健明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都是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管教不严喽!

欧阳袂天差点没背过气去,好歹拼着一时的意气他撑住了,那张仿佛一夜间苍老了许多的脸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来。

众人顿时都被他惊到了,俗话说怒极反笑,谁又知道欧阳袂天此刻是不是愤怒到了极点呢?

“既然你也说他是我的儿子了。”欧阳袂天微微一笑,神情透出老谋深算:“那他会变成今天这样恐怕也有我的错,这次就这么算了。不过若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欧阳扬立刻露出了笑容,凌萱菲也是挥散了一脸的阴霾,路雪本来皱起的眉头也缓缓舒展了开。

欧阳善松恨不得咬舌自尽,然而他不能,在欧阳袂天眼皮子底下他还必须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来。

“那太好了,我想健明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深夜,凌萱菲回到别墅,果不其然的看到欧阳健明又横躺在了沙发上。

“外面都差点变天了,你还睡得这么香。”凌萱菲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上前替欧阳健明掖了掖被角,又蹲下来查看他脚踝上的伤。

看着那已经结疤的伤口,凌萱菲呼出一口气,低喃:“看来很快就痊愈了。”

凌萱菲不知道此刻欧阳健明其实是醒着的。

他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视线太过强烈,让凌萱菲狐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欧阳健明的方向。

然而却见他依旧睡得好好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扇形的阴影,脸庞一如既往的俊美。

凌萱菲狐疑的盯着他看了会儿,发现他没有任何动静,又低下头去,摇头:“真是想多了……”

与此同时欧阳健明再次睁开了眼睛,在凌萱菲无法看到的角度窥视着她。

凌萱菲检查了一番,发现欧阳健明没什么问题,不禁松了口气,和之前一样将茶几收拾干净了,便转身回了房间。

与此同时刚刚还躺在沙发上的人缓缓坐了起来。

仔细看欧阳健明眼中还是稍有迷茫的,隐隐有一丝疯狂之意。

凌萱菲正准备去洗澡,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清脆的一声“砰”!

她顿时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欧阳健明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都没想,凌萱菲便开门冲了出去。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凌萱菲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刚才她以为睡着的人此刻坐了起来,不仅如此,他一只手上还握着个酒瓶,酒瓶一头已经被敲碎,露出了尖锐的边角。

“嘀嗒”、“嘀嗒”。

从欧阳健明那儿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凌萱菲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快步走了过去,随后猛地抓起欧阳健明的手臂,眼睛也瞪大了:“你在干什么!”

她只是没有看住他一会儿,他就做出了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他竟然用酒瓶尖锐的边角划破了手腕,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红色与白皙的手臂交相辉映,凌萱菲顿时感到一阵目眩,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颠倒了。

“你在干什么?”凌萱菲冲欧阳健明大喊,转身快步走到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那儿,拉开抽屉取出了消毒水和医用纱布。

确认手中东西无误,凌萱菲的手稍稍捏紧了些,返回到沙发边上,给欧阳健明包扎。

那滋味不好受,凌萱菲可以想象疼痛的感觉一圈圈的蔓延开来,甚至于连欧阳健明这样意志坚定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凌萱菲丝毫没有要将动作放轻柔的意思,依旧是那样粗暴:“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干什么去了?伤害自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结果?”

欧阳健明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神情:“我喝了酒,酒精让人飘飘欲仙,刚才……刚才我没有任何感觉。”

凌萱菲无奈的摇头,她就蹲在欧阳健明面前,认真时的神情最为迷人。

欧阳健明贪婪的盯着她的脸,她压根不知道,她刻意躲避他的这几天他都快要被逼疯了,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到她。

凌萱菲刚给欧阳健明包扎好伤口,他就突然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立刻令她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欧阳健明一言不发,伸手就抓她的手腕,拽着她整个人往外走。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凌萱菲大喊,她确信欧阳健明听见了,然而他充耳不闻。

她就这样被他拉到了别墅的外面,被他强行塞进车里。

欧阳健明将车钥匙塞进锁孔,一言不发的发动汽车。

凌萱菲看到他手腕上包扎的纱布隐隐渗出红色的血迹,顿时就有些急了:“你到底要去哪里?我们必须去医院!你的伤口在流血,我的包扎没有用!”

“有用!”欧阳健明看着前面的路况头也不回的回她的话。

开车间隙他扭头简单的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她的企图。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们两个都会葬身车底。”

凌萱菲被他这话给成功震慑到,张了张嘴然而什么话都说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凌萱菲跟着欧阳健明下车,立刻一阵阴风吹来,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她看着眼前熟悉的黑色镂花大门陷入沉思:“这里是墓园!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下一秒凌萱菲就明白了欧阳健明带她来这儿的目的。

在此之前欧阳健明也曾经带她来过一次,就是在那次她才完全知晓了他跟林晓恬的往事。

这么说他们今天来这儿是为了林晓恬?

还没有等凌萱菲想明白,欧阳健明就已经跌跌撞撞地往墓园深处走去,凌萱菲赶紧跟上,两人很快来到了林晓恬的墓碑前。

四周都是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带着荧黄色的光亮,看起来美丽极了。

然而凌萱菲此刻却无暇顾及这些美丽的昆虫,欧阳健明蹲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墓碑的每一寸,眼中分明有难过的情绪。

“我对不起林晓恬,我更对不起你……”欧阳健明低喃。

凌萱菲怔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欧阳健明这么失魂落魄的时候。

欧阳健明手腕上的那抹红很是刺眼,凌萱菲忍无可忍的上前,抓住他的手道:“什么叫对不起我?难道你真的做了那事?”

欧阳健明眼中带着少许迷茫:“我不记得,那晚我喝得烂醉,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

“那不就是了!”凌萱菲朝他大吼,眼中带着坚决:“说不定你只是被人陷害的,你根本没有做那种事,我们都相信你,所以——”

欧阳健明微微睁大了眼睛。

“所以你颓废什么?振作起来啊!”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一开始还只是淅淅沥沥的,然而后来就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眨眼间两人的衣服就湿透了,欧阳健明看着凌萱菲透明的衣衫,劝道:“不用管我,你先回去吧。”

岂料凌萱菲反而被他这话给激怒了,怒道:“什么叫不管你!我跟你说!你今天要不跟我回去!那我也就不回去了!”

墓园里到处都是墓碑,根本就没有个躲雨的地方。

欧阳健明看着神色坚决的凌萱菲,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嚏!”凌萱菲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欧阳健明忍不住轻笑,脱下外套就要往凌萱菲身上披。

凌萱菲赶紧躲了躲,道:“不用了,你自己披着吧。”

“披上。”欧阳健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凌萱菲不依不挠的拒绝:“都说不用了,这样你会感冒发烧的。”nbsp;

欧阳健明神情坚决道:“我没事,我身体好,但你不披衣服才会感冒发烧。”

凌萱菲用一副怀疑的神情盯着他看:“你身体好?”

看着她挑衅的模样,欧阳健明微微一笑,道:“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凌萱菲立刻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瞬间羞红了脸,伸出粉拳就去捶欧阳健明的胸膛:“流氓!”

欧阳健明也不挡,就微笑着看着她。

两人在雨中嬉闹了一阵,欧阳健明顺势将外套披在凌萱菲身上,她也没反抗。

两人相视一笑,在墓园里逗留了一阵,便上了车驶回了别墅的路。

刚回到别墅,凌萱菲看着欧阳健明微微泛红的脸疑惑道:“你脸怎么了?”

欧阳健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什么怎么了?”

“好红。”凌萱菲嘟囔了一句,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去探其额头的温度,立刻像触电般猛地收了回来,惊道:“好烫!”

“好烫!”凌萱菲触电般收回手,惊道:“你发烧了!”

“唔?”欧阳健明似乎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突然身形一晃,向前倾倒,倒在凌萱菲怀里。

“唔!”凌萱菲费力将他扶住,欧阳健明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窝中。

然而此刻的凌萱菲根本没了那种旖旎的心思。

她赶紧将欧阳健明扶到房间,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脱去已经湿透了的碍事衣物。

“呃……”凌萱菲看着如今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内裤的欧阳健明脸微微红了红。

想了又想,凌萱菲纠结了半天,最后狠下心:“算了!”

说完她正要拿过被子给欧阳健明盖上,然而突然一阵头晕袭来。

凌萱菲伸手扶额,皱眉不解道:“这是怎么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栽倒了下去,趴在欧阳健明身上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清晨。

欧阳健明叫声着起身,突然身子僵硬住了。

凌萱菲正趴在他身上,昂起的小欧阳健明正好对准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糟糕,偏偏是在清早……

欧阳健明几乎无法压抑从心底掀起的血气,偏偏这时凌萱菲缓缓醒了过来,嘴里还发出嘤咛的一声。

欧阳健明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凌萱菲缓缓睁开眼睛,突然就看到一个像馒头似的东西。

“恩?”她发出疑惑的一声,下意识伸手团住了那团东西。

欧阳健明压抑不住,发出一道叫声。

凌萱菲抬脸看他,看到他脸上似愉悦又似痛苦的神情。

不消一会儿,凌萱菲彻底清醒过来,再看看自己握着的东西,她立刻红了脸,触电般松开手。

“你……你怎么一大早就耍流氓?”

凌萱菲嗔怪道。

“这可是你主动的。”欧阳健明难得坏笑了一下。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凌萱菲赶忙起身,伸手就去探他的额头。

凌萱菲认真感受了一下温度,脸上的神情松快了些:“退烧了……”

“还没退。”欧阳健明却摇头,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伸手,一把扯过她,将其拥进怀里:“你起的火,得由你负责灭。”

凌萱菲的视线无法抑制的落到那已经高昂起来的一点上,小脸红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