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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九章 回头难

秦欢手举骨灰,语音哽咽,“我代田哥给母亲磕头了,田哥三天前陨落于妖族突袭之中。”一头磕在地上,放声大哭。

大娘头内“嗡”的一声,不敢置信的盯着秦欢,大声喝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四班战士田一丁,三天前陨落于妖族突袭之中,这是哥哥的骨灰。”秦欢抬起头,眼含泪,大声回复。

旁边三思已经惊呆,傻在当地。

大娘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想接过骨灰,手伸到半途,身子一软,就昏倒在地。

秦欢连忙托住大娘,三思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大娘,“娘,娘----”

秦欢挥手,托起大娘,放进里屋床上,先拿出一粒丹药让三思喂给母亲,然后以五神术之迷字诀引导大娘神识,以免伤心过度,看看夜色已晚,干脆就让大娘睡了过去。

看到母亲呼吸渐渐平稳,脸色渐渐平稳,三思也放下心来,听从秦欢吩咐,和秦欢来到外屋。

“三思”。秦欢轻轻招呼,然后拉过三思的小手。

“哥哥,”三思乖巧的在秦欢身旁落座。

“田哥已经陨落,从此你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要坚强起来,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更要照顾好母亲。”秦欢摸摸三思的脑袋。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三思握紧拳头,挺起胸膛,“这位哥哥,请问您高姓大名啊。”

“哦,我姓秦,叫秦欢,你可以叫我秦哥哥。”

“嗯,秦哥哥,我哥哥是怎么死的呀!”

“你哥哥,田一丁,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在我们心中一直是一个好战友,好兄弟。”

秦欢就给三思讲自己所知道田一丁的一切,讲田一丁的努力,讲田一丁的勤奋,讲田一丁的勤俭,讲田一丁的为人......总之,田一丁在四班的心中,评价还是很高的,秦欢也不添油加醋,只是凭心而论。

讲到最后,语音压低,配合五神术之迷字诀,也让三思进入熟睡之中。

“田哥呀,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呀。”想着水果大娘那句“生儿当如田守一,做人莫学田一丁”秦欢不禁思量。

一宿无事。秦欢无心睡眠,趁机炼化了飞天梭。

第二天,大娘醒来,无奈的接收了儿子已经离去的事实,强忍着伤痛接待秦欢。

秦欢向大娘讲述了田一丁在军营的生活,听着战友们对老田的评价,大娘脸上露出几分欣慰。秦欢趁机追问了“败家子”是怎么回事?

在大娘的描述中,秦欢了解了田一丁的过往。

田一丁的天赋尚可,十七岁筑基,顺利前往县学院上学,一开始也还努力,在二十五六修行到筑基后期时,不知道因为什么,迷恋上了赌博。当然是瞒着家里的,刚开始赢,后面输,输了就想翻本,去借高利贷,结果输了个一塌糊涂。无力还贷,让人找到家里,家中东挪西凑帮他还了债,指望他改过自新。

可是过了一年,他又赌上了,又输了,借高利贷,瞒着家里各处撒谎撂屁借钱,拆东墙补西墙,终有一天,让家里知道了。这一回家里变卖了房产才帮他换上。

这回他指天指地的发誓再不沾染。家里也半信半疑的放过了他,也严厉的警告他,若再有下次,家里就算是想管了管不起了,他自生自灭好了。

田一丁虽然迷上了赌博,但在家里,对三思极其关爱,指导其修行,平时有空也带他玩耍,所以三思最听不得外人骂他哥哥。

后来因为一次口角,田一丁就离家出走了,之后再没有回来,直到....

田母颤抖的双手摸着骨灰盒,“痴儿,你以后还会离家出走吗?”

“伯母”,秦欢低声对田母道,“田哥临去前曾说了一句话。”

“丁儿,丁儿他说什么了?”田母抬起头,通红的双眼看着秦欢,“他...他...”

“田哥说了一句,‘爸妈,那个真的不是我拿的....’”秦欢道。

“啊~”田母嚎啕大哭,“我的儿啊,都是妈妈,都是妈妈冤枉你了啊。如果不是妈妈冤枉你,你就不会走了啊,你也不会就这么一走,再也让妈妈见不到了啊....我的儿啊~”田母哭着,双手不时撕扯自己的头发,拍打自己的脸颊,捶打自己的胸口。

“我的儿啊,妈妈错了,妈妈错怪你了.....儿啊-”田母一口气没上来,又昏了过去。

秦欢连忙出手,看田母神情激荡,就再使迷字诀让其小睡一会儿,缓和一下。

旁边的三思也是蹲坐于地,双手抱头,紧咬双唇,眼泪流个不停。

秦欢走过去,把三思揽在怀里,抚摸着三思的头说,“三思不哭,你要坚强,你还要照顾妈妈呢不是?”

“嗯,秦哥哥,我不哭”三思抽抽鼻子,“秦哥哥,那东西真的不是我哥哥拿的。”

“怎么回事?你知道吗三思?”看来这是田一丁临时都不能解开的心结。

“我知道,我知道”三思喃喃的说,“就我相信哥哥,可没人听我的。”

田一丁经过两次堵难之后,决定改过自新,其中有一阵子就在家修行,帮助父母干点活,教导教导小弟。

可是有一天,家传祖物忽然找不到了,那可是传了上万年的东西啊。任凭翻箱倒柜,挖地三尺就是找不到。

然后,父母就问田一丁,是不是他拿走卖钱了。

田一丁说没有,可父母就是不相信。

任田一丁赌天咒誓,父母虽然嘴上不再说了,可那眼神,分明就是你干的。

田一丁无奈闭嘴不再分辨。

然后,几天后,田一丁离家,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

过了一会儿,田母转醒过来,三思端过一碗水递给母亲,田母喝过,看着秦欢,“唉”长叹一口气。

“我的儿”,田母喃喃,“是妈妈错怪你了,不然你临死都放不下呀。”

“小哥,”田母问秦欢,“我儿真的改过自新了?”

“伯母,我们不知道田哥的过往,但田哥在我们战友心中,绝对是一个可信赖可依靠的好战友。”秦欢说着,递过一个储物戒指,“这里除了田哥的积蓄,还有我们战友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可以?”田母摆手,“如果你田哥真的是有功,那帝国会给相应的补贴。”

“伯母,您拿着,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秦欢把戒指强塞给田母。

田母接过,神识下意识的一扫,“啊!这...”

三思急问,“妈妈,怎么了?”

田母抬头望着秦欢,“这也太多了吧。”

“伯母,放下收下。”秦欢拉着田母的手,“这从某些方面,也能证明,我田哥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嗯”田母点点头,“我儿真的改过自新了....”说着,两眼又留下了眼泪,“我儿决心改过自新,妈妈不该为一个不清楚的祖物去怀疑你,我儿啊.....”

“不清楚的祖物?”秦欢不明所以。

“嗯,”田母哽咽,“真的不清楚,是一个玉盒,有禁制,我们修为低,打不开,据说是某人的信物。”

“啊?”秦欢脑中出现一物,“难道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