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径舟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真是好笑，天大的笑话。”
持续的沉默，季小岚面对这个问题，一言不发。
“怎么？被我说对了，心虚了？”杜径舟笑道。
“谁跟你说我是出来卖的？”
季小岚俏脸一寒，目光瞬间一冷，重复说道，“谁跟你说，我是出来卖的？”
“额……”杜径舟有些心虚，还真没有人告诉他，季小岚是出来卖的，不过，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季小岚就和自己睡在一起了，那么随便的人，难道不是出来卖的吗？
这话说出来，杜径舟完全不信。
“难道不是吗？”杜径舟反问道。
“呵呵，没有证据就随便诬陷人，这在法律上是造谣诽谤你知道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的。”
季小岚的理直气壮让杜径舟颇为无语，刚刚在面对苏镇南的时候怎么那么柔弱，甚至都哭了出来，怎么一面对自己就这么凶巴巴的，这是觉得自己好欺负吗？
杜径舟很气恼，他觉得自己对季小岚太客气了，他觉得自己可以更强硬一点。
就在他准备厉声教训一下这个女人的时候，季小岚的下一句话让他一下子陷入了口吃的境界。
“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收你五万块钱，又怎么了？”
季小岚激愤地一直杜径舟，喊道，“你不知道第一次对于每个女人的重要性吗，我没问你要个十万二十万，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装？”
杜径舟听着这话，惊讶的同时，嘴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怎么说都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说你……是第一次？”好一会儿之后，杜径舟才结结巴巴地喊出了这一句话。
“是不是你心里没点B数吗？”季小岚蹙着秀眉，直接是反问了一句。
“额……”杜径舟又傻眼了。
这个……我也是第一次啊……
杜径舟自己都是第一次，他怎么知道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区别！
所以季小岚问他的时候，杜径舟整个都是傻楞的状态。
“我记得，当时好像没有见血啊！”杜径舟忽然想起了什么关键性信息，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见红嘛，标志性的特征。
然后他说完之后，季小岚不仅脸色依旧，而且火气更旺，杜径舟都觉得她周围似乎都开始散发出一股火焰了。
“杜径舟，你确定你是医生吗？”季小岚咬牙切齿地说道。
“咋啦？”杜径舟问到，“要不要我把我的职业证书拿来给你瞧瞧？”
“瞧个屁，就你这样的，就算有职业证书，那也是个庸医。”
季小岚怒道，“女人不见红就不是处女，呵呵，我建议你去你们医院的妇科好好请教一下。”
季小岚气呼呼地说了一通，让杜径舟出现了片刻的怀疑。
难道那天完全真的是她的第一次？
我靠，那这样说的话，我给她这五万块钱，倒也不多。
以季小岚的姿色，五万块钱拿第一次，估计有不少男的抢着要来。
可是，想到这里，杜径舟又有些地方想不通了，既然她的初次这么贵，何必浪费在自己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