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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雪与变化

那些孩子身上的妖灵力已经全部被南宫弈祛除掉,现在的他们已经是最为普通的孩子了,而且凉朝已经说服那些孩子,并择日将这些孩子带往女帝之都,也可以得到应有的保护措施。

这天的夜晚,苏浅和南宫弈在外徒步行走,夜晚的月色正浓,华光斜照着,倾泻他们的身影。

“南宫弈,妖灵力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消除的,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苏浅快走一步向前看着他,亮亮的人水眸子微眯着,嘟囔道:“不许骗我,实话实说。”

南宫弈一愣,笑笑:“我不说如何?”

苏浅不满,提着快脚步向前走去,便不再理他了,岂料南宫弈跨一步便擒住了她的手腕,很快惊愕的苏浅就被拉了回去,令她措手不及的节奏。

“我只是用了蛟族的秘法而已,不用担心。”南宫弈下巴低着她的小脑袋,低低的嗓音缓起。

苏浅的眼皮垂了垂,闷声道:“那你为什么也想要御血珠呢?那个...俗称的不祥之物,也许会有危险的。”

南宫弈低沉地笑着,双臂从她背后紧紧抱着她,道:“虽邪,却也是人人欲得之物,而我,只是为了一个无法违抗的命令。”

苏浅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头微微倾下闻了闻他的气味,很安心的温暖。她不问他原因,只是有他在自己身边就好。

她说:“有困,我助你。有难,我帮你。有死,我便随你。”他已经是自己无法割舍的一部分了。

南宫弈身形一顿,手臂禁锢着她,他低头整张脸慢慢埋没在她的脖间,沉声地笑着:“阿浅啊。”

他只是单单唤着她的名字,月色朦胧,倾泻漫地的雾蒙蒙缓缓在他们的脚边飘动,月也寂静,雾也寂静,人影更是沉默不应。

苏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午时,自己也不知道最近为何如此酣睡,许是灵力还未恢复的原因。

她在床上回神了老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正想爬床穿衣,便有人推门过来,那熟悉的脚步声,她一听便已知道。只是自己眼下衣衫不整,实在是不敢下床了,只能将自己严实地盖住,坐在床上干干地看着来者。

“怎的不敲门?”苏浅看着前面胆大包天的南宫弈,甚是觉得无奈了。

只见他不言来到床边儿上坐下,而手上则拿着她换洗的衣物,微微一笑道:“怕吵到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南宫弈,我已经已经睡到午时了,早上就应该叫醒我。”苏浅拿过衣物,手连同衣服又缩了回去。

“还是不要太勉强自己。”南宫弈宠溺地看着她,笑笑:“阿浅,这客栈睡得还好吗?”

“嗯。”苏浅慢声回应,看着南宫弈的笑意,总觉得他很狡猾,每次都拿这个招牌笑容诱惑她。

“怎么还不换衣服?”南宫弈佯装天真地眨眨眼睛,呆呆地看着黑脸的苏浅。

“....你在这里我怎么换?”她闷闷出声,脸红得有些不习惯。

“....”他沉默片刻,才死皮赖脸地说:“那我帮你换吧。”

“......”苏浅的手摊开阻止他的前行,淡淡道:“别过来!”

凉朝已经带着那些孩子去了女帝的国都,一路上有念雪在照应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出门前,南宫弈给她披了件毛绒大衣,雪白雪白的厚帽子盖满了她的脑袋,只露着她的一张脸。

外面在下着大雪,条条万里路皆被雪花覆盖着没有声音,银装素裹的山岩孤城。

这里是延龙国外面的一个小客栈,苏浅举步看着外面,呆呆地发神,这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看到雪景。

客栈外,一辆锦丽流金的马车慢慢停在原地,车帘被掀开,昏暗暗的空间里,露出一个身影,他看着苏浅,手伸向她,淡淡地笑着:“阿浅,上车吧。”

苏浅抓住他的温手,爬进了马车,车内很暖和,她问他:“我们去哪儿?”

南宫弈一笑,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暖着她的凉手,才说:“去齐天国,你也许久没有见亲人了。”

南宫弈许是料到她思念自己的亲人了,没想到南宫弈这个人观察心还挺细心的。

苏浅蒙头抱着他,有些感动:“谢谢你,南宫弈。”

南宫弈莞尔一笑,大掌摸了摸她的红鼻子,声音很腻:“傻夫人。”

“我不傻。”满脸不满地看着他。

“是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南宫弈越加抱紧她,宠溺至极,谁叫苏浅就只有一个呢,南宫弈也只允许只有一个苏浅。

延龙国离齐天国也不算太远,只是外下大雪,路程还是行得很慢,而时转夜晚,大雪便停止了,明晃晃的月亮照射着银银的大地,好像整个地面都发着光晕的七彩光,苏浅在车里憋着难受,便踱着脚步出来踩雪,清凉的空气有些冷得刺鼻,她整个鼻子一会儿又变得通红通红的了。

南宫弈出来,无奈地看着踩着雪只顾着玩乐的苏浅,手边儿上拿着的绒衣盖在她身上,道:“阿浅,别只顾着玩,小心感冒。”

“我没在玩。”苏浅还要辩解,南宫弈无言,刚刚笑得很开心的人是谁,难道他自己看错了吗。

“我在聆听声音。”苏浅举起拳头信誓旦旦地说。

南宫弈不禁嘴角微勾,大手包着她的小手,低沉道:“那你听到了什么?”

“不告诉你。”苏浅一笑,空闲的一只手握着雪,手一撒,便撒到了南宫弈的脸上,她立刻脱开他的手掌,华丽丽地跑开躲了起来...不过这地方也没啥好躲的,马上就会被他发现的。被南宫弈找到后那就是苏浅的末日了。

车夫驾驶着马车在宁静的大道上行驶着,而车内,苏浅则苦逼地被南宫弈禁锢着动不了,谁叫苏浅刚刚耍机灵洒了南宫弈一脸雪的。

“阿浅,以后别在我面前耍什么玩意儿了,记住在你夫君面前,根本行不通。”南宫弈声声教导她,还不时的吃她的豆腐。

“....”我能报警吗?

过了两日,苏浅才安全到达齐天国,此刻的大雪早已停止,太阳初升,照射着齐天国的盛雪,闪闪地发着光。百姓门前扫雪,挂灯笼,喜喜派派一条大街人声鼎沸。

苏浅抓着南宫弈的大手下了马车,一年多不见的齐天国,在她眼里好像变了样子,不过还是那般热闹。

“走吧,去皇宫。”南宫弈一笑领着她走,苏浅一愣,问他:“去皇宫做什么?”

“你难道不想看你的皇后姐姐?”南宫弈拉着她走,苏浅这才想起,这已经是一年后的齐天国了,姐姐沐清涵早已嫁给了皇上,也是时候应该去恭喜他们。

南宫弈准备得相当齐全,进了客栈,让苏浅洗澡换了身衣服,等苏浅缓过来之后,她已经站在马车旁等着南宫弈,刚想起他,他便出来了,一身落银隽秀的黑衣,平时散落的柔发高高竖起,长似流水的发丝紧贴顺滑在背后,南宫弈一双深眸子,直直的看着呆若木鸡的苏浅,嘴角弧度就愈深,他笑道:“怎么?夫人看呆了?”

想到是自己的失礼,脸不禁红了红,闷闷道:“没,你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嗯,毕竟是隐退的王爷,往后见皇上也不能那么随意了。”南宫弈执过苏浅的小手,深邃的眼睛如流水闪着光,眼帘里只印着她的影子,他笑笑:“阿浅,走吧。”

两人进了御用的马车,慢慢行向皇宫。

一路上没有士兵阻挡妨碍,好像知道里面坐着什么人似地,皆是一脸肃然站立。进了威严壮丽的皇宫,左转右走饶得苏浅都觉得头晕,南宫弈一旁安慰她快到了,再忍忍。

直至路过一座宫殿,领路的公公便说了:“沐小姐,皇后在殿里已等候多时了,请小姐下车。”

苏浅一愣,看了看南宫弈,问道:“我一个人?”

南宫弈看她无助的眼神,不禁摸了摸她的圆头,道:“没事的,即使是皇后,也是你的亲人,那待会儿我们在晚宴上再见。”

苏浅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道:“那我先下车了,待会儿见。”苏浅踱着步子就想要往外走去,却又呗南宫弈拉住了手。

“等等。”南宫弈倾身向前,手覆着她的脑袋,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才肯放开她,他一笑道:“夫人慢走。”苏浅一脸无措,点点头便急匆匆地下了车。

婢女领着她进了皇后居住的寝殿,只见寝殿内上顶花木作梁,水晶玉璧布满,轻纱珍珠轻轻地晃动着,天外夜色凉晚,殿内烛火通明,正殿内一后多妃正端危坐在玉封椅上,皇后正统多妃,宫殿正中央一处龙凤椅坐的正是她的姐姐沐清涵,一年多的时间未见,却觉得她的姐姐并不幸福,想来也是,皇上自古多妻,怎会留意一人直永久。

不过沐清涵见自己妹妹安然健康,便安心了,就是身子还是这么瘦小。

苏浅照着礼仪,拜见皇后和各位妃子,除了皇后,其他妃子也是眼色各异地看着她。

沐清涵弯弯嘴角,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欢快,就连平日与她亲近的人也未有过的待遇。皇后召唤着苏浅来她身边坐坐,苏浅自然不会拒绝,毕竟是自己亲近的阿姐。

皇后知道在这么多人的殿里是不可以那么多话的,暗中窥视着自己后位的人多得是,而她现在也不在意了,现在只想好好看看自家的妹妹。

“这便是皇后姐姐的亲妹妹,长得倒是很水嫩的,也不知有没有婚嫁?若是没有,皇后姐姐和我倒不如做个媒,让我家哥哥娶了她做正室如何?”说话的是最左边儿上的第一位妃子,皇上近日才册封的锦贵妃,头衔除了皇后高于每一个妃子,她是将军府的女儿,高位受宠理应如此。

“谢谢妹妹,只不过我家妹妹早已有了心上人,就不用你操劳了。”沐清涵声音的威严在殿内响起,带着丝丝冷意。

“那真是太可惜了。”锦贵妃优雅一笑,倒没有被拒的失措:“但不知沐小姐的心上人是谁?说来让我们大伙听听。”

“...”苏浅一向不想与皇宫里的贵族打交道,除了自己姐姐,她淡然地一笑,眼睛恭敬无畏地看着众人,道:“只是个寻常人罢了,若是在座的各位有兴趣,我倒不妨叫我夫君来给你们....欣赏欣赏。”她一字一顿,眼睛骤冷地看着她们。

其他人怎会料到苏浅有如此冷漠的眼神,锦贵妃被苏浅反得一口无言,只是干笑着,沐清涵倒是对苏浅的进步十分满意,倒是她的毒舌头还没改好。

苏浅知道自己姐姐在皇宫的不快乐,只想好好反击那些成天没事找事干的妃子,沐清涵欣慰地抓起苏浅的手,笑道:“走吧,我们去宫廷晚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