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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许家的无妄之灾

小心翼翼的把手镯又放回了木盒里,王海接着又翻看了宝箱里其余小木盒里的东西。不出意外,都是女人的首饰,有翡翠项链,镶钻耳环,各种宝石挂坠,以及各种宝石手链……。

这其中王海认为最值钱的应该是那条翡翠项链,这条项链上有九颗深绿色的翡翠扁平椭圆形圆珠,这些珠子的水头都很足,珠体几乎就是全透明的,整个珠子让人看了就觉得高贵飘逸,很值钱的样子,王海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玻璃种。

这九颗翡翠珠子挂在一条项链上,以项链中间的那颗最大,两边依次递减,一颗比一颗小,看着很有层次感。

而每个翡翠圆珠的莲花底座,也全部都镶满了一颗颗透明的白色钻石,而连接这九颗翡翠圆珠的链子也一样,全部都镶满白色的透明钻石。

这条项链的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王海敢说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生都会为它痴迷。

看过了娄小娥的这些首饰后,王海翻到了木箱的底下,入眼那里是一排排码的整齐的民国“大黄鱼”,王海拿到手里掂了掂,每根有那么个半斤重吧。

“大黄鱼”这一排排的数量挺多,王海也懒得数,把“大黄鱼”整箱倒到一个布袋里,再拿自已家的老式杆秤称了称,一共二十二斤多,也就是一万一千克,按王海穿来前那差不多四百块钱一克的金价,这堆“大黄鱼”也就四百万软妹币吧。

想想娄小娥的那些首饰,哪一件不比这些“大黄鱼”值钱啊!想到这里,王海觉得这一堆“大黄鱼”,它就没有资格再呆在宝箱里了。

于是王海就拎着这个装着“大黄鱼”的布袋,把它随便扔到了一个墙角,而那只宝箱,王海重新装上娄小娥的那些首饰,然后王海就把这只箱子扛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推到了床底下。

藏好了宝箱,王海下楼来,在从许大茂家扛来的这些家俱里翻找,看看能不能再找岀些好东西来。

这些家俱刚才听易大妈说,这都是从前宫里头的,不过王海两世穷苦人,他既不懂各种木料的材质,也欣赏不来这些老匠人的手艺。

所以他打算以后要找高人,好好学习学习,等自己逼格提高了,再来欣赏这些老祖宗的手艺。现在他只想在这些箱子,柜子,书桌里翻些有用实惠的东西出来。

经过一阵忙碌,还真让王海从这些家俱里翻出了三百多块钱现金,一堆的细粮票,副食品券,还有就是许大茂的两本存折,这两本存折里有许大茂和娄小娥的三千九百多元存款。

当然现在虽说没有什么电子交易系统,甚至连身份证也没有,拿着存折就可以去银行里取钱,人家银行认存折不认人。不过现在正在风头上,王海认为这两本存折里的钱,还是过个几年再去取比较好。

拾掇完了许大骡子的家财,王海又找出了上次从老贾家炉子底下挖出的那些秦淮茹的“勤劳致富”。

那些人家领导打赏的金银首饰,王海就不看了,毕竟刚才看过“娄半城”家千金的首饰,再看秦大寡妇的,一眼看上去,就觉着俗,比王海自己这个穷人还俗。

不看那饭盒的首饰,王海把秦大寡妇的那叠大团结拿出来点了点,不点不知道,一点由衷的感慨,这女人卖肉是真挣钱啊!小一千块,一共九百六。

想想现在一个普通工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多少啊?农民伯伯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几代人苦一辈子能存下这九百六吗?

想到这里,王海甚至还有了个很污的念头。这易中海,传说中能手搓航母的八级工,一月才挣九十多。

而秦淮茹这个厂接待科的小职员,不到一个月却能挣九百六,如果再算上这一堆的各种票和一饭盒的金银首饰,这加一块怎么着也二千上下了吧!

易中海一月挣九十多是八级工,秦淮茹一个月挣二千,那她算几级工啊?想到这里,王海又想到了那位带头大哥,他领一级工资,每月也才五百多,现在财政困难,他自降工资,每月只领三百多。

带头大哥自己每月只挣三百多,而秦淮茹一个婊子,一月却挣二千。王海不知道,如果带头大哥听说这事,他会做何感想?是不是又是一串人头啊!

想着这些污的,有些好笑,更有悲凉,这种事放几十年后,又何尝不是一样。别的不说,就说那个葱葱,人家一个女人陪他玩几天,就能从他那个挣个几十万,几百万。可葱葱他家那些工人,每月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拿多少工资啊?

想着这些负能量的,王海真的为那些天朝劳动者不值,劳动真可耻啊!

将钱全部拢一块儿,王海把它们放进了娄小娥那张书桌的抽屉里,他就去外面抓了只鸡来,打算今天炖鸡汤给自己补补,而且今晚他也不想再回四合院了,太麻烦了。

就在王海在村里享受生活的时候,四合院的下半夜,几个一身夜行衣的人翻进了四合院的后院。

他们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看到那里一把铁锁把门,一个黑衣人小声问旁边的一个人道:“林护院,是这儿吗?”

见老大问,那个被叫作林护院的人忙很小声的回答道:“是的把头,就是这儿,我受老爷差使,来这儿给小姐送过几回东西。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家。”

听林护院确定,这个把头也不再废话,一挥手让人散开,都是江湖老人了,不用把头多说,手下的这些人也都知道自己这会儿该去哪个位置,该去干什么。

等人都散开后,把头握紧门上的那把锁,他几下用力,就把那锁给拧开了。废了那锁,把头就和林护院跟两只狸猫似的,非常灵活的闪进了许大茂家。

两人进了许大茂家后,也不开灯,就每人手里拿着个微光手电,开始打量起许大茂这家。

这一照可把两人给吓了一跳,许大茂家空空如也,像是没人住一样。

林护院看到这场景,一股不祥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有些沉不住气,开口说道:“把头,这事情好像不对哎,似乎是有人比我们先下手了。”

林护院说的,也正是此时把头的心中所想,不过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冲林护院说道:“别管那么多,老爷交代的是取回那只宝箱。小姐说她埋在里屋的床底下了,咱们进里屋找。”

说着话,把头也不管林护院,自己就往里屋闯。这会儿的他有些心乱,几十年江湖经验培养出的感觉告诉他,今天老爷交代他的任务,他可能没法完成。

把头快速进到许大茂家里屋,手电一照,发现这里跟外间一样,家俱也被人搬空了,不过小姐的那张大床还在。

看到床在,把头也不犹豫,一头就扎进了床底,可没一分钟,他又迅速的爬岀来了。

林护院看着奇怪,就问道:“把头,怎么啦?”

把头阴着脸,回答道:“床底下有一个大坑,小姐埋的宝箱,应该是已经被人取走了。”

“什么?宝箱被人取走了,那咱们回去该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别废话了,快离开这儿,回去后一切如实向老爷汇报,接下来的事,就让老爷再拿主意吧。”

几个黑衣人没能拿到宝箱,也就快速的翻出四合院,回了娄家。

回到娄家,其他几个黑衣人在门外待命,把头自已进去向娄小娥的父亲,也就是娄家现任的家主娄建伟,如实的汇报了他们这次夜探许大茂家的结果。

娄建伟今年刚六十岁,他二十二岁燕大毕业后,就帮着他父亲打理家里生意。

这几十年商海,北洋各路军头,奉张土匪,老蒋,小日子,老傅,新社会,形形色色的各种土匪英豪他见多了,大风大浪他也都凭着自己的聪明,闯过来了。

所以,把头说的这些事,对于有人敢从他娄家手上抢东西,他心里虽然非常愤怒。但在面上他还是一脸的平静,坐那儿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想了一会儿后,娄建伟问把头道:“你说你们进许家的时候,小姐当年陪嫁去的那些家俱也被人搬走了?”

“是的老爷,我跟林护院熘进许家的时候,在许家外间只看到一些锅碗瓢盆,在许家里间,只看到那张床,其余的家俱一样都没有了。”

“那就对了,这事不应该是道上人做的,也不会是官府的人做的。如果是这两方面的人做的,他们找到宝箱,取走那些宝贝就是了,他们不会搬那些家俱。”

“那老爷您的意思是……。”

“这事应该是许家人干的,一定是许大茂以前,就向他父母透露了小姐那些陪嫁的事。这次咱们翻脸,许大茂眼看着就要被法办,他许家贪心,怕咱们去取回那些陪嫁,于是他们就提前动手了。他们以为现在我们娄家被上面盯的紧,就不敢让人知道我们有那么多珍宝,会吃个哑巴亏。”

“可是老爷,这也不对啊!您以前跟他们是亲家,您的底他们是很清楚的。那许家他们有这个胆子,敢来招惹您?”

“没什么不敢的,那许大茂一家就是典型的尖酸刻薄,贪财好利,为了钱,为了这么一大笔钱,他们那脑子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小娥当年也是鬼迷心窍,铁了心要嫁给那个许大茂,怎么劝都没用。”

听自己老爷这么说,把头也觉得有道理,钱这东西,是会让很多人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同时把头也认可自已老爷的推测,觉得这事应该就是许家财迷心窍干的。

于是他开口问道:“老爷,既然您觉得这事是许家人干的,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呢?”

听自己手下把头这么问,娄建伟想了想后说道:“这几天,你派几个机灵点的,去盯紧了许家的那对老东西。这么多东西,他们肯定得有地方藏,盯紧他们,找到藏东西的地方,把东西取回来。”

“可是老爷,万一那对老东西聪明,他们提前想到了您会派人盯他们,他们不露马脚怎么办?”

“你们盯五天,如果他们聪明不露马脚,那他们也不能再留了,你们把人绑了,严刑拷打,逼问出东西的下落,然后再把他们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