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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给大佬敬茶

步微月连请三遍,将正法阁、剑宗还有逍遥洞的名帖都送了进去。

小斩天真是看不下去:“小东西,你的名帖就不用送了吧?你一个小金丹,渡劫面前还不够看的!”

步微月拱拱手,像猫儿一样作揖:“来都来了,凑个数吧。”

等了片刻,山风拂面,步微月若无其事的道:“这么大动静,谢宗主为何没有丝毫回应?他该不会是早就听到动静,然后……”

小斩天大怒:“难道跑了?”

步微月笑了笑:“当然不是。没准是被爱子气到了,不小心走火入魔了!这可真是危险!我们赶紧冲进去救人吧!”

小斩天大笑,祭出一棵如大杵一样的雷击木,舞的虎虎生风,就要撞开洞口!

他这兵器,是一颗天然雷击木,足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兼之三丈长(10米),不曾炼化,也不曾打磨,就是粗大、顺手,如同凡间攻城门时所用的攻城杵。

这玩意儿反正看起来利落干脆的很,又是雷电天然炼化过的,便是这里的洞口,也扛不住一杵。

步微月连忙滚远了点,热心肠的道:“长老,您快些进去救人吧!再晚了,谢宗主就危险了。”

禁制处终于有了灵气波动。

谢邀满面土色,出现在洞口。

他随手一挥,解了禁制,看见洞外站了这么多人,惊讶的问道:

“却是出了何事?诸位长老,云道兄,为何俱在此处?”

云阳子好言好语,温和的道:“方才灵宗出了大事,幸而吾赶来的及时,杀了个片甲不留,才没有酿成大祸。却见谢道兄久久不曾出来,唯恐你闭关时,受到惊吓,走火入魔,特意来救你。你瞧,小斩天长老连雷击木都取出来了,就连当日阻击前任魔尊,小斩天长老可都舍不得动用雷击木。”

云阳子阴阳怪气的发挥:“可见,谢道兄比前任魔尊还重要的多。”

小斩天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把雷击木杵在山洞旁边:“你既然听见了,为什么不早早出来?躲在里面干什么?装死啊?”

谢邀脸皮一抽,尴尬道:“吾闭关之中,竟未有半点耳闻。”

小斩天指着谢邀的鼻子大骂:“装什么蒜?你是闭关了,又不是死了!这么大的事你一点也不知道?”

云阳子软和的在中间和稀泥:“谢道兄,小斩天长老,勿要激怒,吾等慢慢商议,从长计议,细细再议。”

谢邀被小斩天喷了一脸口水,心内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面上却丝毫不显。但他本就是为了避开这些纠纷,因此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料想即便是正法阁,也抓不住他什么错处。

步微月要是知道他抱着这种想法,就要笑他太天真了!

她掌门师伯一向是不打无准备之战,若无半点把握,难道特意来他清净峰喝茶吗?

等出了洞府,谢邀亲眼看见门下弟子东倒西歪,整整齐齐睡了一地,而门中那些长老竟无一人在此,难免怒于形色,脸色格外的不好看。

但如今迫于形势,还要请十长老入内,奉茶相迎。

清净峰上几乎没有能站着的了,步微月便充当跑腿小童,给各位大佬泡茶奉果。

谢邀见步微月如此熟稔,轻嗤一声:“你对灵山倒是相熟。”

步微月脸皮厚,稳稳当当的接话:“那是,差点成了一家人嘛。”

可惜后来,步微月把谢灵均给捅了。

谢邀再沉的心机,脸面也挂不住,讥嘲道:“你当日说过,与灵山决绝,再不登上灵山。怎么?试剑大会也就罢了,如今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登门?”

步微月挠挠头:“人说话哪能就句句都算?谢宗主当日不也说过,今后我再上灵山,必定将我碎尸万段吗?我这不是又上了?”

步微月伸出两根手指头,“两次。”

谢邀手扶桌椅,几乎将椅子上的龙头捏碎。

步微月假装没看见,给十长老捧上茶后,就站在掌门师伯身侧。

谢邀再次装傻:“各位长老登临清净峰,想来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

云阳子见他装傻充愣,自然也不会吝惜一点口水,仔仔细细将魔尊重现之事,与他说了一遍,那真是事无巨细,没有半点遗漏。

尤其说到这个新任小魔尊的惨状,云阳子语气低沉,渲染的处处到位:“……万剑穿心之下,那将近五百名魔修,无一幸免。郑守冠弃肉身而逃,被小斩天长老留下一半魂珠。那小魔尊却不服,仍然要负隅顽抗,吾虽仁心,但此仁心从不对魔修!”

“故而吾之重剑将那小魔尊穿心而过,他遭此重创,连头发都白了一半,最后还拖着残躯,看向清净峰的方向,口中嗫嚅,似乎在叫父亲。”

谢邀起初还能强行忍耐,听到这里,喉间腥甜,硬生生逼出一口血来,又被强行咽了回去。

奉清上人听见云阳子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神色不虞,但也没说什么。

那谢灵均倒地时,还在大骂云阳子和他那好师侄步微月,何曾叫过父亲?

不过……似乎也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谢邀闭目半晌,哑声问:“那孽子人呢?”

云阳子:“还活着。”

这话倒是干脆,可谢邀听见这句,更是心如刀割。

云阳子那万剑合一的重剑合力劈下去,人能好到哪里去?

谢邀嘴唇微动,正想说什么,就被云阳子打断了。

“谢道兄,你我相识百余年,你可千万莫要跟我讨要孩儿。吾一向心软,你若开口,我是不好拒绝你的。可天生魔体关系重大,我不好给你活的。”

谢邀差点被云阳子哽出一口老血。

但事已至此,只要这点血脉尚存,总能徐徐图之。

谢邀徐徐起身,对这十长老和云阳子逐一拱手:“是吾教子无方,竟叫这孽子闯下塌天大祸。事到如今,只求尽力转圜弥补,那孽子就交由正法阁处置罢。”

小斩天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不用不用,我们来不是让你道歉……”

谢邀心下略松:“那是为了?”

小斩天道:“为了查问你,与魔修有无联系!”

谢邀脸皮一紧,拍案大怒:“我敬重正法阁,但也不是因为我灵山软弱可欺!此言大辱,若再有此妄言,吾与你势不两立!”

小斩天看着他勃然大怒,直言道:“若是查明你与魔修暗中来往,不用你说,我也和你势不两立。”

云阳子恰当的捋着白须出来和稀泥:“稍安勿躁,谢道兄,我来说句公道话。”

谢邀气急败坏:“谁不知道,你一向喜好拉偏架!看着慈眉善目,这群人里属你最为阴沉狡诈!”

云阳子无奈道:“何必见人就咬呢?罢了罢了,吾来问你,你可知,当年谢灵均被郑守冠送回灵山之后,他的母族出了一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