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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挟持(2)

几十个暗卫,都把手中的武器对准了烟红泪,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因花翻在他的手上,他的长剑死死地抵住她的命门,寒光凛凛,锋刃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已经有大颗的血珠渗了出来,鲜红的血映衬着惨白的肤色与刀锋,看上去十分的危险可怖。

箭在弦上,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每一个暗卫的脸都更加的紧绷,他们的额头上亮晶晶的,布满了紧张的汗珠。

“我要见逆賊上官锦年!”烟红泪唇角挑起,沉声道。

花翻被他的大言不惭噎得哭笑不得,只好用一阵咳嗽作掩。“逆賊”,他还真敢说,哪有吃了败仗还耍赖绑票的家伙反到说别人是逆賊的道理?

此话一出,暗卫脸色更加地难看了,一个个地恨不得僵硬成一段段木头。

“大胆反贼!”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侍卫之中响起,铸戈从人群中走出,长剑毫不客气地抵上了烟红泪的脖子。

花翻想,他之所以如此的毫无顾忌,大半是因为他心知肚明烟红泪绝不会真的下手,这八成是他们二人耍的什么把戏。只是她不明白,反贼和逆賊有什么区别,他骂的一点水平都没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骂人技巧。

烟红泪一看到铸戈,也有些泄气,他知道花翻曾经救了这家伙一条命,这家伙也有一些把柄抓在花翻的手上……这,完全就是自己人嘛。

一出知道了真相的骗局,就像一场知道了结局的戏一般,无聊地紧。三个人彼此对望几眼,都失掉了继续演下去的兴致。一流的演技变做了三流的敷衍。

花翻再也不嚎了,轻轻嗓子,道:“咳咳,把这家伙抓走,让陛下亲自查办。”

烟红泪闻言,十分配合地猛的把手一松,他的宝石长剑“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接着把空空如也地双手向前一伸,伸到铸戈的眼前,明摆着要铸戈来捆。

铸戈也十分有眼色地顺杆爬,“遵命。”他向着花翻抱拳答道。拿出一段绳索来,在烟红泪的手上饶了几圈绳子绕的不松不紧,不长不短,绳子的末尾还仔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走!”铸戈装作十分恶狠狠但实际上却比较温柔地向着“反贼”烟红泪命令道。

“哼!”烟红泪装作十分不屑一顾但实际求之不得地向“逆賊”铸戈说。

花翻被烟红泪十分愤怒地一把推开,又被铸戈大义凛然地扶起来。最后弱不禁风地跨上马。

“唔……把犯人拖在马后,带回江于城吧。”花翻唇角一挑,向铸戈贼道。

铸戈不言。

“怎么,不合律法么?”花翻看着烟红泪的满脸黑线,十分的得意。把战俘用绳索拖于战马之后带回是一个由来已久的古老刑律。

烟红泪嘴角抽了一下,向铸戈道:“我听说虐待战俘最高可以判虐俘者死罪!不如就现在当场执行如何?”

花翻对他怒目而视。

“怎么?不合律法么?”烟红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最后只好铸戈从中调停。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烟红泪还是可以骑马赶路,只不过手还是要绑住的---这就引发了另一个问题,他捆住了手,要如何拉缰绳骑马赶路?

花翻感到报复的机会来了,自告奋勇,找了铁链来,一端缚住了他的双手一端固定在自己的马缰上。

“驾!”花翻轻策马腹,身下的马匹长嘶一声随即狂奔,烟红泪因为重力的作用,猛地向前一倾,嘴里骂了几句。

花翻因为小诡计的终于得逞,心中甚是轻松。一行人走出了山坡丛林,沿途突然狂风大作,江水在狂风的作用下,像是全部煮开了一样,波浪滚滚卷起涟漪起伏。

走了不多远,前面的人就突然勒住了缰绳,停住了脚步。

此时,花翻正在与烟红泪就一根锁链做着持久的拉锯战,烟红泪向后扯几分,花翻就策马向前拉几分,正斗得不亦乐乎,忽然感到四周围突然陷入完全的沉寂。只留下一人马蹄得得,声音越来越近。等花翻终于反应过来,松开了手中的那条铁链,收敛起一脸的坏笑,抬起头来的时候,自己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人一马,马上正是上官锦年,他手中握着缰绳,望着她,准确地说,是望着她与烟红泪。

江水之畔的柳荫遮挡住他脸上此刻的表情。花翻一愣,表情与动作都生生的僵住了。

她曾经听说,最难熬的时间,会感到度日如年,可是她现在却分明感到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作了岁岁年年那样的漫长无比。

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值得暗自咒骂这时间真的是不巧极了!上官锦年若是早一会到,他看到的就是烟红泪挟持了她做人质,若是晚一会到,他看到的就是烟红泪最为一个罪人被铸戈押解回江于城之中。

可偏偏,他来的不早不晚,如此赶巧,就在她习惯性地与烟红泪嬉闹着的时候,他突然赶到了。于是,他看到了他最不该看到的一幕,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幕。那就是烟红泪作为敌方的督军,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暗卫的队伍里,花翻与烟红泪骑着马一前一后,一边赶路,还一边用绳子玩着某种游戏。

“那个……”花翻绞尽脑汁,想要解释着什么,可是结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很显然,她无法告诉上官锦年,这个和她笑闹的家伙,在不久之前刚刚挟持了她。

她偷偷抬眼看去,风卷过柳荫,阳光透过枝条间的空隙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就如同这天气一般的阴晴不定。

“我有话要对你说。”首先开口的竟然是烟红泪。他的声音还是没有一丝的慌张,反而低了头,甩了几下手就把手上那些形同虚设的绳索与铁链甩得一干二净。

几乎同时,上官锦年就拔剑而出,他挥剑的凶猛力道,吓得花翻惊呼出声,他几乎是要就这样把烟红泪的脑袋剁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