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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一回:最后真情的较量

红真道人道:“贫道认为,眼下这次行动,帅主应该亲自去在空中监控,让各大堂主率领人去奔袭云山。这样,一旦看到扬州四仙要对各位堂主下手,帅主就可以立即制定应对对策,这样只是帅主也要亲自在空中去跟着辛劳了,不知贫道讲的对不对?”

黑衣魔女再一次看看红真道人,心里未免感到诧异,又似不相信这话会是从军师的口里说出来的,就道:“军师,你为什么要出这样的主意?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就会血洗云山万无一失吗?”

红真道人道:“就是因为贫道知道这样会万无一失,所以才会斗胆说出这个主意,只是怕帅主心里不乐意。”

黑衣魔女皮笑肉不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就会对武林的后果?”

红真道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唉——事到如今,贫道就不得不对帅主说实话了。贫道曾经是红秀女红姑娘的人,所以贫道现在就不得不为红秀女红姑娘着想。江湖上的事,可以抛到贫道的脑后,而红姑娘红秀女,贫道觉着决不能抛到脑后。贫道知道,凭着魔道的实力,和帅主天下无敌的能力,武林迟早都会是魔道的,武林盟主的位子,也迟早会是帅主的。如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干什么?倒不如顺应人心,看清形势,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眼下,既然帅主就要与官兵元帅达成共识。贫道想,在洪家庄的时候,柳升柳元帅曾经看中了红秀女红姑娘的勇猛,和足智多谋,乃至红姑娘的美貌。所以在与红姑娘第一次正面交战的时候,在阵前亲自劝红姑娘投降。他说,如果红姑娘能够投降的话,他可以把红姑娘许给他的儿子做儿媳,这样我们柳门也可以多了一个女英雄穆桂英,却遭到了红姑娘的拒绝。如今在贫道看来,只要红姑娘在这种身陷绝境的情况下,能够回心转意,这无疑是一件好事,这无疑是化干戈为玉帛。在柳元帅和柳元帅的家庭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喜事。在朝廷来说,又得了一员象穆桂英一样能征善战的女将,更是一件好事。

如此大事,柳元帅知道后,难道会不心里高兴吗?如此即得了个好儿媳妇,又可以平定了山东的战乱,难道这又不是一举两得吗?

在这种情况下,贫道想,只要贫道先认清了形势,让帅主了解现在真正的贫道,帅主才可以相信让贫道再去相劝说服红姑娘回心转意。

如此,对红姑娘来说,既可以保住了洪家庄,又可以用一家人的身份,劝柳元帅不要再杀无辜的百姓了,其实真正的反贼唐赛儿已经早已一败涂地了,根本不堪一击了。帅主,难道帅主不认为这也是一件好事吗?如此平息了山东干戈,帅主也是奇功一件啊。而对柳元帅来说,这更是功不可没的大恩人啊。特别柳元帅的公子再知道是因为帅主才得了这样才貌双全的夫人,帅主想想,那时,柳公子和柳元帅应该怎样感谢帅主?柳公子应该怎样报答帅主的恩德?这些,我想,不论是对贫道,还是对帅主,对柳元帅,对朝廷,对洪家庄,对胶东的平民百姓,这都是一件好事。首先对贫道来说,贫道念旧主,保住了旧主红姑娘的性命,贫道因此也不会坏了名节。其二,贫道也没有辜负新主帅主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信任和多次不杀之恩,对贫道来说也是一举两得,两全齐美。而对帅主和柳元帅以及朝廷来说,贫道刚才也都说了,而对于红秀女红姑娘来说,只要红姑娘能够回心转意,这无疑也是件大好事,柳元帅的公子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攀到的,只要成了柳元帅的儿媳,有柳元帅这样的公公在朝廷为官,红姑娘又文武双全,难道还怕在朝廷做不了官?还用再过平民百姓朝不保夕的日子?无疑这也是好事喜事一件,如此帅主岂不就成了这桩大好事的媒人红娘了吗?谁还会以后忘记帅主这个大媒人大恩人的恩德呢?”

红真道人一席话,把黑衣魔女说的飘飘然,道:“军师,柳元帅在洪家庄果真对红秀女说过这样的话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若是不信,可以让人星夜去问问柳元帅,去了就说红秀女已经回心转意了,愿意同意柳元帅当初说的话,愿意同意嫁给柳元帅的公子为媳,你看看柳元帅会有什么样的回话?再如果帅主认为不可能去问的话,也可以问问现在在我们魔道洪家庄上的这些人马,他们其中有的当时也在阵上,问问柳元帅说没说过这样的话,帅主肯定有办法和能力让他们说出来,问出真相来的。如果一个两个人这样说帅主认为是假的,难道很多的人都这样说,帅主还认为这是假的吗?”

黑衣魔女被说的更是心花怒放,道:“有这么好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红真道人道:“贫道以前不是一直抱着要离开魔道的心吗?不是一直想着能够盼着江湖武林打败帅主,救出红姑娘,而最终打败柳元帅吗?可是现在看来,这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只有江湖武林被帅主打败,而没有他们打败帅主,只有帅主和柳元帅可以杀了红姑娘,而再没有红姑娘打败帅主和柳元帅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贫道再不做这样的选择,就是害了红姑娘,害了洪家庄,害了胶东的平民百姓,难道帅主认为贫道现在这样迟了吗?”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迟,现在也不晚,现在正是时候,如此也好让柳元帅感到此事的难度,也会知道我们在他一家人的身上,都做了努力了。好,军师,现在正是时候,怪不得今日军师一改常态了呢,原来和本帅主一样,有这样的远见卓识,本帅主真是没有看错人,用你做军师还用对了,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起了关键的作用。好,军师?从现在开始恢复军师的自由,军师准备什么时候去劝红姑娘?”

红真道人道:“既然帅主也这么认为贫道的这条路可行,那么贫道还顾虑什么?有这样的帅主,贫道就放心大胆的去劝,贫道今日就立刻去劝红姑娘回心转意。”

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贫道立刻去办。”

“好,”黑衣魔女点点头。

魔道的这群又要去杀人的野兽们,拿着黑衣魔女的令牌,果然过五关,尽管魔道的每一关都没有接到黑衣魔女的帅令,可是此时见了李一霸持着帅主的帅令,一个个关卡守关的魔道堂主,就象见到皇帝圣旨一样放行,不敢有半点怠慢。

金玉明看到这次李一霸兴高采烈的率领魔道十二堂人马出了第五关,看着他们的背影,对康天道:“看来帅主这次有是个大的行动了。”

康天道:“李一霸这会可神气了,这次怎么不用石云天了?”

金玉明道:“石云天可能上次挨了杖刑,到现在还爬山不便吧?”

康天道:“我们上次血洗鸣峄山,打的那样漂亮,不是偶然走了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根本不在山上,那里有他们的神气,看看过关的时候,问他们去干什么,他们都不说,只说无可奉告,封帅主之命出关,根本就是小人得势不可一世。”

金玉明道:“李一霸得势这也是偶然,和石云天一样,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石云天若不是项红妮忽然坠马,那有石云天血洗三山的成功。这次要不是石云天因为被帅主打的爬山不便,又那里会有李一霸的神气?帅主自从项红妮叛逃以来,把我们二人放在第五关这样重要的位置,这也是帅主对我们的及其信任了,我们只要在第五关上尽心尽责,守好第五关不出现什么差错也就行了,再就不要去管他们爱谁谁怎样就怎么样了,他们不管谁谁,只要不明大明的骑在咱们的头上拉屎就行了。”

康天道:“唉,就当我们会永远不知道一样,还用不说?这李一霸今日也太过分了。”

金玉明道:“算了,犯不上为这事生气,就当你问一个畜生一样罢了。”

康天道:“以往真不知道李一霸是这种人,这样眼中无人,都让人下不来台。我问问,这是帅主赋予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不得不尽心不问,可是他,你看看他那个熊样,还道你少多管闲事少罗嗦,少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不就拿着帅主的令牌吗?有什么不可一世的?要不是帅主的帅令,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金玉明道:“他得势也不会永远得势,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有机会教训他的。康堂主,今日的事先要想开些,不必与这种人生气,相信他这个样子,其他的各关堂主,也都一定会想办法找机会教训他的。那个大野猪的汤生,难道还会忍受他这样吗?他竟然神气的过来了,还毫发未损,不就是因为有帅主的令牌吗?你只要知道了这些了,还生什么气?还气什么?甭生气,你生气他们心里还恣得慌呢。”

康天道:“不生了,你说的也是,就等着看这小子以后的好下场,这次就应当让武林中的人要了他的命。”

金玉明惊白了脸,道:“刚才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康天知道自己说忘了嘴,道:“是,是的,多谢金堂主。”

云山,黑衣魔女一早忽然在上空停下来向下观看,只观看了一瞬间又飞走了,早有暗哨去报给了玉虚子。玉虚子闻报后感到有些吃惊和奇怪,就聚集众道人商议道:“今日早上,为什么黑衣魔女会忽然起早来到云山向下观看?会不会魔道已经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云山?会不会他们已经看出了我们有什么破绽?会让魔道再来第二次血洗云山?”

凤仪门山掌门薛缝子道:“如果魔道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云山,如果黑衣魔女看出了我们云山有什么破绽,她还用大清早上自己再来看吗?根据我的观察,我认为黑衣魔女是到那里去,经过我们云山,就随便停下来向下看看,如果他们真的知道我们就在云山,说不定这会魔兵和魔道的堂主已经早到山下了。我认为是黑衣魔女经过这里,看到云山躺着这么多天下豪杰的尸体,就是停下来看看。如果他看出了有什么破绽,她会不下来看看吗?凭着她的本领,她下来,不用说我们云山现在的这些人,就是天下整个武林,又有谁是她的对手?她难道还会害怕不下来?而只停顿了一下又飞走了吗?”

玉虚子认为薛缝子的话说的也有道理,就道:“也是,黑衣魔女只瞬间一过一停顿,我们就怀疑多心她看出了什么破绽,这也没有什么道理,毕竟我们现在在云山,魔道和黑衣魔女还不可能知道有我们这么多人聚集在云山。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想到呢?”

于是,玉虚子就再没有多想,其他的道人掌门也都感到有道理,况且在云山又不是他们定下来要在云山的,是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他们定下来的,如今稍有点风吹草动,还不只是不是真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害怕多心随便离开呢?因此,考虑到这些,玉虚子只让人再到云山四面看看,见云山四面山下确实并没有发现魔兵和魔道那些堂主的影子,也就放了心了,再没有当成回事。

但到半上午,玉虚子忽然心跳的剧烈,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感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跳肯定有事,就再把黑衣魔女早上忽然经过停顿的事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想想看看会不会再有什么破绽他没想到?而让黑衣魔女看出来了呢?他静下心来想来想去,猛然恍然大悟,而顿足道:“琨仪德广掌门曾经说过,飞云掌门曾经在云山死而立着不倒,是琨仪德广掌门把飞云掌门劝着倒下的。既然倒下了,也应该有飞云掌门的遗体在那里的,可现在已经把飞云掌门和他的四大弟子的遗体都入土为安了,会不会让黑衣魔女看到没有了飞云掌门的遗体这就是个破绽呢?在这种时候,宁肯相信黑衣魔女这样奸诈的人已经看出了来了,也不能相信她没看出来。”

于是,玉虚子一阵子感到紧张,恐慌,慌忙道:“撤离,立刻撤离,否则,晚了,就再来不及了,如此酿成大错,我就会再无法向琨仪德功掌门和红义道人交代。”

说着,感到事不宜迟,再不可犹豫了,就向屋外跑。

红真道人道:“贫道参见帅主。”

黑衣魔女道:“罢了,军师,坐下说话。”

红真道人道:“谢过帅主。”就坐在一边。

黑衣魔女道:“你不问问本帅主何故传你吗?”

红真道人道:“我还有什么心思问为什么?”

“你不问也好。”黑衣魔女道,“看军师的样子好象心里有什么心事?莫非要等着本帅主给你说出来吗?要知道,在本帅主面前,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任何小动作,都没有本帅主看不出来的,也没有能瞒过本帅主的。本帅主为什么让你来,军师心里不会不清楚吧?军师是要自己说,还是要让我说?”

红真道人并没有理会黑衣魔女说话的用意,因为他已经知道黑衣魔女以往惯于敲山震虎的伎俩了。因此红真道人仍然只落泪,而不语。

黑衣魔女看了一会,见红真军师不说话,只流泪,就又不得不自己再次打破僵局道:“军师不大高兴?何故不大高兴?”

红真道人这才道:“我师傅呢?还有我师伯,他们是不都已经遭了不测了?”

黑衣魔女目不转睛的看着红真军师,嘴里轻轻道:“那还用说?我们这次去血洗云山目的是什么?你不会让本帅主去监控,又为本帅主把他们除掉了吧?”

红真军师忍不住落泪哭道:“师傅,师伯,徒儿对不住你们。”又忍不住不由掩面而涕。

黑衣魔女道:“军师难过,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军师此时的心情,这也是我正想看到的,这就说明军师还是个有情义的人。军师虽然让我去监控,但那是大势所趋,而其实军师的心里还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的,但是又知道不可改变,不得不舍小义而从大义,这就是军师的超人过人之处,因此本帅主欣赏军师的所作所为。军师,你今天就把真心话全说出来吧,本帅主心里和明镜一样。”

红真道人擦干泪,继而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道:“今日,对帅主来说,无疑是双喜临门,而对贫道来说,却要从此落下骂名。”

黑衣魔女道:“军师何出此言?何为骂名?往后军师乃魔道第一军师,魔道上下,往后谁不颂扬?待魔道统一武林,军师乃武林第一军师,这更在武林之中,看看那个敢不颂扬?那个敢不颂扬,就是活到头了。”

红真道人道:“这样的颂扬,就是当面颂扬背后骂,贫道这个还不明白吗?”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钻进这里面出不来,自古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败者就是再好也没有人说他好。而胜者,就是再不好,但是所有的人还得说他好。胜者愿意让人怎么歌颂自己就怎么歌颂自己,这个真理,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难道军师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红真道人道:“唉,眼前也只好如此了。”

黑衣魔女道:“军师,别难过。”

黑衣魔女心里思忖这会大概可以完全信一下这个道人了,心里只要一放松自己的提醒,就不自然的被红真道人的真情流露给绕进去了,似乎忘了自己的目的,被红真军师的难过有所感染,为了转移红真军师的难过情绪,就又道:“军师,军师说我今日双喜临门,相比是军师相劝说红秀女已经大功告成了吧?”说着,又一下子回过味来,反应过来,道:“对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军师已经大功告成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在去监控离开背离山之前也有那样的安排。军师,你对本帅主那样的安排,你不会感到意外吧?你感到还满意吗?”

红真道人道:“我没想到帅主会那样对待红姑娘,帅主怎么会那样对待红姑娘?要是贫道再不去见红姑娘,不知红姑娘将会再遭到什么样的虐待。”

黑衣魔女道:“当时我并不知道有柳元帅看中红秀女做儿媳妇这档子事,我只认为红姑娘就是柳元帅的死对头,朝夕就是送到柳元帅面前,也是难逃一死,又有人来想着救她,你说,如果我再让她身强力壮,好有办法被人救走吗?所以我不得不那样了,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立刻吩咐了卫青费祎要善待红姑娘,难道军师不知道还不满意吗?”

红真道人道:“帅主准备怎样善待红姑娘?”

黑衣魔女道:“我今日准备首先给红姑娘压惊洗尘,要比对待那两个草包官差还隆重,我要亲自和红姑娘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军师?”

红真道人道:“红姑娘身子现在被折腾的这样虚弱,不易喝那么多酒,况且红姑娘也没有那么大的酒量。”

黑衣魔女道:“军师,这些我知道,你无须说,本帅主是何人?你还用在没喝之前就为红姑娘担心吗?”

红真道人道:“其实红姑娘现在需要的是休息,还有好好的把身体补养过来。”

黑衣魔女道:“我知道,这个我知道,难道本帅主连这个还不知道吗?我马上下令,马上给红姑娘压惊洗尘,把最好的肉鱼,还有所有的好吃的补养品,都让红姑娘随便吃。酒,爱喝就喝,不爱喝就别喝,一切都随红姑娘的便。军师,你看这样怎样?”

红真道人道:“我佩服帅主的英明,帅主这样既可以与红姑娘从此重释前嫌,又可以通过柳元帅达到自己的目的。”

黑衣魔女道:“军师,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难道柳元帅不是通过本帅主达到自己的目的吗?难道军师不是通过本帅主达到自己救主的目的吗?我们这是互相各得所需,彼此彼此而已,难道不是这样吗?军师,你敢说你这不是为了救红姑娘不得不如此吗?”

红真道人道:“世道摧残人,贫道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黑衣魔女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自己的目的才这样做,因此,这些我们就都不必说了。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们就应该都说好听的才是。军师,你敢说红姑娘回心转意同意了你不高兴?”

红真道人道:“当然,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黑衣魔女道:“知道这样就好,本帅主佩服你军师,这叫句什么话道是来着?对了,说出来也不好听,但是就是这个理,军师这就叫既要当婊子还要要牌房,不过你的应变能力,和在关键的时候,注重劝人的方法,还是让本帅主信任欣赏佩服你的。好,现在本帅主立即给红秀女红姑娘和白金娥洗尘压惊。”

于是,黑衣魔女立刻吩咐去请红秀女白金娥到魔女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