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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司徒家之行

第二天王斌要依约去司徒家,看着满脸不舍的杨雪,王斌很无奈。开车到学校接王斌的司徒振南很看不下去地说:“我说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别表现的那么缠绵好不好?外人看了会感觉很肉麻的。不就是一个星期不见面吗,是在忍受不了雪儿也一起来啊,我家大着呢,多一个年轻人热闹一些。”

杨雪被司徒振南直白的话说的很不好意思,脸一红,有点失落的说:“不了,谢谢司徒大哥。我要参加学校迎新晚会的节目排练。”

迎新晚会的相关事宜时开始军训的时候就一同布置下来的,作为艺术系的学生,杨雪当然会有表演的任务。

司徒振南爽朗一笑:“太好了,拉歌那天听你唱歌听得神魂颠倒。要不是看到你眼睛一直盯着阿斌,我就毫不犹豫对你展开攻势了。相信你跳舞也一定跟唱歌一样好,你可要多排几个节目啊,我等着再对你神魂颠倒。哈哈。”

王斌憋住开心的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司徒振南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在试图抢我女朋友?”

司徒振南被盯得心里发毛,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王斌的脸变成这么一个鬼样子就表明他不爽,然后就要想办法对付自己不爽的人了。看看一脸笑意的杨雪,司徒明白过来,自己被人开玩笑了,一摆手说:“切,我没那么笨,吃饱了撑的去让你们两个打击,就你们这心都连在一起的粘乎样,跑上去撬墙角的人一定是个傻蛋。”

王斌骚包地说:“那是,我与雪儿已经到了‘山无棱,天地合,未敢与君绝’的高度了,前无古人啊。”

杨雪心下娇羞而欢喜,红着脸拍了一下王斌嗔怒道:“好了你们,就不能正经点啊。我要回去排练了,同学们在等着我呢,你们也走吧。”

王斌轻轻地握了一下杨雪柔软的小手:“那我走了。”

杨雪低低地嗯了一声说:“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手却依然抓住王斌没有放开。

司徒振南在车上叫道:“阿斌,我说你还走不走了?”

杨雪依依不舍地放开王斌,看着车子离开视线,才带着思念回去排练。虽然知道不该,可是杨雪心里确实地,一刻也不想离开王斌。

在车上,王斌向司徒振南问道:“你家里什么情况啊?别让我到时候闹出笑话来。”

司徒振南笑了一下说:“怎么,害怕了?”然后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自己家里的情况:“别担心啦,我家里人很好相处的,其实也就是我老爸而已。不过经常会有生意上的朋友过来。还有就是我的师傅们,其实不用在意他们,都是我老爸花钱请回来说是叫我武功的,只有宋伯伯你得在意点,他是我老爸的生死故交,也就是他平时教我武术会很严格。还有一些警卫和佣人,你又不是个瞧不起佣人的败家二世祖,这就更不可能有问题了。”

王斌取笑道:“我看你也没把宋师傅的一片苦心当一回事吧?不然也不会被魏恒修理的那么惨。”

司徒振南有点尴尬,嘴硬地说:“草,你少得意,我迟早会揍趴你的。”

司徒家并不远,王斌他们小聊了一会就到了。这是在郊区外建的一个别墅群,大门上方是行云流水般的题字:南山别墅。别墅占地面积并不算大,也就四万平方的样子,但是想到这是一个家庭的住宅,那就有点吓人了。王彬对此倒是早有所料,虽然比想象中还要奢侈一些,但并不能让他感到惊奇。

看着一脸平静的王斌,司徒振南感到一阵挫败,一边走进门一边说:“我说阿斌,你就不能表现那么一点吃惊吗?难道我家这种情况你司空见惯?要不是还知道你跟雪儿热恋,我简直怀疑你就没有情感。”

王斌解释道:“怎么会,你家是我直接知道的所有家庭里面最有钱的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个需要助学贷款的学生吧?想这么豪华的别墅我一幢都没接近过,更别说像现在这种一大片同时属于一个家庭的了。只是,物质的奢华并不那么让人惊讶。”

旁边有人大力鼓掌,并开口称赞:“好,说得好!年轻人好心性,好气魄。锦衣玉食不足贵,王侯安可轻少年。年前人前途无量啊。”

王斌转身,看到一个五十岁上下,高大威严的人含笑打量着自己,从他脸上依稀能看到司徒振南的轮廓。王斌知道,这个应该就是司徒振南的父亲了。

“你好,司徒先生。”王斌礼数十足,不卑不亢地微微鞠躬,行礼问候。

司徒振南向王彬介绍:“阿斌,这就是我老爸了,名字跩得要命,叫什么司徒长空。你不用跟他那么多礼貌。”又给他父亲介绍王斌:“这就是王斌了,我朋友,我跟你说过他会过来的。怎么样,很让你满意吧?”王斌感觉这话像是带着恋人见家长时的口吻,有点无语。

司徒长空笑着责怪儿子:“这小子,在客人面前你就不能有礼貌一点?”说完招呼大家坐下,又转过头对王斌说:“不过振南也没说错,你不用太拘束,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伯父吧,你刚才那称呼显得太生疏了。”

司徒振南盯着王斌看了一会,像是要重新认识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嘛。”奇怪地对他父亲说:“我说老爸,以前那么多名门高户的公子哥过来你可都没注意看一眼啊,阿斌有那么出色吗?第一次见面就让你另眼相看。我是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司徒长空沉沉一笑:“呵呵,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你还能看重到把人带回家?以前可也没见你对那些可以要靠近你的公子哥有什么好感啊。”

司徒振南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那些‘二世祖’,见了我们刻意把姿态放的老低,一副谄媚样看了恶心;面对我家的警卫佣人却天生高人一等的贱样,看了只想把他们赶得远远的,否则我想揍人。”

“那就对了,这就是阿斌和那些公子哥最大的区别。我看到阿斌对大门外的刚子和刚才开门的刘婶都是很礼貌地招呼致谢的,见了我的样子嘛,你也看到了,好像还不大把握当一回事。难道我老了,一个年轻人都镇不住?”司徒长空说完有点自嘲地笑了一下。

王斌静静地听着这对父子关于自己的对话,静静地整理自己对他们的认识:豪爽善良,没有暴发户似的攀富轻贫,不可一世的心理,从佣人脸上自然地笑容可以知道,作为雇主的司徒家对他们是很好的,没有受到中国流传久远的封建式的对待。

王斌相信,司徒父子是真的没把自己当成疏远的外人,于是说话也不再那么拘礼:“好了,伯父,振南,你们别拿我开刷了,再说下去我可就无地自容了。其实是这样,我这次来想请宋师傅他们指点一下关于武术上的知识。振南放着这么好的宝山不去挖,太浪费了,我帮他利用一下。”

司徒长空看着一脸不爽的儿子,哈哈一笑说:“也好,振南说你的武功非常高明,希望能从宋大哥那里学到点东西,再进一步。”

王斌解释道:“伯父说错了,我并不会武功。”

司徒长空哦了一声,并不感到很奇怪:“无所谓,反正是很能打,对吧?这样更好,你去把宋大哥身上的东西给我掏光就对了。我把他请过来本来是希望振南学到他的形意拳,没想到这小子就没正经学过,他没那心机我也管不了他。再过一年半载宋老头可就走了,正好你来了,要不还真浪费了。对了,不知道振南告诉你了没有,宋大哥叫做宋承故。好了,你们先过去吧,我们晚上再聊。”

司徒长空说完自顾自地上楼了。司徒振南则带着王斌到了另外一个院落,这里摆放着各种练武器材,不过司徒振南没有停留,走进了其中的一个单层的建筑。一进门,王斌就听到了打斗的呼喝声,空旷的场地中间的擂台上,有两个人正打在兴头上。王斌看了一下,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功夫,只是觉得没什么特别好的地方,也就没有兴趣地移开目光去打量周围的布置。这里面的设备比外面院落的要齐全得多,古今中外出现过的几乎都能在这里找到。其中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不大的急救房。这里是专为练武修建的。

台下原来观看擂台的五个人看到司徒振南,纷纷打招呼,其中一个调笑道:“振南,怎么今天有空到‘演武场’来啊?”看来司徒振南还真没怎么练过武功。

司徒振南对自己的师傅倒还很有礼貌:“各位师傅好。我是带我朋友过来跟大家认识一下,他想跟各位师傅学一下武艺。”

王斌礼貌地招呼:“各位前辈好,晚辈王斌,冒昧请教。”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下来,看得出来都不愿意毫无条件地教王斌,只是碍于司徒家的面子,不好直接拒绝。过了片刻,先前说话的那位才对王斌说出一句很刁难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在我手上走满十招,我就无条件教你,算是我惜才。”其他人连连点头,算是认同。

对此王斌倒早有所料,平白无故的人家凭什么把自己一身绝技教给你?其实之前司徒长空的话就透露了一些信息,说的是“把宋大哥身上的东西给我掏光”,而没有包涵司徒振南的其他师傅。

正在众人尴尬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老人,一边走一边用苍老却依然中气十足的声音说:“他们不教我教。这么好的练武苗子,打着灯笼满世界都未必能找到一个,送上门来居然还有人往外推?”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没理开过王斌,细细地打量着,像是要把王斌的身体结构看个透切。

没等其他人说话,老人又接着说:“你就是王斌吧?振南这娃儿说你很能打,我也想看一下你的身手,才好知道怎么教你,你就跟刘教练比划比划吧。”

王斌知道,这个应该就是宋承故了,他口中的刘教练,肯定就是刚才说话刁难自己的人。礼貌地说:“宋老前辈,我……”

宋承故挥手打断王斌的话:“别那么见外,我就托大一回。你跟振南一样叫我一声宋伯伯,不委屈你吧?”

王斌看到老人家不喜欢客套,也不再拘泥,依言叫了一声“宋伯伯”,转身对刘教练说:“请刘教练指教。”

刘教练没有说话,看了王斌一眼直直的上了擂台。

王斌上去之后也没有废话,脱掉上衣,露出了不发达但是无比精悍的上身肌肉。对面刘教练已经做好了起手姿势,容易看出是个自由搏击的高手。刘教练根本就不相信王斌会有多能打,所以也没有自由搏击比赛应该的试探,上来就是是大势的进攻。不过他虽然轻敌,由于习惯身体依然难觅破绽。

不过是难觅破绽,不是没有破绽。在刘教练出拳的时候发现对手在跨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不协调,也就在这时王斌动了,侧身避过攻击,双手一下子过肩抓住了刘教练微微松动以保持身体平衡的另一只手。不过王斌并没有如愿把刘教练过肩甩出去,反而被回过劲的对手一把转身抱住扛了起来。王斌只感到身体一阵腾空,之后背部狠狠地撞在地面上,只感觉浑身都散了架似的难受。真正的高手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刘教练把王斌拉起来说:“不错,如果力量够的话我就输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比过。”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冷漠。

这时台下观看的宋承故说道:“下盘不稳。你跟振南学一下扎马步,一个月后再来找我。”然后自顾自地走了。

虽然没能正式学到什么,不过王斌也不着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给一群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的牛人留下了好印象,以后要想他们教点什么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

晚上司徒长空把王斌和司徒振南同时带进了书房,原来白天所说“再聊”并不是虚话。王斌知道司徒长空肯定有要紧的话要说,不然也不会进入这么隐秘的地方,只是奇怪怎么会叫上自己。

坐定之后司徒长空首先向王斌问话,语气低沉,没有了日间的轻松:“听说你要去当兵?”

王斌心下奇怪司徒长空为什么会关心自己当兵的事,但还是平静的肯定了对方的话:“是的,我想进去历练一下。”

“振南跟我说了一下情况,我想知道得更详细一些。这样吧,我先跟你说一下我们家的情况。”司徒长空没有理会王斌,接着说了下去:“你大概也猜到一点,我就是一个地下秩序的管理者。我其实并不喜欢这种事情,只是,政府并不足以完全规范这个社会。我当年从军队里退役回来,正好是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开始不久,根本就没有规范的管理条例,平常人看不到的地下社会真的很乱。你知道,军人都热爱自己的国家,有着满腔热血,看着政府的无力,我和几个一起退役的老弟兄无奈之下走了这样一条路。几个兄弟最后就剩下两个了,我妻子死了,其他兄弟在仇杀中连同家人都陪了个精光。”说到这里他闭上了双眼,痛苦地回忆当年滴血的岁月。王斌分明看到司徒长空眼中忍住不肯滴落的泪水。

过了一会,司徒长空平静了心情接着说:“我现在的生活也并不舒坦,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不认同的交易每一天在进行着,很痛苦我不想振南以后过我这样的生活,这些事也是第一次跟他说。上次他跟我说可能会跟着你一起到军队里寻找机会,我就一直想向你问一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打算吗?”

王斌深吸一口气,努力从刚听到的话中回过神来说:“谢谢伯父这么信任我,我也没什么应该隐瞒的了。就像您说的,政府无法完全规范这个社会,某些地方,甚至有官员纵容地下势力,我想尽我所能改变一下这种状况。然后就是,我们的祖国还有很多人生活困苦,挣扎在温饱线之下,我想为他们做点事情,至少让那些未满十岁的孩子不用钻进黑煤矿里面过那种人鬼不识的生活。我需要权力的支持,让我能够快一点有那个经济,有那种话语权,去减少深山里的哭喊。所以我想进入军队,寻找爱我们国家,关注人民的疾苦的权力的代表。当然也不期望他们做的更好,事实表明他们只能做到现在的程度,我要得到他们的支持,在改善社会的路上走得更加彻底,他们已经被固有的思路和曾经应该顾忌的顾忌束缚住了。我很幸运,军训时的那位团长似乎就是我要找的那类人,而且,似乎他愿意成全我。”

司徒长空默默地听完王斌的话,欣慰地说:“好,太好了。很多人都看得清楚,就是没人愿意,没人敢去挑头。其实现在教育水平提高了,有很多年轻人都有一颗火热的报国之心,只是一直没人扛起一面旗帜,让他们聚拢在一起。我们这些人的思想却又滞后于时代了,心中的理念根本不能给社会带进新鲜的血液。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年轻人做着跟你一样的准备,但是我已经很高兴,看到有你这么一个,我就已经很高兴,进步的火种只要有一个人播下,她就没有熄灭的可能。”说到这里他对一边的司徒振南问道:“振南,你怎么想?”

司徒振南出奇的平静,抬起头说:“老爸,你一直都教育我要热爱祖国,尊重、关心在生活里挣扎的同胞兄弟,也一直以身作则。我很幸运没有变得跟其他富家少爷一样,只知道自己,执着于并不十分须要的钱财,但在这之前我一直没有真正理解你的用心。”

司徒长空有点惭愧的说:“这是一个沉重的使命,我怕你承担不起,我其实有点自私,这是一件危险的事,逼我当年刀头舔血还要凶险艰难,我不大想你去做。不过我现在不会了,年轻人是国家未来的希望,你们不是仅仅属于自己的,也不是属于一个家族的,你们是属于全国人民的,你们必须尝试着给他们带来幸福。成与不成,总要有人开始。”

司徒振南点点头,坚定地说:“其实我一直在恍惚,我找不到自己的理想,又不想像其他人一样欺骗自己,沉沦在追逐名利的漩涡里。我现在有了决定,人生一世,能为如此有意义的事业拼搏一场,成败我也不会在乎了。”

司徒长空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激动地说:“好,不愧是我的儿子。从现在开始,你长大了。好好干,老爸会在旁边帮你们。”

从书房里出来,王斌知道,自己理想的翅膀又有力了一分,而大学预备一年半的大学生涯,好像也可以重新有一个更好的规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