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事故吗？”
托尼对所谓的‘神’还是很感兴趣的，不过并不是掠夺对方的力量，而是拉进实验摆在手术台上。
虽然那个军方基地物理断网，托尼没有办法让贾维斯入侵进去得到详细情报，但通过一系列信息的收集汇总，最后分析，托尼有了明确的答桉，这个答桉也让他彻底失去了继续探索的念头。
作为军方最大的武备供应商，托尼也知道军方不少狗屁倒灶的事情，尤其是‘超级士兵计划’几乎成了军方的执念。
在托尼的角度来看，姑且撇开道德伦理方面的问题，从性价比来说，把人类本身作为武器开发就很不明智。
一个人从出生到想要成长为合格的士兵，至少二十年，期间还要投入大量的资源。
报销一个士兵的子弹成本不足两美元，就算平均需要消耗数千枚子弹才能杀死一个人，性价比依旧是子弹高，而且在众多武器中，子弹也不算性价比最高的。
C4、火箭弹、燃烧弹、云爆弹甚至核弹等等···
美国队长的故事在美利坚民间流传很广，听起来好像NC同盟是在美国队长的带领下打败的，但是所有知道当年真相的人都清楚，美国队长只是针对九头蛇有巨大贡献。
而且针对九头蛇的战斗中，普通士兵也付出了很大的牺牲和努力。
美军···
托尼若有所思，眼睛盯着下方赛场，童孔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一辆车上。
托尼一直以来都忽视着某些问题，例如科研需要资金，他有无数种方法赚取财富，偏偏选择了售卖军火，和军方合作，并认为是维护和平。
经历了混乱区域的糟糕旅行之后，他清晰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武器并不是只有美军在用，但在此之前，他真的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吗？
托尼内心也无法做出肯定的回答，而军方一直以来的种种行径，甚至刚刚发生的实验事故提醒他，美军既不正义也不和平，而是一直富有野心并付以行动的暴力集团。
世界上有多少混乱是美军，或者说美利坚制造的？为什么过去几十年，自己依旧没有引领时代、改变时代？
托尼们心自问，他想要改变时代、引领时代，甚至不惜和其他国家的顶级科学家合作，分享一些技术。
然而几十年过去，洛杉矶仅有一座，和其他十几座模彷洛杉矶的城市技术代差至少五年，和普通城市的技术代差至少十年，甚至更多。
总的而言，他还是偏向美利坚的，毕竟这里是他的祖国，作为大资本家之一，他也是这里的主人，这无可厚非。
然而托尼对美利坚公开的技术同样不多，因为他信不过白房子···
念及此，托尼恍然大悟，自己明明开发出许多东西，把洛杉矶变成未来之城，却没有改变时代的真相一目了然。
托尼想改变时代，但他不相信领导大多数人的一小撮人的节操和德行，所以一直藏着掖着，没能放开手脚。
而斯塔克集团武器外流、军方的实验事故频发，都证明了托尼的担心没错。
只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按照人类社会自然演化的速度进化到共产结构需要很久，而且人类走向世界大战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更大。
托尼想要顺势改变时代难如登天，除非···
“贾维斯，启动‘钢铁军团’计划，规模就按照管理纽约来准备，新建成的纽约斯塔克大厦作为驻点，现在开始改造安排。”
托尼的童孔重新聚焦，目光少了几分平日的散漫，语调难得沉稳的道：
“另外将E级以下文件夹的所有专利公开，D、E级专利交给波茨在公司运营，让公司转型，减少军备的比例。”
贾维斯电子合成音毫无波澜的道：
“收到，先生。”
与此同时，数条指令已经开始执行。
“联络联合国安理···不，让我想想···”
托尼皱了皱眉，暂且收回命令，没多久，贾维斯的提醒打断了托尼的思考。
“先生，波茨小姐来电。”
托尼闻言不假思索的道：
“接通。”
“托尼。”
纽约，临时落脚的酒店内，波茨滑动着贾维斯刚刚发过来的企划书、专利目录以及其他一些资料，一心二用，脑子里思索着如何让公司顺利转型的同时不至于失去原本的资源，同时和托尼通话道：
“你这是准备做改造纽约？”
托尼大概预料到波茨要说什么，哼笑一声道：
“差不多。”
“我知道你的理想，但纽约不是洛杉矶。”
波茨提醒托尼，不同于斯塔克父子两代扎根几十年的洛杉矶，在斯塔克集团资本的运作下，还有文娱公司支持，能让托尼堪称一手遮天的洛杉矶。
尽管由于霍华德早年的工作特性和年轻时的经历，斯塔克在纽约也有几分能力，但纽约是世界公认的金融中心，其中势力错综复杂，不乏比斯塔克集团更大更强更久的存在。
摩根、罗斯柴尔德、洛克菲勒等等，这种几乎和美利坚历史相同，甚至更久的家族也超过一个巴掌。
“但美利坚始终是资本的国家，而我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主人。”
托尼略带笑意的回应中带着傲慢，或者说猖狂。
托尼的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斯塔克集团和那些庞然大物比起来的确差一些，加上文娱公司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实际上文娱公司比斯塔克集团更加庞大，社会影响力也更强，或明或暗掌控了美利坚百分之九十以上宣传渠道，甚至触手遍布欧洲，颠倒黑白轻而易举。
财富、人脉这些更不用多说，之所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主要是因为第八识一直很低调，而且文娱公司的各种文娱产品随处可见，人们根本不会在意。
在美利坚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一定是你的钱不够多。
托尼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放下了一部分骄傲，不再想着仅仅依靠自己完成改变时代的壮举，准备彻底接手教父给自己的权力，加快进度。
而且说到底，教父给的助力，也算是自己的力量。
托尼发现自己想开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他不知道的是以后比他想象的更轻松，文娱公司的影响力不止在社会表层，在暗地里是九头蛇的蛇头势力，就算不主动联络小蛇们，小蛇们注意到蛇头的动作也会主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