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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鸿门宴

以许澜羡的情况,原本住院一周就可以出院,可许澜羡却足足住了半个月,所有的伤都恢复好了,又变得生龙活虎了,才出了院。

出院的第二天,周仲天的司机便到别墅接许澜羡,说是老爷子请他过去吃饭。

许澜羡就是不想去这个饭局,才在医院拖了这么久。

可老爷子竟然没忘这茬,不仅没忘,还在他出院的第二天,就让他过去,可见赵家是真的急了。

“我想跟你一起去,行吗?”鹿幼拉着许澜羡的手,略带哀求的望着他。

许澜羡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戴着他工作时戴的那副无框的切割镜片眼镜,留海微微往后梳着,整个人看上去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模样。

他看着鹿幼略带哀求的小脸儿,抬手拍了拍小丫头的头顶:“老爷子摆的鸿门宴,别去了。”

“但是,我想跟你一起去。”鹿幼坚持。

她已经换了一套蓝色的毛呢大衣,北城已经很冷了,今天的天也阴阴沉沉的,气温早就降到了零下。

许澜羡以为鹿幼是让他以女朋友的身份带她去,想着小丫头可能是缺乏安全感,没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一起上了周仲天派来的车子,这时,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雪花,飞飞扬扬的,地面和建筑物,很快蒙上了一层白色。

车子开得很慢,因为路滑,所以平时四十分钟的车程,今天足足的开了快两个小时。

在海城,是轻易见不到雪的,鹿幼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城,所以,她很少见到雪。

现在看着漫天的雪,从原来的零零星星,两个小时,便变成了大片的鹅毛大雪,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色。

干净和安静了许多。

车子开进了北城的北海大院,门口有很多挎枪的士兵,还有一队又一队的巡逻士兵,就连大门都看上去威严肃穆。

鹿幼这才意识到,许澜羡口中的老爷子,应该不是一般人。

看这个架势,肯定是哪位高官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其中的一个院子,司机停车,转头朝着许澜羡客气道:“许总,到了。”

说着话,司机已经下车,帮许澜羡打开了车门。

许澜羡迈着大长腿下车,又俯身朝着鹿幼伸出了手,鹿幼搭着许澜羡的手掌,俯身从车子里下来。

“许总,小姐,这边!”司机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的手势。

许澜羡便跟鹿幼一起,朝着其中的一个门厅走了过去,不等他们走到门口,一个极其熟悉的人便迎了出来。

“澜羡,来啦?”老爷子和蔼的,笑眯眯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鹿幼却完全震惊了,眼前的这个人,是经常在电视的新闻上看到,是镜头下永远都是C位的那位,此刻竟活生生的站在她跟前。

那种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毅叔。”许澜羡自然而然的朝着老爷子走过去,然后热络的给老爷子介绍鹿幼,“这是我未婚妻鹿幼,特意带她一起过来拜访您。”

“你小子总算是要收心了,赶紧成家生两个孩子,响应国家号召!”老爷子笑眯眯的跟许澜羡打趣,又和蔼可亲的看向鹿幼,“澜羡就跟我儿子一样,来我这儿就跟到家里一样,千万别拘谨。”

“是、是……”鹿幼明显已经紧张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要见这么大的人物,许澜羡应该早点告诉她的。

“毅叔,她没见过世面,让你见笑了。”许澜羡笑着替鹿幼说话。

老爷子摆了摆手,并不放在心上:“快进门吧,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了。”

说着话,三个人已经进到了大厅,鹿幼这才发现,这个外面看上去很气派的大厅,里面竟然就只是一个餐厅。

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圆桌,能容纳几十人那种,四周是供客人休息的沙发,还有各种茶具,陈设和装饰都很雅致。

此刻,桌上已经坐了三个人,见老爷子进来,全都站了起来。

三个男人,鹿幼只认识周仲天和赵中兴。

“幼,弟妹也来了,你们小两口快过来这边坐。”周仲天热情的招呼。

周仲天是坐在老爷子的右手边,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了老爷子的左手边,跟男人坐在一起的就是赵中兴,许澜羡和鹿幼则朝着周仲天走了过去。

老爷子入座,整个席面就被天然的分成了两派。

“你们难得来一趟,也没有外人,都别客气,想喝酒,还是想喝茶,都随意。”老爷子说话很是和蔼可亲,一点都不像是有架子的人。

坐在老爷子左手边的人也开口了:“我最近火气大,还是喝茶吧,降降火气,老周跟许总不妨也尝尝老爷子的茶,特别降火降噪。”

这话表面上说的是喝茶,可明里暗里的在给许澜羡话听,让他不管有什么火气,在老爷子面前,都必须压回去。

这是上来就给许澜羡压了一头。

“崇礼,你是该多喝茶,北城现在的治安也是够让你头疼的,这人好端端的在路上走着,都能被人给绑了,也是够乱的。”周仲天笑眯眯的开口。

陈崇礼正是北城的一把,跟周仲天一样,同样对太子之位志在必得。

听周仲天这么一说,陈崇礼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老周,你也别指桑骂槐了,我知道,许总的事情,是老赵做事不周,幸好许总也没有大碍,这不今天借着老爷子的局,老赵想专门给许总赔罪。”

陈崇礼的话说完,赵中兴就站了起来,杯子里已经倒了茶,双手捧着朝着许澜羡隔空举了举:“许总,是我做事莽撞了,在这给你赔罪了。”

这话说的云澹风轻的,哪里有什么认错的态度,不过是面子上的功夫罢了。

许澜羡抿唇一笑,妖孽般的俊脸高深莫测:“赵总客气了,既然都是自己人,谈不上赔罪。”

许澜羡脸上是带着笑,可话里并没有要跟赵中兴作罢的意思,让赵中兴这杯茶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赵中兴原本也是憋着火的,他死了一个儿子,杀了许澜羡的心他都有,要不是陈崇礼非要他息事宁人,他怎么可能来跟许澜羡赔罪。

他现在热脸贴了冷屁股,心底的那股无名火怎么都压不住了,说话也绷不住了。

“在座的都是家学渊源之人,不是累世为官,就是世代经商,行事作风自然严谨,不知道许总的祖上是做官的还是经商的?”赵中兴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