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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鹿呦哄许澜羡

餐厅旁边的垃圾桶,一个十寸的草莓味慕斯蛋糕,正粉身碎骨的躺在里面,几颗草莓滚落在地上,像是被遗弃的孩子一样,凄凄凉凉的。

鹿幼站在二楼主卧的门口,小手儿紧紧地攥着毛衣的下摆,说实话,她有点儿不敢进。

许澜羡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了,发起火来是真的吓人,不仅吓人,还能折腾人。

她现在累的眼皮都不想睁,更别说折腾,只想赶快洗漱,然后蒙头大睡。

可好死不死,她偏偏就忘了许澜羡的生日,她百分百的理亏。

深呼吸!

鹿幼做完第N个深呼吸,才鼓足勇气敲了敲门:“许澜羡。”

里面没有反应,难道是睡了?

鹿幼转身就想回自己房间,可想到许澜羡在生气,她只能硬着头皮又敲了两下。

“许澜羡,对不起。”鹿幼闷闷说了一句,声音不大。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生气不想理她。

鹿幼垂眸望着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拧动门把手,竟然动了,门居然没有锁。

里面亮堂堂的一片,许澜羡正穿着一身家居服,靠在床头上看杂志,头发微微有些潮,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吹干,整个人看上去慵懒随意,比白天那个西装革履的他多了几分烟火气。

鹿幼站在门口,忽然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离开了,就那样尴尬的站着。

她站了好一会儿,足足有十分钟,许澜羡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就像是没看见她一样,仍旧在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杂志。

鹿幼实在累的厉害,也尴尬的厉害,只能讷讷的先开口:“许澜羡。”

她声音不大,轻的像是羽毛一样,可语气里分明是满满的愧疚。

杂志挡着许澜羡的脸,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已经半天没有翻书页了,像是在拍照片凹造型一样。

鹿幼见许澜羡还是不理她,只能澹澹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鹿幼就要转身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

反正许澜羡不搭理她,她就等他气消了,再跟他道歉认错。

可她刚转身,许澜羡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还知道回来?我以为你去君山公馆给人庆生了呢!”

鹿幼的动作顿时僵住,嵴背都在发凉,原来,许澜羡都知道,知道她昨天去了君山公馆。

一瞬间,鹿幼的脸颊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窘迫的不敢去看许澜羡。

“过来。”许澜羡又开口,声音低沉磁性,一如往昔的云澹风轻,不带任何的情绪。

鹿幼僵直着身体,心里更加理亏了,不自觉的就低着头不敢看许澜羡,可脚下像是被控制了一样,不受控制的走到了许澜羡跟前。

许澜羡靠坐在床上,鹿幼就站在床边,两个人离得很近,可看上去却像是老师在训学生一样。

“没有话想跟我说?”许澜羡把杂志放到床头柜上,不动声色的看着鹿幼。

鹿幼原本是想过来道歉,然后再哄哄许澜羡的,可现在,一下被拆穿了谎言,她心里慌得把提前想好的话全都忘了,此刻脑海里正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话说就走吧。”许澜羡澹澹说了一句,伸手就要去关灯。

鹿幼见状,情急扑进了许澜羡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闷声认错:“我错了。”

许澜羡原本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爆炸了,只是太气了,反而表现的冷静了,他是打算半个月不搭理她的。

可看到她窘迫的站在门口,他的气就已经消了一半,现在又主动投怀抱,气直接消了一大半。

可许澜羡仍旧没有说话,他只想听鹿幼说。

鹿幼紧紧地抱着许澜羡,两只小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她生怕许澜羡一个生气,直接把她给甩在地上。

“你是想勒死我吗?”许澜羡微蹙了眉头,眼角眉梢不自觉的带了笑意。

鹿幼忘了他的生日,他是生气,可是,理智还在,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来不过生日,鹿幼不记得他能体量。

他承认,他气炸了是因为吃沉君御的醋了,只不过就是个老板,小丫头不仅给他过阳历生日,还给他过阴历生日。

他两相比较之下,心里就像是堵了棉花一样,火气更是压都压不住。

“我怕你推开我。”鹿幼闷声回答。

许澜羡轻笑:“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推开你?”

鹿幼讷讷的抬头,疑惑的望着许澜羡,可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完美弧线的下巴,和侧脸冷硬的线条,看不到他的眉眼。

即便仅仅是侧脸,许澜羡都能把人迷得七荤八素,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不生气了?”鹿幼试探着问。

“你说呢?”许澜羡反问,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鹿幼立刻承认错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全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身边,哪怕你赶我走,我都不走。”

“说的倒是好听,就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了。”许澜羡悠悠说着,声音里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了。

其实,许澜羡就像是朱曜说的那样,是很好哄得,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闷骚,骚完了,劲儿过了,随便给他一个热乎屁,都能把他拿下。

“我发誓,保证做到。”鹿幼立刻举起三根手指。

她向来是言而有信的人,她始终坚信,做人可以不多管闲事,但要无愧于心,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她要替她妈妈还债,可能有些人觉得她很傻,可她只有这样做了,心里才能踏实。

不止让自己踏实,也希望能减轻她妈妈对许澜羡造成的伤害,或许,她可能很早以前就爱上许澜羡了吧,所以,不忍心看着他一个人痛苦,愿意陪着他一起痛。

幸运的是,他们终于没有彼此错过,这就是上天对他们最大的卷顾。

“我记下了,每年冬月初三的零点,我就开始等你。”许澜羡终于笑了出来,抬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颊。

鹿幼的脸颊又滑又弹,他每次捏都会上瘾,忍不住就想多捏两下,直到鹿幼掰开他的手,他才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