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晚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郁辰桉,小声问道:"谁是谁儿媳妇?"
"你啊,"郁辰桉扭过头来,抬眉一笑,"你跟我妈不是上次就见过了吗?连自己未来婆婆都忘了?"
七夫人认真观察着郁辰桉的表情,像是在看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可谁知从他的神情中看出来的,只有认真。
季挽晚——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
视频中,七夫人咳嗽了几声,郁辰桉才转回目光,问:"你的病还没好?"
七夫人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要我找医生去帮你看看吗?"郁辰桉问。
七夫人还是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要老和你父亲作对,毕竟他是...唉算了。"
郁辰桉说:"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替我操心这些。"
七夫人忽然转了话锋,"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郁辰桉看了眼挽晚,后者发觉他的视线,扭过头来对着他,瞪着圆滚滚的眼睛,两个手爪子还比划了两下,仿佛是在向郁辰桉示威。
郁辰桉笑了笑,说:"她还不同意跟我一起回去,以后再说吧。"
七夫人点点头,像是很疲惫了,明明才没说几句话,她以前纵使病怏怏的,可是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过。
郁辰桉挂断视频后,不免忧心忡忡,好歹是他叫过妈的人,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他并非草木,他有血有肉,一颗心也是热乎的。
挽晚看他把平板放下后,立刻开口说:"我发现你已经不只是不要脸这么简单了,你还很无耻!我什么时候跟你有关系了?你最好去给阿姨解释清楚,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OK?"
"不OK。"
郁辰桉挪了挪位置靠近她,表情充满挑逗的恶趣味,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又说:"咱们都睡过了,怎么能说和我没关系?"
挽晚皱着眉头,"你不要总拿这个事情说话,那只是个意外!忘了就行。"
"嗯~是嘛?"郁辰桉挑挑眉,双手环胸,眼神悠哉地看着她,"如果你能忘掉的话,我倒也可以。"
"这不简单吗?"挽晚撇过头去,"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只要你不提,我不提,我们就还是朋友。"
"朋友?"
郁辰桉倏地倾身靠近她,挽晚不得把头靠到了沙发扶手上,两只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像受了惊吓的猫。
"我们算是哪一种朋友?"郁辰桉逼问道,"亲过的朋友?睡过的朋友?还是住同一屋檐下的朋友?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
他忽然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挽晚吓得哆嗦,"你是妖精变的吗?"
"回答我的问题。"
郁辰桉说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柔,就仿佛在吹枕边风一样,让人难以抗拒的柔。
有一句话叫,男人骚,则无敌。
挽晚咽了口吐沫,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皮肤可能比她的还好,就算离这么近,在他的脸上也365º无死角,皮肤光滑到连毛孔都看不到。